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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海棠也回來了,還在鎮(zhèn)子上租了兩輛牛車拉著回來,只是rou就占了一輛車。 過來幫忙搬東西的人見了,只覺得這海棠真是人逢喜事人都變得厚道了,居然這樣舍得,便都樂呵呵的。 這樣大的動靜,陸家和曲家哪里沒聽到動靜? 不過陸家正因為陸大伯這中年出軌的事情和孫氏鬧得不可開交,兩兒子又都在上學,媳婦兒管不著公婆的事兒,只能任由他倆吵個昏天暗地的。 孫氏也是個眼里容不下沙子的,雖眼紅陸言之家里大魚大rou,但想到海棠那番話,也就沒了去她家要錢的心思。 至于陸老太太和陸老爺子,聽聞此事只在家里破口大罵陸言之夫妻倆沒心沒肺,寧愿給別人吃喝也不管他們倆老人的死活,以后必定是要遭報應的。 陸家這邊沒來生事,雖然叫海棠松了口氣,但是也不敢放松,畢竟還有個曲家呢。 果不其然,到下午她正指揮人用大蔥塞進魚肚子腌魚的時候,方氏拄著拐杖就來了。 當初買海棠回來給孫子做童養(yǎng)媳的是她,后來賣海棠給陸言之的也是她。 原主的骨子里,是最懼怕她的。 ※※※※※※※※※※※※※※※※※※※※ 終于三十收藏了,謝謝小可愛們的支持?。?/br> 第 12 章 不過現(xiàn)在換了芯子,這方氏對原主本身也不好,海棠待她就沒有什么尊敬可言了。 要真說對原主好的,只怕也就是已經(jīng)去世了的曲老爺子吧。 “祖母。”雖知曉她來沒好事,但海棠還是按照禮數(shù)迎了上去。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自己給足了禮數(shù),她若是還胡攪蠻纏,到時候大家也看不下去,輿論方向當然是偏向自己的。 方氏干癟的臉一沉,眼珠子朝她橫過來:“我老太婆可當不起你,你如今可是大戶了?!?/br> 倘若以前的原主,只怕聽得這刺耳的話是要與她吵起來,但海棠只是淡淡一笑,“承蒙老天爺可憐我,給了我這樣的大造化,祖母快坐下,我雖是已經(jīng)被您賣給了嫣嫣她爹,但到底是您將我買回來的,這情份我記著,到時候您還得坐上席?!?/br> 方氏只覺得這話怎么聽怎么別扭?揚起拐杖就要朝她打過去,一臉毫不掩飾的尖酸刻薄,“小蹄子,當初不是我老太婆把你買回來,你早就餓死在水溝里了,如今有了銀子,第一個不先想到我曲家,反而白花銀子買這么多東西回來白糟蹋。” 旁邊幫忙的嬸子第一個就不樂意了,“不是,曲伯娘你這話幾個意思?怎么叫糟蹋了,感情我們還吃不得?” “就是?!绷⒓从腥烁胶?,對著難纏的方式?jīng)]什么好感,紛紛開始指責她。 方式顯然沒有想到最是受村里人厭惡的海棠,如今被大家擁護著,不免又氣又惱。 就在這時,曲承安叫何淑蘭曲雪容擁護著大步走過來,也顧不上給鄉(xiāng)鄰打招呼,上前來就質(zhì)問起海棠,“祖母就算將你賣了,但也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曲家不欠你什么?可是你為何如此不要臉面,偷取淑蘭家的香方?” 海棠滿臉疑惑,朝著理直氣壯的何淑蘭跟曲雪容看去,但見兩人沒半點心虛,顯然還不知道傅大人昨晚大張旗鼓來買走香方的事情吧。 昨晚來看熱鬧的人不少,大家也知道香方的由來跟傅大人的身份。 現(xiàn)在聽到渠成安的質(zhì)問,村里的二流子阿東就立即笑起來,“我說承安,你也太看得起你這岳丈家了吧?