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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地從樓梯上跑下來,果然看到單冽的越野車正停好在車位上。單冽從車里出來,鎖了車才抬起頭來看到他,立馬大步不停地從雪地里幾乎是跑過來的到達他面前。楚清還沒看清他多日不見的臉,他已經不管不顧地在單元樓門口捧起他的臉吻住他,翻來覆去的深吻。不溫柔。舌頭被暴烈地吸吮到發(fā)麻,上顎都開始敏感地打顫,唇齒的每一寸都被舔舐蹂躪得徹底,留不下半點喘息的空隙。楚清驚慌地掙扎著要推開他的手。他攬過楚清的腰,和他一起匿進樓梯下邊通往地下自行車庫的黑暗走道里。熾熱的唇不停地激烈地和他的唇舌糾纏,把久不能見的思念、孤獨和忍耐都傾注在瘋狂的吻里,癡迷地吮吸盡他唇里每一滴水液,嘗嘗他的相思是否和自己一樣濃烈。楚清用僅有的一絲理智氣喘吁吁地推拒:“有孩子在……”單冽聞言停下來,抬眼看到還站在臺階上的小女孩。女孩正也揚了無辜的小臉專注地看著他們緊貼在一起的嘴唇,晶亮亮的眸子怯生生。還是有點兒不能教壞小孩子的責任心,單冽最后重重吻了一下就放開了楚清的唇,拿食指和中指彈一下他光潔的額頭:“知道了。孩子他媽?!?/br>他很少這樣戲謔地講話,臉上還是面無表情的,嘴角卻微揚了。冰冷的眼神在熱吻里融成晴暖的光。楚清看得震驚。等反應過來,才含羞帶憤地睨他一眼。說誰是孩子他媽呢?他明明是威風凜凜的候補小攻!楚媽知道單冽回來了,下午就請了他到家里來,嫌他一個人孤零零過除夕太冷清,留他晚上一起吃年夜飯。單冽進門就給了楚清一個壓歲大紅包。楚媽接過單冽手中大盒小盒的年貨,瞄了一眼楚清的紅包,瞳孔里放射出¥型的光芒。一面看楚清搖著那倆沓厚實的粉紅毛爺爺,一面合不攏嘴地抱怨:“阿冽你別太寵他,小孩子拿這么多壓歲錢容易產生虛榮心理……”楚清卻一臉淡定地收下了,表示虛榮一回不打緊,不是單冽給的他還不一定要呢。結果年夜飯又都是單冽做的。楚媽貼兩張眼膜,在一旁邊偷吃桌子上單冽做好的菜,邊看單冽熟練地和面搟面做餃子皮,風風涼涼啥事不干,動動嘴皮說贊美的話:“哎喲,阿冽你這手藝都趕得上五星級大廚了?。‰y怪阿楚那小子從你那兒回來后就一天到晚嫌棄我做的菜!”坐在桌子一邊的楚清拿了筷子比她偷吃得更光明正大,反正吃完了單冽又會做的。他懶懶睨了楚媽一眼:“你這是叫人過來吃年夜飯,還是做年夜飯???”楚媽的心思被他道破,狠狠剜了他一眼,伸手奪了他的筷子:“還沒到大年夜呢,菜就要被你吃光了!”楚清不滿地轉了轉眸子,支了下頜靜靜看單冽往面皮里面包餡,長指靈活敏捷,像在面皮上流動一樣,一只形狀完美的餃子就這么誕生了。楚媽嘖嘖稱奇地看著堪稱工藝品的餃子中的戰(zhàn)斗機,對單冽包餃子的手藝簡直要頂禮膜拜:“嘖嘖嘖這手藝!阿冽,你真心就沒想過搞個副業(yè),開個餃子店啥的?”楚清卻挑剔地皺了眉:“我愛吃餛飩。不愛吃餃子?!币_也該開個餛飩店啊。“大過年的,誰家吃餛飩?。俊背尠姿谎?,讓單冽別理他,然后走到廚房里多拿了幾個盤子出來放單冽包好的完美餃子。