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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低著頭向前靠了靠,他的唇撞在左玄歌的臉上,碰著左玄歌的嘴角。左玄歌的身體僵住,一時也忘了要將臉轉(zhuǎn)回來,司徒凜月手上一緊,將左玄歌整個箍在自己懷里,閉著眼睛將嘴移了移,正對著左玄歌的唇吻了下去。左玄歌整個怔住,望歸宮上的那個吻若說是意外,那么……這個呢?司徒凜月并不給他細想的機會,很快坐正了身體離開他的唇,雙手環(huán)在他的腰側(cè)順著馬兒的顛簸微微移動,讓左玄歌有些迷惑,剛剛那雙唇相對的一下撞擊,究竟是意外還是刻意為之。“那四人武功很高,若是非要纏著我打斗,或許我便來不及將蒙面人拉下馬車?!闭f到這里,司徒凜月握韁繩的手緊了緊,“我應(yīng)該寸步不離地守在你身側(cè)的?!?/br>左玄歌接著說道:“嗯,那批黑衣人跟虹滿樓應(yīng)當沒有關(guān)系,否則不會連茗香也下手,至于那四名高手……姑且認為她們是虹滿樓的人吧,只是,我還是覺得有些奇怪?!?/br>司徒凜月笑了笑:“她們似乎是沖我而來?!?/br>“嗯?!弊笮椟c點頭,依舊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師父何時得罪她們了?況且茗香救我一命,她們卻又對師父出手……”左玄歌搖了搖頭:“還是不可原諒。”“她們沖我而來倒也并非是為了要我的命,她們劍氣雖凌厲卻不帶殺意?!?/br>“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左玄歌看著前方風(fēng)城高聳巍峨的城樓,他們出城不過數(shù)里便遇襲,實在是值得玩味。一行人回到觀天樓不久,范一也帶著熙州的消息回來了。“公子,虹滿樓在水云幫的打壓之下確實岌岌可危,已是強弩之末了?!?/br>“水云幫這么有本事?衛(wèi)知書還沒把織云坊收回去?”范一猶豫了一會兒,才據(jù)實以報:“呃……衛(wèi)大人明面兒上雖然限制了織云坊,可是暗地里似乎還是水云幫控制著,畢竟年關(guān)將至,正是織云坊生意最好的當兒啊,上貢給京師那邊兒的織云錦也還在趕制呢,這會兒出不得幺蛾子?!?/br>“說說虹滿樓如何危機了?”“熙州的四大財主撤了對虹滿樓的支持?!?/br>左玄歌支著頭嘆了口氣,這招倒是真絕了。虹滿樓既享譽天下第一樓的美稱,自然與尋常青樓不同,它網(wǎng)羅天下美女,卻多是以才藝驚人,并不做皮rou生意,又一向清高,所以外表看上去光鮮非常,實際上進賬的銀子卻并不多,然而樓里大大小小那么多姑娘,又都是打小就悉心培養(yǎng)的,自然是入不敷出,幸而天下第一樓總有第一樓的金貴,向來不乏金主愛惜,這熙州的四大財主近水樓臺先得月自然成了首當其沖的冤大頭。沒了他們的支持,不說明面上的這些姑娘如何養(yǎng)活,還能不能保住虹滿樓這不賣皮rou的金字招牌,她們暗地里那名為殺手組織卻不干活兒也不知在干什么勾當?shù)挠窈畿幹慌乱矒尾蛔“伞?/br>“你將虹滿樓害得這么慘,茗香居然還救你一命……”左玄歌側(cè)頭看了看聲音的主人,司徒凜月正用不太友善的目光看著他,左玄歌趕緊喝了口茶壓壓驚。“難不成她看上你了?”左玄歌一口茶噴了出來,幸而司徒凜月跑得快,否則就要被噴一身一臉了。“師父,不要亂開玩笑好不好?!?