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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陳驍進門的時候,他正趴在沙發(fā)上最喜歡的科學(xué)探索節(jié)目,聽到門響抬了抬眼看見是他,說了聲“回來啦?”就又轉(zhuǎn)過頭去看電視了。陳驍?shù)谋簜锿耆吨T東流,恨恨的擋在蘇涵面前。?蘇涵莫名其妙的看他,“你擋著我了?!?/br>“你就沒點想問我的?”陳驍很上火,語氣都帶著無理取鬧,虧他還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一樣內(nèi)疚了一路,又做了半天心理建設(shè),合著全白做了。眼前這個蘇涵,跟之前那個渾身怒火要跟他分手的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吧。蘇涵撐著沙發(fā)跪坐起來,“問你什么?你不是跟我說了嗎,跟周晨去約會了?!?/br>“呸,約什么會!”陳驍合身撲上去,將蘇涵壓在沙發(fā)里,往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你干嘛!”蘇涵怒,想伸手摸一下被咬的地方,卻被陳驍壓得不能動。陳驍見他白玉一樣的臉如染了胭脂一樣好看,如被蠱惑般,頭越來越低,直到嘴唇輕輕的碰觸。這是一個輕的仿佛蝴蝶親吻花瓣一樣的吻。他覺得自己太幼稚,竟然因為蘇涵的不過問而生氣,懊惱的松開他,翻身坐到一邊。蘇涵整理了下凌亂的衣服,沒好氣的問他:“你怎么了?”陳驍伸手繞過他的腋下,一個用力就將他抱到自己的腿上。扳過他的臉,形成一個面對面的姿態(tài)。蘇涵不在掙扎,氣氛沉靜到美好。陳驍說:“蘇涵,在我說我愛你的那一刻,我愛的就只有你?!?/br>他吻了蘇涵一下,又道:“永遠(yuǎn)不要懷疑這一點?!?/br>蘇涵歪歪頭,笑,不說話。陳驍將額頭抵上他的額頭,看到他這幅驕傲的小模樣,心下莫大滿足。氣氛太好,不做點什么好像有點可惜。他的手不老實的順著蘇涵的居家t恤鉆進去,溫涼的光華的皮膚帶著熟悉的觸感,刺激著他最心底的愛欲。他離開一點,深深的望著蘇涵,仿佛再問,可以嗎?蘇涵笑而不語,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他將頭埋在陳驍?shù)牟鳖i里,在他耳朵邊,低聲說:“抱我吧?!?/br>陳驍,抱我吧。這句話,讓陳驍化身為狼撲了過去,眼前的rou體就像是擺在他面前的rou骨頭,渾身溢著rou香讓他口水直流,他甚至來不及回房間,回到床上。這場□□進行很久,當(dāng)陳驍終于饜足之后,蘇涵早已經(jīng)沉沉睡去。陳驍抱著他洗了澡,將人挪到臥室的大床,借著昏暗的床頭燈細(xì)細(xì)的看著失而復(fù)得的人。伸手摸過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只覺得怎么稀罕都稀罕不夠。差一點,他就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了代價。現(xiàn)在這樣,真好。☆、分手要趁早,愛要愛到老。五月,蘇涵參加的業(yè)內(nèi)的一個權(quán)威比賽。再度忙的焦頭爛額,陳驍?shù)膸讉€游戲也開服聯(lián)運。但是,盯著財務(wù)報表,陳驍?shù)哪?,卻臭的嚇人。原因無它,用Terry的話說:因為夫夫生活不和諧。天氣愈發(fā)熱了,陳驍每每晚上下班回家獨守空房,都覺得心塞到不行。蘇涵的工作時間不定,他這段時間失去了接送蘇涵的福利。每天看著那人自己開車出車庫,自己不用看,都知道自己這張晚娘臉到公司,會讓員工以為公司可能要倒閉。老哥依然很忙,連帶著爹媽最近都沒有太多召見自己的機會。倒是侄子還算有良心,公益宣傳得了學(xué)校的制作大獎,以這個由頭約蘇涵回去慶祝,陳驍作為附屬品,也獲得了出席的資格。陳驍恨恨的磨牙,這臭小子。磨牙的同時又吃醋,他也有很多事情要慶祝,怎么不見蘇涵有時間呢?所以,愛情這種事情,不管多少歲,都會做出類似于毛頭小子的才有的做派。他鬧了兩天別扭,卻發(fā)現(xiàn)蘇涵根本就沒關(guān)注自己,每天不管多晚回來,早晨照常起來做早餐(他的新習(xí)慣,美味的早餐是一天美好到來的開始)。這天早上,他叼著面包片進屋叫陳驍起床,丟下句:“吃完記得把碗洗干凈?!本蜏?zhǔn)備出門。陳驍一把拽住他往懷里拉:“老婆,這是你第六天沒有等我一個人先走了?!?/br>蘇涵眨眨眼,“我們不順路啊,而且我現(xiàn)在每天都要碰個早會,出門太早,跟你上班兒點不一致?!?/br>陳驍徹底沒了脾氣,“你就那么想得那個獎,我可以……”“不許你給我搞特權(quán)啊!”蘇涵一把推開他,整整衣服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樣子如同君臨,讓陳驍范起了花癡。“我倒是無所謂,但是光憶需要。”光憶傳媒就是江映白的公司。陳驍吃醋:“你倒是時刻為了江映白準(zhǔn)備著?!?/br>蘇涵笑:“別告訴我你吃醋啊陳少爺?!?/br>陳驍哼哼,“吃什么醋,你們倆在一起也只能是閨蜜……”蘇涵扯過枕頭往他臉上連砸了幾下,然后高貴冷艷的拍拍手,“今天我趕著出門不收拾你,再讓我聽到這兩個字,你死定了!”陳驍笑的賤兮兮的:“老婆,我等你回來收拾我?。 ?/br>蘇涵怒目回頭:“趕緊起床!晚上要回爸媽那邊吃飯,老太太前段時間腿疼,你去給開點上次那個貼片,順便買禮物給喆喆啊,別睡懶覺了,快起來!我先走了!”陳驍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啊的大叫一聲。老婆太忙什么的,真討厭!時間,就這樣在兩人各自的忙碌中度過。陳驍不在刻意隱瞞周晨的消息,聽說那人已經(jīng)飛往意大利的時候,蘇涵微微沉默,嘆息一聲。他做不到毫無芥蒂,但是想起那個人,卻依然有些感慨。蘇涵參與的團隊競賽單元,順利的通過了初試、復(fù)試,直到?jīng)Q賽前夕,他已經(jīng)忙的連接陳驍電話的時間都沒有,每天帶著團隊改方案,修片。陳驍氣的牙疼,四顆智齒輪這番的發(fā)炎,疼的他飯都吃不下。蘇涵掰開他的嘴給他噴了消炎藥,拍拍他臉:“再疼就去看醫(yī)生啊,我先去公司了。”眼看著就是決賽,他得跟江映白定好最終參賽版本。陳驍哀怨的看著他出門,對方的無為所動讓他的心碎成了二維碼,滿肚子怨氣沒地方發(fā),于是努力的捻起稀爛的心,收拾收拾也準(zhǔn)備出門。干什么?找于樂文算賬去,誰讓他管不好自己的老婆,連帶著自己家蘇涵也跟著每天每的加班,這是干什么,一個兩個都只顧著忙事業(yè),讓他們哥倆怎么活?轉(zhuǎn)眼到了五月底,蘇涵忙碌接近尾聲,看著陳驍每天臭著一張臉卻不敢發(fā)火,愈發(fā)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