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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來。強撐著帶人前來撐場面,卻發(fā)現(xiàn)這院子就要被圍得水泄不通。 張氏咬牙切齒罵兒媳:“你有功夫來向我求助,就沒工夫封了他們的嘴?這里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別想出了侯府。” 二表嫂打著自己臉哭道:“母親,實在是二妹帶去的人太多,那些人跑得又太快,兒媳哪里反應(yīng)得過來?,F(xiàn)如今,還要靠母親拿主意。” 封嘴?她憑什么做這些事?她費盡心機幫著籌謀,可誰感激她了?平日里這兩個小姑子一個比一個看不起她,看她們吃了這樣天大的虧,她心里別提多爽快。反正她沒有女兒,影響不到婚嫁。至于侯府名聲,還怕更差? 家里主心骨一倒,家中一亂,往往就容易內(nèi)斗,這是常態(tài)。 等張氏進來,屋里已經(jīng)收拾了一番,雖凌亂卻能下腳了。見到閨女如暴雨打殘花一般瑟縮在床上,只剩下哭哭啼啼可憐兮兮,張氏恨不能打死二姑爺。 其實這件事后續(xù)收拾起來也不難,無非就是封口。畢竟不是仆人就是族人,離了英武侯府都活不成。只是花邊消息最能下飯,再加上有心人做文章,怎么真能封住口,最多也就是掩耳盜鈴,侯府主子聽不到罷了。 一家子還想不到這個,只將閑雜人等遣散出去,三人哭做了一團。 張氏最愁的是,自家閨女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 二閨女怨她,為何想出這種主意。要不是母親提了一嘴,她也想不到讓相公染指姚妍,然后帶回家生兒子。 三閨女更怨,明明她眼看就有希望攀上安王,竟然一下子就給姐夫那死胖子毀了,她如何甘心。 見兩個女兒把她往死里怨,張氏也忍不住痛罵:“當(dāng)初你們一個個都說這是頂頂好的主意,出了茬子卻只知道逼死你們親娘!”指著大兒媳:“你如今當(dāng)家,你去查到底哪里出了錯!” 大表嫂趙氏應(yīng)下,心里卻氣哭。無他,她可是有女兒的人! 本來小姑子和伯府婚事作廢,就讓家中女子名聲降了一等?,F(xiàn)在可好,直接大庭廣眾之下滾床單,勢必狠狠連累到侯府整個名聲。特別是侯府女子,人家一提起來就認定了不夠貞潔。她女兒雖然還小,但這等艷事沒有十幾二十年過不去,生生被耽誤了往后前途。 臉,一家子全不要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趁著下人們告退禮區(qū),二姑爺也靜悄悄走了出去。在院子里見到姚妍,他雖身子掏空卻依然有些蠢蠢欲動。只是時機不對,他只能沖著姚妍笑了一下。他自以為魅力十足,笑意勾魂,可姚妍卻差點吐了出來。這種毒蛇,留著十足十禍害。 杏兒見這男人如此惡心,狠狠瞪了回去。 二姑爺一愣后摸了摸下巴:嘿,這丫頭也不賴,雖然模樣中等,但杏眼一瞪賊有味道,藏著一股風(fēng)情萬種。主仆二人同時納入帳中,滋味應(yīng)該不賴。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春日暖陽寶寶的地雷~今天北京下雪了,看到寶寶的名字,瞬間暖和起來 每天中午12點左右發(fā)文哈,謝謝大家支持! ☆、第 35 章 是夜,清風(fēng)徐徐。