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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br> 他擔(dān)心第三養(yǎng)殖場的人變卦,同樣擔(dān)心報社的人胡說八道。 “這位同志,這不是去養(yǎng)殖室的路吧?” 當她沒去過養(yǎng)殖場啊,這樓房擺明了就是給人住的,誰家的豬會住在樓房里啊。 裝作沒看見這群人不悅的眼光,安然歪著頭疑惑的說道:“不是你們說的要去看小黑?小黑是一只特別的豬,自然不會跟養(yǎng)殖場的豬擠養(yǎng)殖室,不然怎么看出它的特殊來?” 那人疑惑的看向,賀榮軍,賀榮軍點點頭,附耳說道:“我聽我哥說過,那只豬就叫小黑?!?/br> 那人這才點點頭,跟在安然的身后。 轉(zhuǎn)過身的安然眼里露出一絲笑意,這群人讓她想到了當初的第一養(yǎng)殖場。他們也是這樣,半路上打個招呼就過來,絲毫不給人拒絕的權(quán)利。而今報社的這群人不也是一樣,不提前打招呼,拿著設(shè)備就來采訪,同樣不允許他們拒絕。 對這樣的人,安然是沒有好感的,上次教訓(xùn)了第一養(yǎng)殖場,這次也要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 她看得出來打頭的這個記者還算正直,事情的根源還是在劉丹的小叔子身上。也不知道劉丹是不是出事兒了,今天居然沒有來上班。 安然直覺劉丹沒來這件事跟她小叔子脫不了關(guān)系。 走到樓梯口,安然擋住去路,“小黑喜歡安靜,我住的地方空間狹小,你們這一群人還拿著設(shè)備過去不太合適。不如這樣就你自己跟我去看看好了?!?/br> 安然說的就是領(lǐng)頭的記者,那記者還沒說話,賀榮軍不愿意了?!澳窃趺葱校l知道你會不會對我的同事做什么?我也要跟著去?!?/br> 他這話說的不只是安然,就連那位記者同志的臉都黑了?!百R榮軍,你什么意思,胡說八道小心我告你污蔑、誹謗?我跟這位同志可是清清白白的,再說我們就隔著一道門,屋里什么動靜外面聽不見。你在這樣不分場合亂說話就給我滾回去?!?/br> 現(xiàn)在他人都進來了,有沒有賀榮軍也無所謂,再說沒有了賀榮軍更好,到時候功勞都是自己一個人的。 他本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路上對賀榮軍和顏悅色也只不過是為了套取更多的信息,如今賀榮軍對他來說沒了用處,又亂說話惹他不高興,他自然不會放過對方。 安然雙手抱胸冷眼看著賀榮軍,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想干什么壞事呢。安然低下頭眼珠子一轉(zhuǎn),“那好啊,正好我還不想讓你們打擾我們小黑休息呢。咱們這就走吧?!?/br> 說著安然就要越過他們往下走。 聽到安然要走,這群人怎么能樂意,尤其是賀榮軍居然伸手打算攔住安然。一般人攔人也就是伸出手臂擋在前面,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伸手去抓安然的胳膊。 “干什么?非禮啊,抓流氓,有人耍流氓啊?!卑踩幌仁敲鏌o表情的看著賀榮軍,隨后沖著下面大聲喊道。 誰都沒想到安然會這樣cao作,一群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最后還是養(yǎng)殖場的人反應(yīng)快,老孫等一群老頭沖在前面?!把绢^你別怕,叔這就來救你。”他就在這群記者的后面,沒一會兒就撥開人群沖到了安然的面前。對別人老孫都是擠過來就完事,并沒有使勁兒,對著賀榮軍他就沒這么客氣了,使勁兒把對方巴拉到一邊。 賀榮軍一個沒站穩(wěn)差點從上面滾下去。 老孫才不管賀榮軍如何,他小心翼翼的護著安然站在墻邊?!罢媸欠戳四銈兞耍馓旎?,啊,在我們養(yǎng)殖場,在我們一群人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想要耍流氓。不行,今天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見官,必須見官?!?/br> 記者也沒有想到賀榮軍這么大膽,居然敢去抓人家女同志的手。雖然這事是他自找的,但自己可是帶隊人,出了事上面對自己的印象也不好。想到這里,他趕緊站出來,“誤會,誤會,都是誤會。賀同志也是太激動了,沒有注意分寸,等回去我一定上報報社,讓我們領(lǐng)導(dǎo)給他處分?!?/br> “林同志,不瞞你們說干我們這一行的都這樣,遇到好的新文總想著要報道出來。他也是誤會了林同志,以為你們是不愿意讓我們采訪呢,這才著急了點。” 安然冷笑,“可別,你們都敢事先不告知,就這樣堂而皇之的來了。我們怎么敢不讓你們采訪,萬一到時候你們再給我們網(wǎng)羅一個罪名,我們?nèi)ツ膬汉霸??我不都說了,我那屋地方小,我又是個女同志,讓你們少進去兩個人有什么奇怪的。是你們自己思想骯臟,胡思亂想,怪誰?” 干我們這一行的都這樣? 呵,好耳熟的一句話,要是她沒記錯當初省里養(yǎng)殖場的人也說 過同樣的話。如果每個人都用這話來給自己開脫,那還要警察局干什么? 賀榮軍倒是想要為自己辯解,只不過他旁邊的同事反應(yīng)更快,見他想說話,立刻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嗚,嗚” 老孫和安然都看了賀榮軍一眼,然后就瞥像別處。 如果說他們對帶頭的記者觀感不好,對賀榮軍那就是厭惡了,要不是這個人哪里有現(xiàn)在的事情。 這時候朱廠長也過來打圓場,“林獸醫(yī)啊,咱們養(yǎng)殖場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要不你就讓他們看一眼?!敝鞆S長給安然使了一個顏色,與其讓這些人胡亂猜測,瞎寫一通,還不如讓他們看看呢。 現(xiàn)在這世道記者的筆桿子那就是一把鋒利的刀,稍有不慎就會被割傷。 安然不情不愿的點點頭,“那好吧,你們在這等著,我去把小黑叫出來。”說完這句,她又陰陽怪氣的說了句,“你們是記者,我們這種小員工可惹不起。為了避免傳出去閑話,你們還是不要進去好了?!?/br> 記者想了想,點點頭。他們只是想要看看那只小黑豬是不是真的快死了,又不是對人家女同志的宿舍感興趣。 自從安然回來,她就把小黑帶到自己的房間照顧了,如今小黑正在她鋪的床上休息。 “小黑,小黑,外面來了一群討厭的人,走,咱們?nèi)プ脚麄円幌?。?/br> 安然舍得下本錢,小黑的意志力又高,才過了幾天,它的精神頭就好了很多。尤其是今天,在人家?guī)兔η宄≌碌臅r候,小黑全程都很配合。安然跟它相處的時間長,從它細微的表情里就看得出來它很高興。 小黑點點碩大的豬頭,四肢用力就站了起來。 走到樓梯口,小黑對著記者等人擺出了攻擊的姿勢,嘴巴里更是發(fā)出‘哼哼’的警告聲。 記者目瞪口呆的看著小黑,然后轉(zhuǎn)過頭去看賀榮軍。這就是他說的快死了的小黑豬? 這只豬除了瘦點,身上有不少的傷痕,看得出最近的過一場大病之外,怎么看也不像是快死了啊。該不會是賀榮軍故意夸大其詞吧? 被記者懷疑,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