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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日子不過好吧?不過你別擔(dān)心,我剛才已經(jīng)跟二哥商量過了,你以后跟我過,我這馬上也要生孩子了,你也是有經(jīng)驗的,以后跟在我身邊也能幫襯著?!?/br> 至于那自打進(jìn)來就沒出過聲的中年男人,也就是曲雪容的男人,此刻見了海棠,那眼睛也亮了起來,目光毫不掩飾的在海棠身上亂瞟,臉上也浮出笑容,頓時眼角就堆起不少皺紋,只聽他說道:“你就是海棠啊,時常聽雪蓉提起你,以后也莫要擔(dān)心,咱們就是一家人?!?/br> 原本一臉懵逼的海棠聽得這話,再看著中年男人瞧自己的那眼神,一下就明白過來。毫不留情面的甩開曲雪容的手,“你倒是貴人多忘事,只是你我自來水火不相容,你莫不是覺得一場大水能將你我將之間的恩怨就這么沖洗得干干凈凈。” 她這人恩怨分明,對自己好的,永遠(yuǎn)會記得。不好的,同樣也不會忘記。 曲承德從前對自己多有照顧,縱然杜美嬌給自己下藥,但她的處境與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她不下藥也會有別人,結(jié)果還不見得有此刻好。 所以海棠能原諒她。 但是曲雪容,還是算了吧。 她跟曲雪容從來就做不成姐妹。 “曲海棠,你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看你可憐,我才不會收留你。”曲雪容不但沒有得到海棠的羨慕和感激,反而得了她這樣一番毫不留情的話,如何不氣? 但中年男人眼里此刻都只有海棠的好顏色,不但不沒有說海棠的不是,反而指責(zé)起曲雪容太過小氣,好海棠賠笑道:“這女人有了身孕,性子總是陰晴不定的,你不必與她一般見識?!彼羰窃缰狼┤萦羞@么個絕色的jiejie,早就帶她回來尋親了。 ※※※※※※※※※※※※※※※※※※※※ 感謝在2019-11-15 21:22:03~2019-11-16 20:18: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久久八十一 19瓶;茶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37 章 他夫妻二人如此,縱是曲承德這老實人,也看出些不對勁的苗頭,有些著急起來,奈何人老實嘴巴又笨,竟然不知該說什么好,只著急的伸著手,要去拉住曲雪容。 當(dāng)然,他也沒碰著曲雪容。 因為杜美嬌已經(jīng)先一步走過去,將他擋在了身后,“小姑恐怕不知道,海棠現(xiàn)在常住慶陽,孩子們又要照顧,多半是顧不上你了。對了,問meimei,meimei也不愿意說家在何處,難不成當(dāng)我和你二哥作那上門打秋風(fēng)的人么” 曲雪容自然是不信的,“慶陽?”那可是比宏陽城還要繁華的大城,她男人就在慶陽那邊做生意。 海棠頷首,并不想與她再多糾纏下去,側(cè)身朝曲承德夫妻倆打招呼告辭,“我先回去了,二哥二嫂若是有空,只管到慶陽找我。” 可是還未來得及移步,曲雪容男人不要臉的走過來攔住她,“原來jiejie竟然是在慶陽城,巧了,我也在慶陽做生意,jiejie現(xiàn)在既然要回慶陽,不若一道,你一個女人家到底不方便,一起也好有個照應(yīng)?!?/br> 讓一個四十好幾的人一口一個的叫著jiejie,還滿臉都是藏不住的齷蹉,海棠這心里跟吞了癩□□一般惡心難受。 不過曲雪容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這男人明目張膽的當(dāng)著自己的面討好海棠,那意圖再明顯不過,她如何不惱?可是還得指望這男人給銀子養(yǎng)活自己,而且這一次又給自己買了這么多金銀首飾,所以最后還是忍了,心說自己到底是他明媒正娶的,他若真看上了這海棠,以后進(jìn)了門也是做小的命,還不是任由自己搓圓揉匾。 如此一想,曲雪容倒不是那么生氣了。 但曲承德哪里能看得下去,本來就有些嫌棄這妹夫的年紀(jì)大,但想到是他救了小妹的命,方勉強接受了,哪里曉得是個色胚子,連當(dāng)著自己的面都不放過海棠,可生氣歸生氣,最后話說出口,也只是一聲軟綿綿的,“妹夫,海棠自己有馬車,獨自回去沒事的?!?/br> 可是這話對于曲雪容這男人,就是一道耳邊風(fēng),根本沒放在心上。 如果這臨江縣熱鬧些,他們這門臉也主干街道上,興許還能多給幾分面子。 可這小巷子破地方,能值幾個錢?虧得自己還以為是開了什么大酒樓,這次才同意帶著曲雪容回來,看看能否從他們這里弄幾個錢回去,做筆大生意。 話說早就準(zhǔn)備好,去趕馬車到店門口來接海棠的魏蠶子遲遲不見海棠出來,又從黑子那里聽說他師傅又來了個認(rèn)親戚的meimei,便把馬車停放在門口,托他幫忙看片刻,自己進(jìn)來問話。 若是不走,自己再將馬車趕回去。 只是他這一進(jìn)來,就看著個熟面孔,不免是有些詫異的叫道:“馬禿子?怎么才小半月不見,你就長頭發(fā)了?” 他叫的不是旁人,正是曲雪容的男人。 馬禿子見了魏蠶子,也是十分驚訝,顧不得眾人在場,連忙迎上去,一臉討好,“這不是魏哥嘛?怎么跑到這窮山溝里來了?莫不是您也是這臨江縣的人?可是聽著您口音不像啊。”這可是為大爺啊,自己要是和他打好了關(guān)系,那以后真弄到銀子單干,還不怕沒客源么? 卻不知原本還居高臨下的他,這一聲魏哥喊得海棠連帶曲承德夫妻倆都是渾身一震?心說這個什么情況? 曲雪容也不傻,幾人的態(tài)度她如何看不出來?而自家男人口里喊著的魏哥,分明就像是哪家的小廝罷了。所以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終于忍不住開口,“你干什么?” “婦道人家,別亂插話?!瘪R禿子不樂意的白了她一眼,連忙一臉討好的去倒茶,遞給魏蠶子。 魏蠶子擺了擺手,“我不渴?!蹦抗庠竭^擋在前面的馬禿子,朝著海棠詢問道:“夫人,咱幾時啟程?”若在拖下去,怕是要錯過客棧。 這夫人不喊不要緊,一喊那馬禿子就有些懵逼了。 海棠這也才得以問他,“你認(rèn)得?” 魏蠶子不喜馬禿子掛羊頭賣狗rou,更不想與他又多交集,便沒忌諱道:“他在馮屠戶攤上干活,上次給咱們摻假,也虧得素素精明給察覺出來,不然真要被他給哄騙了?!?/br> 海棠腦子飛速的轉(zhuǎn)動著,看著眼前這錦衣華服的中年胖子,難怪自己總覺得他這衣裳有些怪怪的,感情就是個rou販攤上的長工啊。而且還一次干那掛羊頭賣狗rou的事情,可見真不是好人。 只是曲雪容…… 所以,看著曲雪容那眼神,不免是有些微妙起來。 曲承德則有些心疼meimei,怎嫁了個屠夫?這嫁人嫁什么不好?年紀(jì)大點也沒關(guān)系,可怎偏偏是屠夫?那一年手上得沾多少殺戮啊? 至于杜美嬌,那心底別提多開懷了,她可以接受海棠過得好,但是曲雪容這種人都能有好命,她就要忍不住嫉妒了。不過現(xiàn)在什么光景怎還沒看出來,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