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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養(yǎng)殖室的量,等確定沒問題了,才準許大規(guī)模生產(chǎn)。 朱廠長沒說,因為配方的事情,飼料廠的損失可不小,飼料廠的廠長現(xiàn)在生吃了第一養(yǎng)殖場的心都有了。 他指著安然說道:“前兩天你不在,我估計上面的人很快就會過來跟你了解情況,你也別怕,實話實說就行。這件事說出去也是你占理,咱們不怕?!?/br> 安然點點頭,只要上面來的人公平公正,她確實沒什么好怕的。說到怕真正應該怕的是楚禾吧,她偷配方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想到楚禾,安然就好奇問了一句。 “楚禾啊?”朱廠長組織了一下語言,嘆息一聲,這才說道,“也不知道第一養(yǎng)殖場在想什么,你可能不知道,這個配方上面寫的根本不是楚禾的名字,而是他們的副廠長和那天來咱們這里的那個青年?!?/br> 說實話當初聽到這事兒的時候他還驚訝了一把,覺得楚禾這回算是完了,一輩子都不能翻身的那種。誰知道事情比他想的還要嚴重。他們上交的配方發(fā)明人寫的是個人,就是副廠長和那個青年。楚禾?要不是他那天提起楚禾,上面都不知道有這么個人。 也就是說,楚禾廢了這么大勁兒完全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第129章 第 129 章(1/2) 想到兩人跟安然的關(guān)系,這人還特意叮囑兩句:“等會兒你們可看好林獸醫(yī),人家那些人怎么說也是省城來的,咱們說幾句、罵兩聲都成,可千萬穩(wěn)住別動手啊?!?/br> 這人‘有幸’有次出門看到安然跟人逛商場,他親眼所見,安然一腳把一個想要偷她東西的人踹出去老遠,那人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他也是那時候才知道林獸醫(yī)并不像她外表表現(xiàn)的那樣為柔弱,人家是個‘練家子’。 劉丹本來還想要問句:情況有這么夸張么?就看到門口停著的一輛拖拉機,旁邊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不少人,而她們剛才討論的林獸醫(yī)正在前面。 隔著人群,劉丹看不清安然的臉色,那位男同志伸手推了推她,“完了,林獸醫(yī)來了,你快去旁邊看著點?!笨汕f別讓林獸醫(yī)發(fā)飆啊。 劉丹不明所以,不過她還是下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這一下正好讓她看輕拖拉機上躺著的小黑。 只一眼,劉丹嚇的后退兩步。 這是小黑? 他們確定沒搞錯? 拖拉機后門開著,劉丹站的位置正對著車上的小黑。此時的小黑哪里還有在他們養(yǎng)殖場那意氣風發(fā)的樣子。此時的小黑身上的毛掉的一塊又一塊的,掉毛的地方還有腐爛的痕跡。不只是如此,原來的小黑多肥啊,現(xiàn)在的小黑瘦的都快皮包骨頭了。 要不是同事提前告訴她這是小黑,打死她,她都不會相信。 現(xiàn)在她總算明白同事話里的意思了,小黑這樣子確實讓人生氣,安然看了,不生氣才奇怪。 想到這里,她往前走了兩步來到安然身邊,“安然,你還好吧,小黑它……” 聽到小黑兩個字,安然總算是轉(zhuǎn)過頭??吹剿F(xiàn)在的樣子,劉丹嚇得不輕,她不自覺的后退兩步,吞吞口水,“那個,安然啊,我劉丹,你看清楚了?!?/br> 她的媽呀,安然現(xiàn)在的樣子太嚇人了,那眼睛里都能冒出殺氣來。明明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偏偏從里面看出了兇狠、無情冷漠。 劉丹還真害怕安然會忽然給她一拳。 “朱廠長來了,大家快讓讓?!辈恢勒l喊了一聲,人群讓出一條路,只留下安然站在原地沒動。此時她的眼睛一直盯著跟隨朱廠長過來的兩個陌生人。 朱廠長看到安然,心里咯噔一下,他不自在的轉(zhuǎn)移話題,“安然啊,小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來看看,還有沒有救治的可能?” 安然對朱廠長的話充耳不聞,她伸手指著跟著朱廠長的一老一少說道:“這就是上面來的負責人?” 她來了有一會兒了,看到小黑的慘樣心里的憤怒可想而知,不過憤怒歸憤怒,她至少還有理智知道當務(wù)之急應該先救治小黑。她這邊剛想上去看看小黑的情況,那邊就有人阻攔她,還說什么小黑得的是傳染病,不讓她靠近。 呵,真是好笑,小黑要是傳染病還會被送到這里?什么腦子? 安然心里有氣要不是大家拉著她,她恨不得上去給這人一拳。 她走的時候小黑還活蹦亂跳好好地,如今才過去多久,半個多月?這群人就把小黑折騰成這樣了。 她剛在一直站在那里用系統(tǒng)給小黑做掃描,經(jīng)過掃描發(fā)現(xiàn),小黑不僅‘勞累過度’,它身體里原本的平衡的病毒也被打破了。那些病毒本來是沒有危害的,也不會傳染,如今被他們胡亂研究打破平衡,小黑才會被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劉丹過來的時候,正是系統(tǒng)已經(jīng)掃描完畢,她在心里跟系統(tǒng)交流的時候。如今知道了小黑的病癥所在,又看到朱廠長身邊跟著兩個人,安然能忍住脾氣詢問已經(jīng)很給這些人面子了。 她自己就是獸醫(yī),這兩人她只一眼就知道也是搞這個的,他們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小黑的狀況跟他們指定脫不了關(guān)系。 朱廠長尷尬的笑笑,似乎不知道說什么,剛才這兩人只是跟他說小黑受了傷,具體的卻沒說,當時朱廠長還以為小黑是‘勞累過度’呢。這種情況他也見過,甚至他自己都是這樣,看到品種良好的豬,就恨不得把所有的豬都用它配上種。 像這種情況在養(yǎng)殖場都是默許的,他們養(yǎng)殖場要不是看小黑前段時間‘立了大功’,安然又寶貝它,早就用這一招了,哪里還能等到上面來要豬? 正是對方含糊不清,他才拍著胸脯保證說無所謂,都是為了革命事業(yè)。 這會兒看到小黑的慘樣,他才知道自己被對方給坑了。小黑的模樣哪里是什么‘縱欲過度’,這副慘樣子任誰看了都知道是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想到這里他臉色不悅的看向兩人,年長的那位還好一些,只是尷尬的沖著朱廠長笑了笑,年輕的卻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朱廠長的臉色很不好看,他好歹也是個廠長,這倆人先去故意避重就輕的回答問題,現(xiàn)在還敢給他擺臉色,真當他好欺負?朱廠長看看一臉憤怒的安然,在斜一眼身邊的倆人,心里暗自計較片刻,突然說道:“兩位給解釋一下吧?你們剛才可沒說我們小黑被折磨的這么慘?” 他故意用折磨兩個字,說完還偷偷看了安然一眼,見安然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兩人,他的心里嘆息一聲,有些無奈。 年輕人沉不住氣,朱廠長這話一出口,跟在他身后半步的小青年開口了。“什么叫折磨,這是實驗?實驗你們懂不懂?” 剛開始他們對小黑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