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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徒兒要犯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7

分卷閱讀117

    丐哂然一笑:“你們兩個連我這個糟老頭子都打不過算什么?我說了,只要這位公子愿意借劍,莫說是你爹,就是天下第一老子也敢打!”

兩個少年對老人的狂妄自大都很不以為然,一路叫囂著被南宮兮給拽了回去,罵罵咧咧地回了鳳舞山莊,他們不知道的是,南宮兮去而復(fù)返又回到了老乞丐所在的街角。

老人盤腿而坐,笑瞇瞇地盯著他走近。

南宮兮在老人身前蹲下身:“老前輩……不,應(yīng)該稱呼你小兄弟才對,你知道我還會回來?”

“啊呀,被你識破了?!笨此评项^子模樣的乞丐坐正了身體,伸手將臉上的白眉白須扯下來,露出一張與這些少年同歲的陽光面龐,臉上分明稚氣未消目光卻已老道得如同活了一甲子的人。

這邋遢少年看了看南宮兮懷里的劍:“我知道你會來借劍給我?!?/br>
“嗯?!蹦蠈m兮微笑點頭,他低眸看了看懷里跟隨自己多年的罕見寶劍,倒也沒有多少舍不得,寶劍配高人,既然玉寒劍方才有所感應(yīng),便說明這是一個值得它跟隨的主人。

南宮兮將玉寒劍雙手奉上,小乞丐大大咧咧地伸手接過,握住劍鞘的時候故意將臟兮兮的爪子往那大氏族貴公子白皙細膩的手背碰過去,南宮兮也不以為意,很是大度地一笑置之。

臨走時反而有些關(guān)懷地道:“劍我借給你,找風(fēng)莊主比試的事情可千萬別去?!?/br>
背對那乞丐模樣少年的南宮兮不會知道,那少年盯著他的背影眸子里泛出了多么不可思議的光芒。

“風(fēng)莊主,武林盟主,天下第一?!?/br>
邋遢乞丐嘴里緩緩?fù)鲁鲞@三個稱呼,笑得愈加張揚:“如何能不去,若不是贏了天下第一,世上誰人會知曉我林千息?”

后面發(fā)生的事整座江湖幾乎人盡皆知,那一年的武林大會出了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少年要挑戰(zhàn)武林盟主風(fēng)梧狂,并且還勝了。

大家不知道的卻是此事背后鳳舞山莊與南宮門兩派內(nèi)部的風(fēng)云,風(fēng)梧狂自武林大會歸來便怒不可遏,林千息在武林大會上曾掃過鳳舞山莊的后輩子弟說道:“有人叫我一定要來挑戰(zhàn)一下風(fēng)前輩,所以我便來了?!?/br>
這個鍋一定得有人背,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左承胄。

故事聽到這里,左玄歌終于忍不住開口:“我爹是傻的嗎?他就自愿背了這個黑鍋?為此被逐出師門?”

“有些事情沒有你想得那么簡單的嘛。”李言清一雙賊兮兮的眼睛流連在左玄歌和司徒凜月之間,“若是有一件事你師父要去替別人頂罪,你愿不愿意替你師父去?”

話題一牽扯到師父身上,左玄歌免不了有點臉紅,可是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之后抬眸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你說我爹對風(fēng)家女兒……”

“郎才女貌的少年兒郎有什么不可能的?風(fēng)淺當(dāng)年可是風(fēng)城遠近聞名的美人兒,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有什么稀奇的?!?/br>
左玄歌雙掌往木桌上狠狠一拍炸起雷霆巨響,怒道:“李言清!你再敢信口雌黃信不信我拆了你這道觀!”

