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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張君浩斬釘截鐵的拒絕,他就不明白,怎么同性戀的秦楠會是這個樣子。每次看見自己,都跟個貓看見魚一樣。秦楠見他還是拿著晾衣桿杵著自己的胸口,就更是不高興了。“那就親一下行不行啊?張君浩大少爺?”“不行!”“那抱一下呢?”“不行!”“摸摸手?”“不行!”“你他媽就會說不行?就認(rèn)識這倆字兒?我秦楠可真是栽在你手里了!”秦楠被張君浩的固執(zhí)徹底的打敗了,但是他不灰心,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把張君浩給掰彎了,然后投進(jìn)他的懷抱,或者他投進(jìn)張君浩的懷抱,無所謂了,只要他能跟張君浩抱在一起,他也不在乎誰是攻誰是受了。突然,張君浩手中的晾衣桿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整個人痛苦的在床上縮成了一團(tuán)。秦楠嚇了一跳,噌的沖了過來。“張君浩!你怎么啦?你哪兒不舒服?”張君浩咬緊著牙關(guān)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和從廁所里醒來時的那種難受一樣了呢?秦楠看著看著覺得不對,因為他見過出現(xiàn)這種狀態(tài)的人,這是吸毒者的戒斷反應(yīng)!這個判斷結(jié)果讓秦楠更是嚇了一跳,他慌忙抻出張君浩的胳膊,將他的胳膊抹起袖子檢查了一遍,沒有!這只,也沒有!秦楠心慌了,動手就解開了張君浩襯衣上的領(lǐng)子口,頸動脈上的兩個青紅色針眼兒出現(xiàn)在眼前時,秦楠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劉慶昆!你個王八蛋!”秦楠咒罵著,扯過來床上的被子就把張君浩給裹了起來,張君浩不住的顫栗著,冷汗流了滿頭滿臉,一雙大眼睛死寂而空洞的瞪著,秦楠隔著被子將他緊緊的摟在懷里。“沒事!張君浩,沒事!忍忍,忍一忍會過去的!明天,我想辦法去幫你搞點兒藥……”直到折騰了許久許久,張君浩才從顫栗的狀態(tài)逐漸的軟了下來,秦楠將他放平在自己的大床上,給他蓋好被子,盯著他看了好久,確定他沒事了,才放了心。張君浩緩緩的睜開雙眼,望著坐在床頭擔(dān)心的看著他的秦楠,虛弱的說了聲:“謝謝……”“客氣什么?咱倆誰跟誰啊!”秦楠沒有問張君浩具體是怎么一回事,他怕會揭起他的心痛傷疤,畢竟誰被強行開天窗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秦楠也就選擇不問不提。忽然秦楠嘿嘿的笑了兩聲,張君浩有點兒不解的望著他。“笑什么?”“之前不讓抱,結(jié)果還不是被我白白抱了半天,感覺還不錯吧?”張君浩虛弱的笑了笑“你別亂來!”“放心好啦!我才不會欺負(fù)一個病人,抱了這么久我已經(jīng)很知足啦,就是死了也值啦……”只是抱了一次就覺得很值了么?秦楠?你怎么那么傻?你怎么會看上我?真是對不起,我從來也沒有滿足過你的一個要求,哪怕當(dāng)初,把你當(dāng)做朋友的抱一下又能怎么樣呢?甚至,離開洪城都沒有想起來告訴你一聲。秦楠,對不起,是我張君浩欠你的!張君浩的心里很是難受,他沒想到秦楠竟然死了,如果他不回洪城,是不是永遠(yuǎn)都會以為秦楠仍舊神采飛揚的在某個城市的酒吧里調(diào)著各式的雞尾酒?可他回來后知道的第一個信息,竟然是再也見不到秦楠這個朋友了。張君浩失落著,準(zhǔn)備離開這個他曾經(jīng)借宿過很久的地方。走到門前,忽然發(fā)現(xiàn)半開的門側(cè)邊兒處,有一些早已變了色的斑斑血跡,呈淋灑的形狀顯示在有些發(fā)黃的白色木門上。張君浩盯著那片兒血跡發(fā)了會兒呆,又回頭望了一眼地上那個人形的警戒線,輕輕的關(guān)上了秦楠家的門。-------------------------------------------------------------------------------“陳鋒,你知道秦楠已經(jīng)死了,是不是?”陳鋒好不容易才和張君浩通到了電話,卻沒想到他問的第一句,竟然是關(guān)于秦楠的死。陳鋒知道,張君浩只要回到洪城,就一定會知道秦楠的死,一直瞞著他是自己的不對,可那也是為了他好,他相信張君浩會諒解自己的。“你……你都知道了?”“我剛從秦楠家出來,陳鋒,我想知道是誰殺了秦楠?!?/br>張君浩毫不掩飾的在聲音里帶了怒氣,陳鋒的心里突然一慌,雖然知道他這股怒氣不是怪自己對他隱瞞了秦楠的死訊,但讓陳鋒更擔(dān)心的是,張君浩竟然選擇介入秦楠的被殺懸案,他自己一個人在洪城去做這種事,這不是明擺著會惹禍上身嗎?“不行!張君浩你不要亂來,等我!等我到了洪城再說。聽我的話,你千萬不要一個人亂來!你要想想我……”陳鋒慌了神,他一向阻攔不了張君浩痛下的決定,又怎么可能用遠(yuǎn)在千里的一個電話來阻止張君浩的憤怒想法呢?他只能挖空心思去找各種能夠延緩張君浩這樣去做的理由。“放心,我不會有事?!?/br>張君浩聽出來陳鋒是在為他擔(dān)心,雖然覺得心里溫暖卻蓋不住失去秦楠的痛心,又怕陳鋒會兩頭兒為難,只好先給陳鋒吃個定心丸,表示自己一定會小心。“不行!”陳鋒急了,聲音幾乎是怒吼的狀態(tài),因為張君浩不聽他的話,而他遠(yuǎn)在千里又鞭長莫及,所以,他只能用怒吼的方式試圖震住張君浩。“張君浩!我不允許你亂來!你聽到?jīng)]有!你要為我想想,你要等著我!”那邊靜默了一會兒,只傳過來小小的一個‘嗯’聲,手機就出現(xiàn)了嘟嘟嘟的忙音,張君浩連再見都沒有說,只是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陳鋒急的幾乎要跳起來,順手又撥了回去,沒人接聽,再撥,他還是沒接,陳鋒害怕了,他怕張君浩的性子又再次沖動犯險,慌忙在通訊錄里找到劉冬冬的電話,撥了過去。“師父?你想我啦?”“東東,你,你快去看看張君浩,他回洪城了,他現(xiàn)在在……”“師父,我在外地駐拍呢,要半個月左右才能回去,張君浩他怎么啦?”“他……沒……沒事了!”“師父?到底怎么啦?我趕不回去,要不我讓我女朋友去找找他?”“沒事了,掛吧!”陳鋒沮喪的掛斷了電話,心中難忍的一股堵塞感讓他有點兒頭暈,最近一段日子,他實在是太疲勞了,是心太過疲勞了,兩邊的擔(dān)憂累得他喘不上氣來,也只能擔(dān)驚受怕的承受著,卻沒有一丁點兒的辦法可以緩解。陳鋒長長了嘆了一口氣,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