晚上楚清研了墨,正在灑金紅宣紙上寫春聯(lián),楚爸從應酬場上趕了回來。有了大高個兒單冽在,楚爸也不用忙活著貼春聯(lián)了,拿冬蟲夏草泡熱茶喝,翹個二郎腿等吃飯。楚清指揮著單冽把春聯(lián)貼好了,四個人像一家人一樣圍著餐桌開始吃熱氣騰騰的年夜飯。空調把屋子暖成熱烘烘的溫室,餐廳的燈光是嫣然的玫瑰紅,把四個人的眉目都染上一層喜氣洋洋的暖??蛷d里開著電視,放送著熱熱鬧鬧的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窗外的夜空中鳴放絢爛的煙花,伴著樓底下孩子們興奮的尖叫笑鬧聲。窗里窗外都是年味正濃。單冽把煮好的水餃端上桌,楚清竟然從里邊舀出好幾勺餛飩來,看得楚媽直笑著對單冽皺眉:“阿冽你別太慣著他了啊!”楚爸嘗了一口餃子就知道今天的菜不是楚媽做的,拿起紅酒瓶給單冽滿上半杯:“阿冽今天又辛苦了?這一年咱家一大一小倆麻煩精給你添不少麻煩??!叔叔感激你,敬你一杯!”此言一出,楚清斜了眸子睨他,楚媽直接瞪眼:“說誰是麻煩精呢!”楚爸對單冽語重心長:“前車之鑒??!家有悍妻劣兒,實乃苦不堪言,阿冽,你找對象那會兒可得瞄準了眼再結婚,必須找個好脾氣的姑娘!”一提起找對象,楚媽來勁兒了,都忘了去反駁楚爸的謬論,心急地問單冽:“阿冽,上次給你介紹那倆姑娘,你接觸了沒?”單冽剛想以沉默回應,就見楚清一雙夾風摻雪的眸子帶著點兒質問掃了過來,立馬開口否定:“沒有。”楚媽微微有些失望,給他夾一筷子魚rou,繼續(xù)說服他:“上次才介紹沒幾天,你就去B市工作了,想來也沒機會聯(lián)系啊,趁過年有空,不如約出來見見面?”楚清索性連筷子都不動了,冷冷盯著單冽不放。單冽在他冰雪凜凜的瞪視下面無表情,眼里卻都是笑意了,直接回絕楚媽:“不用了?!?/br>“不用了?”他回絕得堅定,連楚媽都有些詫異。單冽點點頭:“我有對象了?!睊吡艘谎鄢澹骸耙Y婚的那種。”“啪嗒”一聲,楚清的筷子掉到地上,楚媽那片魚rou落回盤里,楚爸停了杯盞。剛才還到處睨人,傲得跟只白孔雀似的楚清立馬變成了鍋里煮熟的那只紅燒乳鴿,顫巍巍彎腰去撿筷子。單冽也彎下腰去幫他,兩個人腦袋抵腦袋,手也重疊在一起,單冽就趁機抓住了他那只微顫的小白手,十指緊扣,窘得楚清更加面紅耳赤。他抬起眸子,看到單冽也正雙目灼灼地看著自己,眼眸像一片星海,要讓他淪陷進去。他還彎著腰愣著,單冽已經替他撿起筷子直起了身,用另一只手把筷子放到他碗上,握著他的那只手藏在桌子底下,始終緊緊地不放開。他們并排坐在一起,身形和桌子都整好擋住了緊握的手,楚爸和楚媽并沒有發(fā)覺。楚媽已經又笑著給單冽夾菜了,機關槍般甩出一連串的提問:“阿姨還為你著急來著,沒想到你這孩子悶聲不響的,都自己找好對象了???是不是在B市找的?姑娘多大了?做什么工作?長什么樣子?性格一定很好?”單冽很肯定:“嗯,他很好?!庇謷吡艘谎蹛烆^攪飯粒的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