一彎細細月牙兒掛在高高空中, 灑下一點仁慈月光。 侯府已多日凄慘, 今夜更是如此,連更夫都不敢打梆子, 怕驚擾了主子,小命不保。 姚妍立在梧桐樹旁, 靜靜觀賞夜景。靜謐之夜, 偶有蟲鳴,安靜祥和。只可惜,隔壁院子時而傳來尖利叫聲, 打破了這一份難得寧靜。 聽仇人哭會開心嗎?會??墒亲约河卸嚅_心?姚妍摸了摸自己胸口, 好像感受不到呢,連心跳都感受不到。 人在難過到極致時,會對外界事物形成排斥, 模樣模糊, 聲音也忽遠忽近。就如父親去世消息傳來,就如母親去世那兩個夜晚, 姚妍其實沒有眼淚,一滴都沒有,因為她也如死了一般, 沒有感知, 不會哭,不會笑,不會說話…… 開心亦如此。開心到極致, 反而不知道怎么笑。就如大笑過后,往往會突生悲涼,突生寂寞一樣。 自家姑娘仰望天空,連眼睛都忘了眨,文慧輕聲喚道:“姑娘,雖近夏日,夜里卻涼。嬤嬤要是知道您這樣涼著,定會撕了我們這幫子丫頭。” 姚妍摸了摸眼淚,笑道:“原來長時間不眨眼真的會流淚呢,真是好笑。” 文慧見姑娘撐著裝堅強,心疼得很,卻也不拆穿?!笆悄兀疽策@樣玩過。姑娘,剛剛聘婷來過,說王爺約了京西侯明天夜里到甜水巷子見面。” 甜水巷子?姚妍想了一番才記起,那里是暗門子聚集地方。心中冷笑,他家姑娘遇到這樣糟心事,當(dāng)?shù)倪€有功夫到甜水巷子,可真是…… 不對,侯爺如今不能人道,最恨男女之事,卻還是到那巷子里,定然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姚妍點頭:“知道了。”只要是秘密,她都想聽。 而聘婷回到院中,卻見侯爺正在拿人發(fā)狂,她待要悄悄退出去,卻見侯爺眼風(fēng)掃了過來。她臉上帶上最嬌媚之笑,軟軟趴在侯爺身上,嬌聲道:“侯爺,奴想您的手了?!?/br> 侯爺最恨旁人不自愿,又愛看人不得不承受折磨。但聘婷這樣柔軟嬌俏,半點不帶勉強,讓他下手能輕一點。一根長長細針蘸取顏料,慢慢在聘婷后背游走,換來的是女人輕輕吟聲,如魚兒遇水,十分享受。 聘婷嘴中是最媚輕叫,閉住的眼里卻全是恨意,她想讓這男人死,讓這一家子人都去死。 事畢,聘婷痛得輕輕顫抖不能自已,卻還是慢慢爬到侯爺腿上,抬頭望著他,眼中含淚:“侯爺,救我,救救您的奴兒。” 英武侯剛剛興奮過,心情極好,大手游走在聘婷后背細密血絲上:“你說,爺都答應(yīng)?!?/br> 聘婷忍著劇痛將下午事情道來,求道:“侯爺,奴婢也不知怎么就變成這樣,明明是一片好心。可是夫人不會饒過奴,定會叫奴承受千百倍折辱。侯爺,念在奴是您的女人,不如就親自將奴掐死,一了百了?!?/br> 說著將腦袋拱到侯爺懷里,握住他的兩只大手,將之放在她纖細脖子上。 若是往日,莫說奴婢,就是正兒八經(jīng)妾室,侯爺為了給夫人面子,也不會阻攔什么。可如今難得有女人像聘婷這樣得他心,且張氏如今待他萬分差,相比之下,他自然會保能讓自己愉悅的懷中女人。 “你放心,她再囂張,也動不了我屋中人。就她這樣的,死一百個不嫌多??赡悖俏倚闹袚磹??!焙顮攲⑷藫г趹牙镙p輕拍著后背。 聘婷痛到蜷縮成一團,趁勢跪在床位磕頭謝恩,將后背解救出來。 第二日,侯府依舊亂成一團。 二姑爺那邊不承認糟蹋了秀蓉,只說是被英武侯陷害。而京西侯夫人,平日里就看不上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