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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這到底是怎么個誤會法?” 海棠朝鎮(zhèn)安伯看過去,“可否借一步說話?” 鎮(zhèn)安伯此刻冷靜了許多,覺得這夫妻倆真沒有殺兒子的動機(jī),而且一點淵源都沒有。此刻聽到海棠的話,毫無畏懼,直接同他們夫妻二人進(jìn)了廳里。 海棠這才將自己今日所見,以及在門口跟宋子茵說的話重新與他說。 當(dāng)然,鎮(zhèn)安伯不信,反而氣急而笑,“思香郡主,你莫當(dāng)老夫是傻子,這種胡話誰會信?” 海棠心說你不就是信了,這才跟你女兒不問青紅皂白殺過來么? 一面想要力證自己的清白,但是尋常事情肯定沒用,大家都知曉,自己還能挑著隱秘的事情說,所以打量了鎮(zhèn)安伯一番,“鎮(zhèn)安伯你可是非嫡出,而且你生母還在世,對不對?”她真不想挖人家隱秘之事,而且探測這些東西也好傷神的。 這廳里不過他們夫妻和鎮(zhèn)安伯,所以這樣一句話說出來,也沒人覺得她是胡說八道。 就是有些震驚。 而當(dāng)事人鎮(zhèn)安伯的表情就更為夸張了,“你…你如何知曉?”不是嫡出,是他一輩子的疼痛,所以他并沒有納妾,并不是對夫人有多深情,而是不想讓自己的孩子以后重蹈覆轍,像是自己一般,從小母子分離。 半響后冷靜下來,“老夫的確非嫡子,不過你如何知曉?” “我說看面相,你信么?” 鎮(zhèn)安伯想說不信,可是他這些隱秘之事,也就鎮(zhèn)安伯府一批老人知道,那些老人又都早死了幾十年,便是夫人也不知曉這個秘密。 所以現(xiàn)在看海棠,不免覺得有些神奇,“那你可能看出,誰在背后害我兒子?” 海棠搖頭,“我只能看相測福禍,你說的這些我如何能知曉?”要是真有那本事,就去混個國師當(dāng)一當(dāng)了。 陸言之的聲音合時宜地想起,“伯爺若想查,倒不如從身邊人入手,只要大公子真的是被人所害,總是會留下蛛絲馬跡的?!?/br> 這番話就有些弦外之音了。 待那鎮(zhèn)安伯走后,海棠靈機(jī)一動,朝陸言之問道“你不會是懷疑宋子千吧?”但那是他的親大哥???又有些擔(dān)心,“你說鎮(zhèn)安伯不會將我會看相之術(shù)傳出去吧?” “應(yīng)當(dāng)不會,你不是攥著他的秘密嗎?而且我聽聞鎮(zhèn)安伯這人十分重信譽,方才既然答應(yīng)了你,應(yīng)該不會說出去的?!?/br> 鎮(zhèn)安伯府余后的事情如何,海棠不知,她當(dāng)晚本就累慘了,一覺睡到天明。 只聽說鎮(zhèn)安伯已在開始辦理喪事,不過大公子的死因并未報官,倒是叫人匪夷所思。 不過別人家死人,非親非故,海棠這新店照常開業(yè)。。 她從裝潢的時候就大張旗鼓,先有她這狀元相公,后又有真假郡主之事。 所以這店鋪一開,單是海棠這身份,就引來了諸多人,其中自然也不乏那看戲之人,又有人覺得她今夕身份不比從前,做生意倒是使得,讓個丫鬟出來就是了。 就是她堂堂郡主,怎能出來拋頭露面?實在有失體統(tǒng)。 可是海棠大抵是沒有這個自覺的,此刻正興奮地看著掌管將她制定的素人改造計劃規(guī)則給在場的人說明。 門口那個大紅燈籠里,有四張寫了幸運的小紙條,只要是女人,無論老少,抽中的話便可以到店里根據(jù)店里的安排進(jìn)行改造。 在里面所有的費用全部免費,衣裳可以穿走,首飾頭面可以戴走。 單是這最后一項,也引得不少女人躍躍欲試,去排隊抽簽,爭取可贏得這份大獎。 不但如此,今日但凡在店中消費的前五名,還有神秘禮品可以領(lǐng)。 很快那四位幸運兒就脫穎而出,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膚色偏黑,相貌最多三分。 另外三人,一個缺了門牙的八歲女小姑娘,以及兩位看起來尋常的小姑娘。 自打四人被領(lǐng)入店中,外面的人就翹首盼望著,畢竟掌柜吹噓得玄之又玄,說是進(jìn)了這店鋪,便等于是換了張臉。 可是這等啊等的,期間就見著一看起來優(yōu)雅從容的貴夫人帶著一位嬌俏可愛的小姐出來后,還有就是兩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家。 就是不見那四人。 直至那小姑娘的母親見這么久人不見出來,有些擔(dān)心了,急著要闖進(jìn)去,被一只小手拉住,“娘,我這里呢?!?/br> 眾人才反應(yīng),原來她竟然是剛才抽中的小姑娘。 她娘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兒,不敢上前相認(rèn),反而是小姑娘主動走上前“娘,您看我好看么?” 這哪里只是好看?簡直就是個小仙女啦。 有了這樣的廣告效果,生意自然不錯。 加上海棠這老板的身份,也無人來鬧事。 這讓海棠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在這個世界做生意,都十分順利。 即便是曲逐舟管著的那條商線,也沒出過什么大事,所以回家拿著小鏡子,又開始研究自己的面相。 不過仍舊沒看出什么。 生意很快上了正軌,尋常客人店里的那些妝娘們能獨立接待,她就逐漸不在去店里。 轉(zhuǎn)眼已是三個月過去了,陸言之最后留任京城,在翰林院里做個七品編修,安鏡因父母擔(dān)心他再像上次那樣胡鬧,所以安大人插手了一下,他被外放,去了南邊一處縣城做縣令。 金寶也回了家,陸家這邊逐漸安靜下來。 海棠尋常不去店里,就帶著兩個孩子去北安王府串門。 期間韓素素上了京城來,開始到店里幫忙,一面學(xué)習(xí)。 她這人最是管事,有了她在,海棠省了不少心,連那幾個妝娘都給她盯得死死的。 本來會被重任的陸言之到了翰林,那里想要做出功績來,比登天還要難,也就是混混資歷罷了。 大家以為他這就么沉下去了,誰知道三番五次被齊皇叫進(jìn)宮里,引了不少人眼紅。 而隨著夏去秋來,海棠也越來越擔(dān)心。 被聞叔帶走的那個女人,快要生產(chǎn)了吧? 這日從北安王府里出來,二嫂送她,臨到門口,忽然問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