“……信不信由你?!北蛔蠊颖┢鈬樍艘惶睦钛郧灏嶂巫油蟪妨艘徊健?/br>
當(dāng)年的事確如李言清所說,左承胄做了風(fēng)霜刃的戴罪羔羊被氣在頭上的風(fēng)梧狂給逐出了鳳舞山莊,其實當(dāng)時,京城書信紛至沓來早就在催促他回家,對于這檔子事左承胄也確實不大放在心上,走便走了,從此以后陳宥這個名字便在江湖上銷聲匿跡,知道這段過往的人也寥寥無幾,更沒有誰會將那個只在鳳舞山莊曇花一現(xiàn)的弟子同后來叱咤馬上的左大將軍關(guān)聯(lián)在一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xù)休息噢~~~

感謝白言小天使給我投雷,mua~么么噠一個~~~

☆、誰上誰下

“給我輸真氣的人是誰?”左玄歌的眸光突然陰鷙起來。

“風(fēng)淺?!?/br>
“她?”左玄歌皺了皺眉,有些難以相信。

“這些年你還有聽過風(fēng)淺這個名字?沒有吧,二十年前就死啦。”李言清意味深長地上下打量了左玄歌一番,顯然在說這名曾經(jīng)的風(fēng)城美人便是因他而死。

“不可能啊,她怎么會有如此強的內(nèi)力?況且我與她無冤無仇,她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林千息一事過后,風(fēng)家一雙兒女也各有境遇,那女子的天賦本就在兄長之上,機緣巧合修成絕頂內(nèi)功也沒什么不可能的,至于為什么一說就是天知地知風(fēng)淺才知了,人心最是難測,這個我可不敢妄加揣度?!崩钛郧宥⒘俗笮璋肷危K是忍不住提醒道,“都說禍兮福所倚,你體內(nèi)的內(nèi)力于你究竟是福多禍多,左公子自己想必心中有數(shù),風(fēng)淺已是入土之人,我勸公子不用太過執(zhí)著了?!?/br>
左玄歌翻了他一個白眼,說的倒是輕巧,他倒是被人從小灌輸內(nèi)力試試。

外邊的小童子探了半個身子進來:“先生,她們又來人了?!?/br>
李言清一聽這話便十分頭痛的樣子:“又來?不見不見,她們的問題我不能答。”

不能答而不是不知道?左玄歌瞥了他一眼,這又是一段什么隱秘?

小童子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xù)說道:“今天這姑娘是京城來的,她說她或許有先生您想知道的消息?!?/br>
“哦?京城來的啊……”李言清果然被勾起興趣,“那快將她請進來,啊不,先等等。”

說著將目光投遞到左玄歌一行人身上:“嘿嘿,左公子,我這可要開門做生意啦,你們,回避一下?”

“不必?!弊笮枭焓忠跃芙^的姿態(tài)阻止他繼續(xù)開口,“我們就藏身于鐵壁內(nèi),還能配合你演一出戲,總比你躲在桌子后搗鼓機關(guān)來得真切。”

左玄歌帶著師父首先踏入了鐵壁內(nèi),野狼等人緊隨,范一范二還沒忘了將裝著金子的木匣捧上,左玄歌在鐵壁內(nèi)隨意敲了幾處,居中的暗道入口呈八卦狀合上,左右鐵皮如雙手合抱之勢緩緩蓋上,將五人掩在黑暗之中,這個巨型鐵桶設(shè)計得十分精妙,從外面看好似密不透風(fēng)毫無縫隙,可是至于其中才發(fā)現(xiàn)其實處處透光并不顯得壓抑,甚至還能從數(shù)個隱秘小孔看清楚外面的情況。

左玄歌從鐵壁內(nèi)看清來訪的女子后,大吃了一驚,從京城而來,居然會是她。

李言清諂媚地從木桌后迎了出來:“哎呀呀,琴心姑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br>
琴心福了福身:“先生,琴心此來還是為了那件事?!?/br>
“琴心姑娘莫要為難在下了,那件事確實說不得說不得”李言清大搖其頭,眉頭擰得跟麻繩上的死結(jié)似的。

“琴心自京城遠道而來,先生也不愿破一回例?先生就沒有什么想從琴心這兒探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