/br>司徒凜月伸出手,用袖子為他擦了擦嘴:“我沒開玩笑?!?/br>“徒兒還沒回答我?!彼就絼C月緊盯著他,并不讓他逃避。“擋一劍又如何,日后她們便知這是很劃算的?!?/br>司徒凜月的臉拉了下來,拂袖背過身去,走至一半又停了下來,用極力壓抑著的聲音道:“我問的是,那位茗香姑娘若是喜歡你,你要如何?”“喜歡便喜歡唄,我又不喜歡她?!弊笮璐鸬锰固故幨?。司徒凜月回身,面上神情終于好看了些,左玄歌又十分不要臉地添了一句:“這世間喜歡我的姑娘多了去了,每一個我都要糾結(jié)一番的話,只怕整個兒大好年華就都浪費在這上面了?!?/br>司徒凜月的面色又沉了沉,咬著牙道:“多了去了?”瞧著師父的表情不太對,左玄歌心想,師父總不是嫉妒自己吧,趕緊換了語氣:“就算不是喜歡這這副皮囊,喜歡左大將軍五公子這名頭的人總是不少的,不說趨之若鶩,至少也是值得向往一番的嘛,所以師父你別灰心,若論起風(fēng)度翩翩和個人魅力,自然是師父甩了徒兒一大截。”司徒凜月重新落座,坐在左玄歌身側(cè),鄭重地道了聲:“錯?!?/br>“哪兒錯了?”左玄歌自我檢討了一番,自問這話里里外外都是在夸師父大人啊,都說了哪怕有人喜歡他也是沖著他的身份而非個人,實在是把自己貶得夠低了吧。司徒凜月卻含笑望著他:“徒兒很好很有魅力,風(fēng)度翩翩舉世無雙?!?/br>左玄歌差點又要噴茶了,幸好這次忍住了:“咳咳,謝師父夸獎。”被左玄歌打發(fā)出去調(diào)查黑衣人下落的野狼終于回來,他大喇喇地推門而入扯著嗓子喊道:“五爺,沒查到消息?!?/br>范一心下暗暗嘀咕,沒消息還那么張揚……左玄歌卻絲毫不以為意,是他叫野狼速去速回的,無論有沒有結(jié)果都要盡快來報給他,因為這個事兒有結(jié)果有有結(jié)果的解法,沒結(jié)果自然也有沒結(jié)果的解法。左玄歌輕輕扣在扶手上:“好個鳳舞山莊,我沒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倒是找上我了?!?/br>司徒凜月看了看他,對于這個結(jié)果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十足。確定那批黑衣人與虹滿樓無關(guān),左玄歌就有八·九分把握這班人是鳳舞山莊派來的,清一色的女子分明是要嫁禍給虹滿樓,只是他們?nèi)怂悴蝗缣焖?,沒想到虹滿樓的茗香會救左玄歌一命,雖然左玄歌也想不明白茗香為何要救他一命。在風(fēng)城里能獲悉虹滿樓的行動從而實施嫁禍的,肯定是有點勢力的人,現(xiàn)在既然讓野狼這樣的追蹤高手都無法在風(fēng)城嗅到那群蒙面人的蹤跡。整個風(fēng)城除了鳳舞山莊還有誰能做到?“公子,茗香姑娘醒來了?!狈抖拈T外進來。今兒這一天實在是太多事了,左玄歌雖然已經(jīng)很疲乏,卻還是不得不起身跟著范二走,有太多疑惑等著她來給他解開呢。茗香素面躺在床榻上,左玄歌敲門而入時也只是略略偏了偏頭:“茗香身上有傷,不能行禮,還望公子見諒。”“茗香姑娘救了我一命,又何必如此客氣。”左玄歌在她床邊的椅子上坐下,茗香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后還跟著一臉肅容的司徒凜月。她帶著點女兒態(tài)的嬌羞:“茗香總忘不了初見公子時的境況,那日公子說要贈送玉佩給茗香,茗香便時時刻刻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