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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問?!澳阍谄郊液翢o地位可言,陶家因你母親的事情,可見也不會給你半點(diǎn)幫助,這樣的你有什么資格與我談條件?” 平月湖也不著急,十分冷靜的應(yīng)對著,“夫人說的沒錯,陶家和平家,視我姐弟二人為仇人,小女的確沒有什么資格跟夫人講條件,可是小女自小生在瞻州,了解瞻州的一切,可以說是比夫人手里的瞻州志還要清楚瞻州的每一個角落,所以還望夫人留下小女?!?/br> 海棠撇眼看了一眼桌上擺放著的瞻州志。 別說,這瞻州志里對三大家的記載都是一筆帶過的,想要深入了解,還真是需要這樣一個人。 更何況這平月湖了解陶家跟平家,所以細(xì)想之下,便問“你弟弟在哪里?” 他們姐弟二人從平家逃出來五年,四處流浪,那時候弟弟不過五歲,跟著自己吃不飽穿不暖,茍且偷生,所以現(xiàn)在一身的疾病。她不想再像前一世那樣茍活,眼睜睜地看著弟弟死在懷中,而無能為力,所以她便冒險前來。 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雖然自小受過許多磨難,但她卻是高高在上的北安王郡主,享受著北安王府的萬千寵愛。此番北安王府不但給了她一半的府兵,而且隨著隊(duì)伍來的那位大夫,其實(shí)是大元帝國的國手流芳先生。 他可活死人,rou白骨,肯定也能治好弟弟的病。 海棠最后留下她,不過卻要簽死契。 不但如此,海棠還偷偷給她們姐弟下了藥。 不是她變壞了,而是瞻州險象叢生,她不敢太冒險。 晚上陸言之回來,海棠便將自己從平月湖那里所得的消息都告知于他,順便提了平月湖姐弟。 陸言之一聽,有些懷疑起來,“她如何知道咱們的風(fēng)先生能救她弟弟?” 這個問題海棠還真沒想過,但是看平月湖和她弟弟的狀況,早些年可能吃了不少苦,但現(xiàn)在看起來?xiàng)l件還不錯,不像是那請不起大夫的人。 一時也害怕起來,“她不是會平家的細(xì)作吧?” 陸言之沒有否定海棠的話,一面安撫著她“你先回房等我,我去見見風(fēng)大夫?!?/br> 但海棠仍舊有些不放心,陸言之走后,連忙喊了劍心來,讓她找人監(jiān)視著這姐弟倆。 客院里,風(fēng)先生正在看書。 他素來喜靜,這院子里也就一個藥童。 見了陸言之來,不等他開口,就連忙起身“是為那平家姐弟的身份而來?” 陸言之頷首,“先生可有疑處?” “的確是有些想不通的地方,此女似知曉屬下的身份?!憋L(fēng)先生說著,放下手里的書抬頭看朝陸言之,“不過公子不必?fù)?dān)心,屬下已經(jīng)給他們姐弟下了天辰苗疆的蠱毒,倘若真有二心,必然讓他們寸斷肝腸,生不如死?!?/br> “麻煩先生了?!标懷灾行┻^意不去,但隱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這風(fēng)先生可以說是性格傲桀之人,身份高貴地位尊崇,此番竟然愿意跟著來瞻州。 不但如此,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之敬,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海棠,以及北安王府的人。 也不知曉,自己楚郁笙幫自己查的事情,到底如何了? 如今,他急需要一個明確的答案。 賀府。 賀飛龍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孫昂然苦著臉,“賀大人,此事您怎么看?” 他此番來拜訪賀飛龍,正是與他細(xì)說白天衙門那公堂上的事情。 可沒想到賀飛龍卻哈哈大笑起來,對于陸言之的贊賞是一點(diǎn)都不掩飾,“老子瞧他細(xì)皮嫩rou的,沒想到竟然也是條血性漢子,真將那卜昌明給殺了,爽快!” 孫昂然聽得這話,生生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他此番前來,可不是聽他說如何欣賞陸言之的,所以只得賠著笑容打斷“賀大人啊,你看著卜昌明再怎么不是,但平俊那人什么性子您是清楚的啊,當(dāng)初為了卜夫人,連親兒子親女兒都可以殺,現(xiàn)在咱們上峰殺了卜夫人的親弟弟,你說他能就這樣算了么?” 聽到孫昂然擔(dān)憂的話,賀飛龍總算正常了些,“那你與你何關(guān)?人又不是你殺的?你怕什么?” 他當(dāng)然不怕,可是他惹不起北安王的世子啊,真叫他妹婿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可怎么辦? 孫昂然此刻覺得自己真心太難了,前有狼后有虎,那陸言之一個小兔子偏還不安分,自己非得要作死,連累著自己。 等他走了,阿五有些好奇地問道“大哥,你說在和孫昂然到底是要站在哪邊啊?小弟看著,他怎么處處在為陸言之那小白臉考慮?” “可不是嘛,平日這老東西賊溜溜的,跟那鱔魚一般狡猾,現(xiàn)在居然替那小白臉擔(dān)心,他莫不是知道今日那些鹽工是咱們叫過去的吧?”阿六有些擔(dān)憂,畢竟這事兒是自己親自去辦的。 賀飛龍?jiān)疽灿X得有那么點(diǎn)意思,如今見阿五阿六都看出來了,那么自己的判斷肯定沒錯??蛇@不像是他認(rèn)識的孫昂然啊,這種貪生怕死之徒,從來都只替自己考慮,如今卻為別人考慮起來,倒是奇怪了?!半y道他怕北安王府?” “不是吧,以往的大人物們,比這北安王府女婿尊貴的多了,沒見他怕過,還不是照樣跟咱們一起殺人?!卑⑽鍝u頭。 賀飛龍摸著胡子拉碴的下巴,“那就是這陸言之背后,肯定還有咱們不知道的靠山?!倍沂且蛔阋宰寣O昂然害怕的靠山。想到此,朝阿六招手道“你輕功好,仔細(xì)盯著孫昂然,看看他到底在背后刷什么花招?” 阿六應(yīng)聲,但有些擔(dān)心,“平家那邊,不管了么?” “管什么管?咱們時候做過好事了?就看著陸言之這小白臉跟平俊打起來,陶家和平家有嫌隙,肯定不會管,云家素來又不與兩家來往,所以這一對一的事情,咱們插手算個什么,對得住平俊么?”所以啊,賀飛龍想,這陸言之看起來是有些本事的,現(xiàn)在似乎還有孫昂然這老狐貍暗中幫忙,說不定真能讓平家傷筋動骨。 平家那么多銀子,就是掉點(diǎn)皮rou下來,也夠他們吃好些年了。 一面又琢磨著,要不要到時候也知會天鷹島的那幫賊子,大家也來分一分,最好能一口氣將平家抬了才好。 不過俗話說的好,請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