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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這幾個可憐的丫頭。她們以前做這事都是背著陸家人的,就是怕陸家人報復。今天看到這丫頭的慘樣,實在于心不忍,心想有派出所的同志在,過后陸家要真的報復她們,她們也有了說法。 民不與官斗嘛,人家可是公安同志,她們敢不聽話? 派出所的同志實在是厭煩了陸家人,也不再多說把涉事兒的人陸老三兩口子、陸老大全都帶走了。陸老大的問題也不比陸老三小,仗著陸百川,這家伙威逼村里給他一個小隊長當,平日里吃拿卡要,沒少干。 他們經(jīng)過多番調(diào)查還發(fā)現(xiàn)這人威脅人家下鄉(xiāng)的知青,跟人要禮,并許諾誰給的多就能給弄到回城名額。 呵,真當自己是天王老子呢,他們都不敢這么說,陸老大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 當然比起陸老大、陸老三這種,還有一個人更可恨,那就是陸老爺子的弟兄家的一個兒子,陸百川的堂哥。這家伙跟陸老大一樣逼著大隊給了個小隊長的名額,比陸老大狠的是,他不但要東西,還睡人家女知青,甚至因為這事鬧出了人命。 只不過這里大部分都是陸姓家人,出事的又是知青,沒有人出頭給作證,陸家的大隊長也就裝糊涂沒有往上報。要不是上頭說讓往死里查,他們也不會查出這件事情。 當派出所的同志抓住這位陸堂哥的時候,他正梗著脖子威脅呢。 “呵,是嗎?我怎么不知道我有這么大的本事,可以無視國家法律草菅人命?” 眾人聽到聲音回頭就見陸百川帶著幾個人昂首走來。 說來也是湊巧,幾個人剛進村就看見兩個婦人抬著一個姑娘往外走,安然忍不住好奇往外看了一眼,就看到那被抬著的姑娘流著血。還以為這兩人是做了什么壞事,安然趕緊下車。 “你們干什么呢?” 兩位婦人并不認識安然,可是她們認識跟在安然后面下來的陸聞。其中一人看到陸聞松了一口氣,“陸老二家的小子啊,你咋這時候回來了。我跟你說沒事你趕緊回去吧。派出所的同志來人要抓你大伯、三叔一家呢,你去了他們還不找你麻煩啊?!?/br> 村里人對陸聞的印象不錯,覺得他跟陸家那兩房人不一樣,怕他過去被人為難,這才趕緊開口。 陸聞本來想問發(fā)生了什么,結(jié)果走進就看到被抬著的人。“這是?”這不是他那個三叔家的妹子嗎,又挨打了? 兩位見是陸家人,就把抬著的人放下,“四丫頭被她娘一巴掌呼墻上了,這不,派出所的同志讓我們送衛(wèi)生所看看去?!?/br> 陸聞對這幾個堂姐妹的印象不佳,幾個堂姐妹不是兇巴巴的渾身長刺,就是軟弱無能只知道被人欺負,當然還有那只知道窩里橫對自己家人使性子的。小時候陸聞沒少受她們的氣。不過此時在這丫頭出氣多進氣少,他再大的怨氣也沒了。 “兩位嬸子,這是我媳婦安然,我讓她跟著你們?nèi)ヒ惶税?。”隨后她又在安然耳邊輕聲說道,“好歹是一條人命,你去了也不用多說,先給墊付一點藥費就成。陸家那群人-摳門的很,肯定沒給錢。別的你也不用管,到時候有咱爸呢。我跟咱爸先去把車停好?!?/br> 安然點點頭,“兩位嬸子好,人命關(guān)天,我看這姑娘的情形也不大好,咱們先去衛(wèi)生所吧。”陸聞沒怎么提過他小時候的事情,不過陸百川卻說過幾句,據(jù)她所知,這幾個陸家的姑娘對他可不好,不是欺負他就是冷眼旁觀的。所以,哪怕這位姑娘奄奄一息,安然也并無太多同情。 就像陸聞?wù)f的,畢竟是一條人命,他們愿意給出錢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別的那就不管他們的事情了。 不想說太多,安然故作吧高冷的板著臉挺直腰板站在兩位婦人的身后。 也許是被她的氣勢所迫,兩人張張嘴終究什么也沒說,認命的抬著人往前走。 衛(wèi)生所距離她們不遠,就在前面拐角里面的一戶人家里。 都是一個大隊的,大家都熟悉,大夫什么也沒問就給她上了止血的藥。“我能做的就這些,其他的無能為力,她能不能醒來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安然也知道大隊的衛(wèi)生所條件有限,她理解的點頭,“那就麻煩您了,對了,您這應(yīng)該有葡萄糖之類的吧,要不給她喝一只吧,我看她的樣子有些營養(yǎng)不良。你放心,錢一分不會少您的。” 那人盯著安然看了一陣,其中一個婦人說道:“這位是陸老二家小子新娶的媳婦?!?/br> 大夫點點頭,轉(zhuǎn)身就去拿了葡萄糖,陸家的鬧劇他剛才也去看了,要不是有人不舒服過來拿‘解熱止痛片',他還在那邊看熱鬧呢。 “陸老二回來了?”見兩人點頭,他有點幸災(zāi)樂禍。 陸老二多久沒回來了,陸家人怕是忘記這位的厲害了,要是讓陸老二知道陸家人打著他的旗號干壞事,他忍不住笑出聲來,陸家人要慘嘍。 不說別的,看看陸老二家這位新媳婦,瞧這滿身的氣勢。 老大夫搖搖頭,比不得啊,比不得。 見老大夫給受傷的姑娘灌了一只葡萄糖,安然問道:“您給算算一共多少錢?” “不多,你就給個三毛錢就行?!敝寡乃幩愕氖侨蔚膬r格,三次一毛,加上葡萄糖貴一點要兩毛。 安然拿出五毛錢遞給他,“我還有事不能留在這,她就拜托您了,這錢我先放您這,該用什么藥,您別客氣。錢不夠等會兒我再送來?!?/br> 老大夫也沒客氣,接過來擺擺手,“夠了,這些錢要是她還沒好,那我也沒辦法了?!?/br> 安然對著三人點點頭就往外走去。兩位婦人跟大夫又說了幾句閑話,也跟著走了。她們能幫著把人送來已經(jīng)是好心了,自家還有一大堆事,肯定不會留下照顧人的。 更何況,陸老二回來了,她們還想著回去看熱鬧呢。 安然出了胡同口就見陸聞在原地等著,她小跑幾步走過去,簡單的說了下那姑娘的情況。 陸百川點點頭,他的臉色很不好看,但不是對安然的。“你做得對,就算她們曾經(jīng)對咱們不好,碰上了也不能見死不見。至于其他的咱們也不用管?!笨丛谘壍姆萆?,他給出個藥錢已經(jīng)是極限了,其他的,他陸百川又不是開慈善堂的,她們有爹有媽,輪不到他做主。 一行人由陸百川打頭就往陸家這邊走。 陸家此時鬧哄哄的,沒有人注意已經(jīng)來到門路的陸百川一行人,而此時他們剛好聽見陸堂哥大言不慚的話。 安然下意識的去看陸百川的臉色,只見他臉色陰沉的可怕。 不愧是上過戰(zhàn)場的,盡管這份憤怒不是針對她,可她依然忍不住打顫。也不知道陸家這群人怎么想的,居然看不開去惹陸百川。 看到陸百川,陸堂哥不敢說話了,陸百川卻不準備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