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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兒,孫洋洋幾歲不再尿床,幾歲第一次夢遺又羞又臊的問自己以后怎么辦,喜歡什么討厭什么,好像他一不情不愿的拉長語氣說一句“啊——”,自己就可以無奈又放任的幫著孫洋洋去完成,感覺他笑,自己就開心,哪怕光是看著他呢,自己也是開心的吧?臉上會不自覺就笑起來呀!蔡清戈呼吸越來越緩慢,可也越來越平和,他重重的嘆了口氣,下了床。蔡清戈將房門打開了一條縫,看見電視被關(guān)著,蔡mama也不在客廳,蔡清戈走到茶幾那,給杜決打了個電話。“蔡清戈?”“是我,問你個事兒?”“哎呦!這么晚打電話給我,你不會是有什么題不會了吧?”“沒,我作業(yè)早寫完了?!?/br>“唉……跟你說話就是找虐啊……”杜決在電話那邊鬼哭狼嚎了一下,“那你沒事兒找我干嘛呀!”“就……就問你個事兒!”蔡清戈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說了,突然就問這樣的問題,會不會讓人覺得奇怪?“那你就說唄!”杜決一副沒什么大不了的架勢,“看把你磨嘰的……”“那我可說了啊……”蔡清戈嘆了口氣,問都問了,害怕什么呀!“那個,你喜歡李婷婷的時候……什、么感、覺、?。俊辈糖甯旰竺娴脑拵缀跏且蛔忠活D,聲音還越來越小……“哎不是!”杜決幾了哇啦怪叫起來,“合著你打電話來就是來嘲笑我的吧!?。〔糖甯?!”杜決小學(xué)的時候就喜歡上他一坐就坐了六年同桌的女同學(xué),后來兩個人又上了同一個初中高中,這暗戀就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別看杜決是那種老師家長眼里,沒天沒地啥也不怕,還屁嗑順嘴就能說上一套的淘學(xué)生,在愛情面前人杜決可靦腆了!從來不敢當(dāng)面說人家李婷婷一句好話,總是扯人辮子藏人家的書,逗人家說“你求我呀!叫我哥我就給你!”之類的無比羞恥的話。因此每次提到杜決的暗戀,孫洋洋和蔡清戈就哈哈哈笑話他真純!“哎!我說正事兒呢!”蔡清戈心里煩躁,語氣不太好。“行,你急你先說!”“我不都說了么!你喜歡李婷婷的時候什么感覺啊?”“你春心萌動了?”杜決嘴欠問了一句,不過也只是玩笑,“就是看見她就開心,嗯……覺得想照顧她,想抱她!想親她!”杜決最后干凈利落的總結(jié)道,還越說越來勁兒了!“那你會知道李婷婷的大事小情么?像她喜歡什么啊,想要什么啊……之類的?”“那當(dāng)然!我還會給她買呢!然后當(dāng)禮物送給她!”杜決說的自豪,蔡清戈卻心情平靜了,他還開玩笑的嘲諷了一下杜決:“這么癡情的漢子,居然還沒把沒人追到手?。 ?/br>“呸!我?guī)湍氵@么個純情小男生開啟愛情的美好體驗!你還嘲諷我!”杜決疑惑的問蔡清戈:“你這是喜歡誰了???我老跟你在一塊兒也沒看見你跟哪個女生玩???我差點都以為你把孫洋洋當(dāng)女生了呢……”“滾吧你!”蔡清戈笑道,“謝謝啦!那我掛了??!”蔡清戈沒等杜決跟他說拜拜,就掛了電話,他摸黑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攤了一會兒,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靜——自己沒喜歡過女生,從小到大的注意力都給了孫洋洋,會想讓他笑,會想著怎么讓他開心,想一直照顧他,所以很樂意看到孫洋洋把自己的事情都搞得一團糟,然后為他收拾爛攤子,會想抱抱他……嘖……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蔡清戈做了從小到大都沒做過的春夢,然后又夢遺了一次,他平靜的換了新的內(nèi)褲,提前吃完了飯,下樓去敲了孫洋洋家的門。因為是周末,其實孫洋洋還沒起床呢,孫叔叔和孫阿姨兩個早都去上班了,留著孫洋洋一個在床上滾來滾去亂發(fā)脾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誰?。∵@么早就敲門?。〔虐它c啊啊??!”蔡清戈有耐心,孫洋洋最后還是揉著一頭的亂毛,穿著霸王龍睡衣趿拉著拖鞋去開了門。蔡清戈:“……”孫洋洋:“菜菜啊……你干嘛呀這么早就來了……”蔡清戈:“……本來想找你去書店的……”孫洋洋:“哦,那行??!你先進來唄!我去洗臉刷牙啥的!”蔡清戈拖鞋進了屋子,孫洋洋揉揉眼睛要往衛(wèi)生間里進,進之前朝著蔡清戈傻笑了一下,蔡清戈心里真的很幸福啊,就是這樣又懶又迷糊的人,沒心沒肺傻的讓人喜歡。等孫洋洋回房間換衣服的時候,孫洋洋還特意扭頭看了眼蔡清戈的衣服,嘴里嘟囔著,“你穿的黑色的啊……”蔡清戈聞言,就問他,“對啊,衣服是哪臟了么?”“沒有!”孫洋洋一溜煙兒的往房間里跑,出來的時候,孫洋洋穿著牛仔褲和白襯衫出來,邊走還邊跟蔡清戈解釋,“咱兩穿的得搭配一點兒嘛!”蔡清戈這剛把自己的感情尋思過味兒來,孫洋洋就這么沒自覺的表達親近!蔡清戈心里被弄得哭笑不得,嘖,要不是看透了孫洋洋傻白甜的本質(zhì),他都要懷疑是不是孫洋洋早就開竅了,昨天那就是故意提醒他呢……蔡清戈站在門外看孫洋洋可勁兒的掏自己的褲兜找鑰匙,嘆了口氣,從鞋柜上的盒子里把鑰匙拿出來了,“阿姨不都說了嘛!周末她就把鑰匙放盒子里了……”夜色里并肩而行的兩個少年最后一科考完,孫洋洋和蔡清戈就隨著人/流走出了五中的教學(xué)樓。在抽考場的時候,孫洋洋好運氣的和蔡清戈抽到了一起——考點是他們早就被定下的目標,梅城第五實驗中學(xué)。所以在考完試之后,比孫洋洋高了半個頭的蔡清戈,就在身后推著孫洋洋的肩膀,一起走出了考場,在緩慢擁擠的考生里面,生怕被擠散了。他們兩個人在家里復(fù)習(xí)的時候,就說過了,考完試以后,就誰都不許對答案了,要不然破壞了假期的心情,就認認真真的絕交——在電話里的杜決聽見孫洋洋信誓旦旦的跟他說著這個約定的時候,沒忍住對著孫洋洋開啟了嘲諷,“就你???以前學(xué)校考試的時候,每回不都是你先起頭兒說哪個哪個太難不會做么……”話說一半,杜決像明白什么一樣,“哎呦!”的怪笑道:“孫洋洋!你該不會早就另結(jié)新歡,想借此機會拋棄我蔡哥吧?哎呀呀!我啥都明白了!”“呸!”孫洋洋唰的一下就把電話掛斷了。等終于一步一步的挪出了五中的大鐵門,又從家長的浪潮里沖出來之后,孫洋洋被擠得彎著腰直喘氣,皺皺個小眉毛,“這一考試,才特么發(fā)現(xiàn)梅城人還真多!”蔡清戈在旁邊踢了孫洋洋屁股一腳,“說臟話了?。 比缓蟪吨鴮O洋洋往一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