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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樁子還是不相信,“你可是喝了下料的水,我不信你能忍得住?!彼幨撬诤谑匈I的,什么左右他一清二楚??纯唇龟柧椭溃挪恍哦叛┺蹦苋痰米?。再說了杜雪薇長的多漂亮,一個漂亮大姑娘投懷送抱,林冬至能不心動? 杜雪薇冷哼一聲,話都說道這份上了她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只見杜雪薇往上拉了拉左手的衣袖,露出里面的傷疤。那傷疤還很新,看得出來受傷沒多久。拉下袖子,杜雪薇又扯起褲管,同樣在腿上都有兩個不大不小的傷口。 “這三個傷口都是我用手術(shù)刀割的,目的就是保持清醒。林冬至是正人君子,回家的路上遇見慌張的我,就護(hù)送我回了林家。話都說到這了,我也不怕大家笑話,早在很早之前我就對他有好感,只是一直沒有說出來而已。當(dāng)時的情況四嫂最清楚,” 樁子對杜雪薇還是存了一份心思的,下的藥劑量比較少,但就這也不是人能忍受的住的。當(dāng)時姚春花見杜雪薇毫不猶豫的給了自己一刀又一刀,心疼的眼淚直流。就連林冬至都被杜雪薇的堅強(qiáng)給吸引了。 那時候姚春花就說,不行就讓老七幫忙,她們家早就有這個心思了,只是怕杜雪薇看不上他們是農(nóng)村人。 林冬至當(dāng)時沒說話,估計是默許的。但是杜雪薇沒同意。 就像她自己說的,實際上早在很久以前她就對林冬至有朦朧的好感。這份感情還沒有發(fā)芽,家里就遭了變故。要不然當(dāng)初她爹娘說那種話,她也不會拒絕的這么干脆。可也正是因為爹娘的話,杜雪薇才絕了嫁給林冬至的想法。 誰曾想陰差陽錯,兩個人還是在一起了。 安然蹲下幫著杜雪薇扯了扯褲腿,站起來狠狠地瞪著樁子說道:“這下你滿意了吧?用不用一起去醫(yī)院驗驗傷?。坎皇敲總€人都像你們這樣沒臉沒皮的,有些人把尊嚴(yán)看的比生命更重要?!?/br> 就像杜雪薇。 只要一想到好朋友受苦的時候自己不在身邊,安然就很難過。想想自己之前還以為杜雪薇跟七哥發(fā)生了什么,她覺得自己真是不應(yīng)該。那樣不只是看輕了杜雪薇也看輕了七哥。想到這里,安然抱著杜雪薇我說道:“對不起,雪薇,對不起?!?/br> 對不起沒有在你受苦的時候陪在你身邊,對不起沒有相信你的人品,對不起讓你受了這么多的苦。 杜雪薇拍拍她的肩膀,哽咽著說道:“你沒有對不起我,說真的能有你這樣的好朋友,是我的榮幸。再說了,我跟你七哥雖然沒發(fā)生什么的,但當(dāng)晚確實是他背著我去的林家。按照咱們村里人的習(xí)慣,我們也算是有了‘肌膚之親’啊?!?/br> 說出來心情真的好了很多,杜雪薇也有些后悔沒有跟安然說清楚。早知道這樣,她一早就告訴安然了,也不會讓大家都誤會。 第110章 第 110 章(1/2) 杜雪薇的話讓大家一陣沉默,隨后人群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這一刻哪怕樁子是他們大隊的人,哪怕有些人是看著他長大的,也忍不住吐了一口吐沫。 紅袖章們面面相覷,最后也不知道是誰帶頭給了樁子一腳。 領(lǐng)頭的看到這情況,不自在的輕咳一聲,“行了,行了,事情已經(jīng)很清楚了,都帶回去吧?!痹舅€想著叫焦陽的知青是被脅迫的,沒想到也是個心狠不要臉的家伙,還有牽扯出來的川西大隊大隊長。 川西的大隊長自有別人來帶走,焦陽就有些難辦,他也不知道應(yīng)該按照流氓罪還是別的給她定罪了,或者兩罪一起? 得,到時候他們又要去跟派出所的同志商議了。 焦陽似乎不甘心就這么被帶走,她也站出來,“我也舉報樁子,還有樁子大伯、大伯娘。是,我承認(rèn)我有打算過勾引川西大隊的大隊長,希望他能批一個名額給我。樁子抓住了我的把柄,讓我跟他好,我不同意,他就給我下藥?!?/br> “杜雪薇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只是不想跟樁子這種人綁在一起一輩子而已?!?/br> 不等她說完,安然實在忍不住上去啪啪給了兩巴掌,“你不想,你不想就能拖別的無辜的人下水嗎?我家雪薇哪里得罪你了?今天你不想跟樁子綁在一起就拉雪薇下水,明天你要是還有別的不想,準(zhǔn)備拉誰下水?” “我們公社一直都是先進(jìn)文明公社,絕對不允許有像你們這樣的害群之馬存在?!?/br> 大家一想,安然說的這話在理啊,哪里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今年除了樁子和廖書桐的事情,先進(jìn)肯定是評不上了,還不如趁此機(jī)會把公社的害群之馬都鏟除呢。他們也能安心。 “大家讓一讓,讓一讓,公安局的同志來了?!?/br> 原來林谷雨見事情不對,就讓二愣子去派出所叫人去了。樁子和廖書桐都好判,焦陽這個不太好說,他覺得還是應(yīng)該讓派出所的同志來一趟的。 路上派出所的同志聽了個大概,接著林谷雨和領(lǐng)頭的紅袖章又配合著說了一遍。最后不只是焦陽,樁子大伯、大伯娘都被帶走調(diào)查去了,另外也有人去川西大隊抓大隊長。 非常時期,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輕饒,必須嚴(yán)懲。 樁子等人被帶走了,村里的議論并沒有停止,安然看看時間知道不能再耽擱下去,就拎著行李上車走了。原本她想著去了縣城看看五哥六哥和兩個侄子,如今看天色也去不了了。 回到市里安然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林冬至算賬?!捌吒缒闾^分了,故意說些事是而非的話,讓我誤會?!?/br> 安然的身高只到林冬至的脖子,她踮起腳尖,伸手去擰林冬至的耳朵。 林冬至有些無奈,他說什么了,他明明什么都沒說啊。 “就是你什么都不說才更讓人誤會好嗎?你要是直說救了雪薇不就完事了,我還能誤會啊?!卑踩徊挪还芩吒缭趺聪?,總之她現(xiàn)在很生氣,這一切都是七哥的錯。 氣頭上的女人是不講道理的,尤其是安然從小被大家寵著,更是沒有道理可講。 陸聞斜倚在門口靜靜地看著,林冬至只能微微下蹲方便安然擰耳朵。 使勁兒轉(zhuǎn)了兩圈,安然也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輕哼一聲放開了他?!跋麓卧诤ξ艺`會,要你好看?!闭f著還示威般的揚(yáng)了揚(yáng)拳頭。 陸聞走過去拉過她的手,“好了,手疼了吧,來我給你吹吹。” 林冬至:…… 不是,難道不應(yīng)該是他的耳朵疼嗎?沒想到如今的陸聞能眼瞎到這種程度。林冬至嚴(yán)重懷疑自己交錯了朋友。 對林冬至的怨念陸聞充耳不聞,就仿佛沒有看見。依舊對著安然順毛捋。 安然坐在椅子上,語出驚人,“七哥,我這次回去干了件大事,”見兩人的目光都看過來,安然神秘兮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