那是什么香你莫不是不知道,豈能是小作坊里能做出來的?” 曲承安在縣里讀書,昨兒晚上連夜被喊回來,今天中午剛到媳婦就馬不停蹄的拉著他回村子替何家討回公道。 他是個讀書人,最憎恨別人不勞而獲,所以聽到媳婦和meimei的話后,沒有半點懷疑就來了。 至于阿東他自然瞧不上,游手好閑的二流子罷了,當然不聽信他的話,繼續(xù)苦口婆心的勸著海棠,“你快些將香方還回去,咱們還是一家人,既往不咎,不然的話到時候鬧到官府去,吃虧的是你?!?/br> 他全然一副為了海棠好的樣子,說得海棠自己都快信了。畢竟這曲承安以前對她也算是十分照顧的。“這事兒已經(jīng)鬧到官府了,是新來的傅大人親審的,為此嫂子還被判了誣告罪賠了我不少銀子,這事兒嫂子沒同大哥說么?”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跟那狗官勾……”何淑蘭一直瞞著曲承安,聽見海棠的話,急得口不擇言,罵起那傅大人。 傅大人雖說是京城世族子弟,但真才實學是有的,而且又不同別的世家子弟一味待在京城里享福,而是愿意到這窮山惡水之地來下任,對此舉是很叫他們這些學子敬佩的。 所以不說別人,便是曲承安自己也聽不得何淑蘭的話,目光往下一沉,看向她,“此事當真?” 何淑蘭支支吾吾的,“我……” 那曲雪容卻看不下去嫂子在大哥沒錢這沒出息的模樣,昂首挺胸的走到前面:“嫂子說的對,肯定是這賤人勾引那傅……”可話還沒說完,眾人就只聽見啪的一聲,曲承安竟然當眾打了曲雪容。 “我從小是如何教你的,怎滿口污言穢語?何況傅大人乃朝廷命官,豈能是你等能隨意侮辱的?”曲承安有些氣急敗壞,早就覺得她倆不對勁,沒想到居然背地里還瞞著自己。 當下看朝海棠也有些愧疚,但要他道歉也不可能,他堂堂一個秀才,海棠不過是曲家的養(yǎng)女罷了,倘若不是祖母擅自做主,她現(xiàn)在也不過是自己的賤妾而已。 所以最后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轉(zhuǎn)頭要走。 曲雪容哭得委屈,只覺得這都是海棠害的。而何淑蘭也哭哭啼啼的,一把拽住他:“你說心里是不是還惦記著這狐媚子?她三言兩語挑撥你就信了,難不成我與你這夫妻之情,還不如這賤人么?” 這倒是冤枉了曲承安,她打曲雪容也好,對何淑蘭生氣也罷了,都是因為她倆口出狂言,辱罵朝廷命官,這要是叫有心人聽了傳出去,他這科舉還要不要參加? 如今被何淑蘭胡攪蠻纏的拉住,聽得她這話,眉頭皺在一處:“不可理喻!” 方老太太最是疼愛這個大孫子,大孫子做什么那都是對的,也明白大孫子心里最看重的是前途,因此也在旁邊幫腔,訓斥著何淑蘭,“我說孫媳婦,你到底是大家出生的,這又哭又鬧的,自己不要臉,你男人還要臉,趕緊滾回去?!?/br> 何淑蘭越發(fā)委屈了,索性松開曲承安,轉(zhuǎn)身朝防備不及的海棠沖過去。 海棠本就站在油鍋邊不遠處,她這忽然撞過來,海棠如果不躲,會不會被油燙到不知道,但肯定會磕在油鍋上。 所以海棠自然是要躲開的。 可是海棠這一躲,全力撞過來的何淑蘭也就結(jié)結(jié)實實的磕在了鍋上。 又好在這灶比較大,油鍋沒翻,但是她半張臉卻貼在油鍋外面,一瞬間她的慘叫聲跟滋滋的皮rou糊臭味兒一起散開,然后捂著臉在地上痛苦打滾。 大家都被這一幕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