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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認(rèn)定是我們害死了你父母,那你就找我們報仇,只求你別傷害香桐,她是無辜的?!?/br> “她無辜?那我就不無辜了嗎?我爹娘死的時候我才多大,兩歲?你告訴我,一個兩歲的孩子失去了親生父母是什么滋味?廖香桐已經(jīng)二十了,她的親生父母卻還活的好好的,并且把她保護的很好?!?/br> 這就是他嫉妒廖香桐的地方。 假如他的父母還活著的話,自己也能像廖香桐這樣,活的天真不諳世事吧? 廖父廖母每說一句‘求你不要傷害香桐’,廖書桐就越想毀了廖香桐,最好讓廖香桐跟他一樣墜入地獄才好。 聽了這么一部狗血的故事,安然也挺無語的。她雖然不知道具體誰是誰非,但能看得出廖家父母是真的很愛廖香桐這個女兒。 這讓她不僅響起了上輩子。 于是,安然說道:“廖書桐別把自己說的那么無辜,廖香桐能有今天這樣,其實你的功勞也不小。你自己不也說了,她如今的性格為人處世,大部分都是你故意引導(dǎo)的。這個時候你還把所有的罪責(zé)都推到人家父母身上,不好吧?” 廖書桐一頓,這是他不愿意承認(rèn)的事實,沒想到安然居然會說出來。她不是討厭自己兄妹二人的嗎,為什么還要為廖香桐出頭? 不去看廖書桐難看的臉色,安然繼續(xù)說道:“其實你也沒有自己說的那樣討厭廖香桐吧?” 她記得那本書里,廖書桐可是為了救廖香桐死了的。假如廖書桐真的這么厭惡廖香桐,他完全可以不去救人。 野豬啊。到時候就算是廖父廖母知道了,也沒辦法怪罪他吧? 而且廖香桐死了,廖父廖母肯定難過,這也算是打擊報復(fù)了。更何況他自己就成了廖家唯一的繼承人,廖家的一切還不都是他的? 這樣說來就等于廖父廖母幫著他管理家財一樣,除了父母的死,他也不虧啊。 偏偏廖書桐沒有這樣做,而是選擇了去救廖香桐,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廖香桐在他心里還是很重要的,甚至比他報仇,比他的命更重要。 在以她多年看的經(jīng)驗大膽猜測一下,他喜歡廖香桐。 他自己心里或許也清楚這一點,只是沒辦法接受。這才不顧廖香桐的阻攔想要給她找一個不錯的人家。 整個臨川公社,跟廖香桐年紀(jì)相當(dāng),又有前景的,除了林家的幾個還有誰? 是以,她就把注意打在了林勝利的頭上。 “我說的對嗎?舊時光文學(xué)” 拉拉雜雜分析了一大通,安然微笑著問廖書桐。 廖書桐驚懼的后退一步,太可怕了,這個女人居然把他的心思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甚至連他后續(xù)安排好廖香桐就準(zhǔn)備報復(fù)廖家都猜到了。 是誰說的漂亮女人沒有頭腦的,這還叫沒頭腦,那自己也不用活著了。 看著廖書桐的表情,安然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她并不覺得很開心。 “你跟廖家有恩怨,想怎么報復(fù)我都無話可說,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無辜的我們牽扯進來。廖香桐被你們養(yǎng)成什么性子你心里有數(shù),她這樣的嫁去誰家能做好一個媳婦的角色?不僅如此,我們反過來還要照顧她,顧忌她的情緒和感受。我們林家欠你的???” 廖書桐不忍心廖香桐吃苦就把林家拉下水,憑什么?他以為自己是誰??? 也許是事情被扯開了,廖書桐反而平靜下來,他看著安然說道:“我承認(rèn)拉林家下水是我不對,但是,” 他看了廖香桐一眼,眼底有說不清的復(fù)雜,“如果沒有了家里的資助,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活得下去,還要吃多少苦。畢竟是多年的兄妹,我總要為她考慮一下的?!?/br> 為她考慮就要犧牲自家人的幸福,憑什么,林家又不欠他的。 “你真的把廖香桐當(dāng)meimei嗎?”見廖書桐驚訝的看著她,安然微微一笑說道:“畢竟你知道她不是你親meimei啊。” 這話她說的意味深長,別人可能不懂,但廖書桐卻懂了。正是因為懂了,他才忍不住后退一步。 看出廖書桐的驚懼,安然的心頭產(chǎn)生一絲快意,她微笑著繼續(xù)說道:“試問,明知道不是親meimei,又有那對兄妹像你們那樣相處?”摟摟抱抱,在這個時代也就夫妻私底下這樣相處吧。 就像她自己,有時候沒人,也會跟陸聞手拉手,或者擁抱一下。當(dāng)然,人前兩人還是堅定的保持著距離的。 有些話點到為止才有意 思,她承認(rèn)自己就是個小人,她今天這話說出來,不出幾天肯定傳的紛紛揚揚。到時候就算廖書桐說自己對廖香桐沒意思,別人也不會相信了。 誰讓他們不是親的兄妹呢。 報復(fù)似的說完那話,安然就拉著姚春花走了。 路上,姚春花忍不住問道:“安然,你說廖書桐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對廖香桐有那方面的意思?”仔細(xì)回想兩個人相處的模式,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姚春花倒不是覺得兩個人相愛有問題,畢竟不是親的兄妹。他們這前些年表兄妹結(jié)婚的都有,也就是現(xiàn)在國家規(guī)定不許這樣了,說對后代不好,村里才漸漸歇了這心思。 姚春花在意的是,廖書桐明明對廖香桐有意思,兩個人本來就曖昧不清,他還把人推給林勝利。比起以兄長的身份‘逼婚’,這個顯然更惡心、可惡吧。 安然停下腳步,說道:“應(yīng)該有的吧?四嫂你說我哥疼我不?”見姚春花點頭,她又說道,“那你見我什么時候跟我哥這樣摟摟抱抱過?還有大利二朝,他們兩個哪次不是我要什么就給買什么,可你見過他倆敢跟我這樣不?” 除非是她生病走不動道,哥哥和大侄子會背著她,其他時候,他們還摟摟抱抱的不是很奇怪,更別說還相互喂飯了。 她跟陸聞都沒有這樣過。 腦海里想象一下自己跟陸聞喂飯的樣子,安然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畫面太驚悚了。 姚春花點點頭,可不是么。她嫁進來的時候安然還小,還是個小姑娘呢,她幾個哥哥雖然疼她,也沒說摟摟抱抱的。這樣一想廖書桐跟他meimei還真不正常。 想到這里姚春花氣道:“等你四哥回來,我一定要好好說道說道這件事。你說說這些知青啊,不好好干活,整天弄的烏煙瘴氣的。就因為這幾粒老鼠屎,把整個知青團隊都給連累了,現(xiàn)在哪怕是認(rèn)認(rèn)真真干活的,大家都沒有好臉色。防他們跟防賊似的?!?/br> 安然想想可不是么,現(xiàn)在不管是那個大隊提起知青就唉聲嘆氣的。這么多人難道一個好的都沒有?說出去別人肯定也不信啊。就是因為有個別人想走捷徑,害人害己,讓所有知青的名聲跟著受損。 這種風(fēng)氣絕對不能姑息,就像廖書桐這事,不管他無辜不無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