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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進(jìn)了房間,坐在梁上等。 終于,就看到了地上的地板朝兩旁縮進(jìn)去,一臉慌張,眼里又帶著幾分喜悅的平月湖就被她逮住了。 陸言之回來之時,平月湖正瑟瑟發(fā)抖地跪在海棠身前解釋“夫人,奴婢可以指天發(fā)誓,對夫人和大人絕無二心,奴婢也非有意隱瞞,只是有苦衷?!?/br> “你昨日才對我說,知無不言,可這密道怎么回事?別告訴我你是今天偶然發(fā)現(xiàn)的。”海棠極為生氣,腦子里閃過似乎要留這姐弟的念頭。 要不是被劍心正好逮著,萬一那密道可以通往自己房間,她晚上進(jìn)來一刀把自己和陸言之抹了脖子,誰知道? 只怕還當(dāng)是鬧鬼了。 平月湖正要解釋,聽得陸言之來了,越發(fā)心虛,整個身子都已經(jīng)俯到了地面。 尤其是隨著陸言之的腳步靠近,她就越是擔(dān)心害怕。 平俊那個老賊死了,這個時候他不在衙門,卻忽然回來,難道也猜到了么? 果不其然,只聽陸言之的聲音在她頭頂冷冰冰地響起“平俊,是你殺的吧?” 海棠聞言,有些詫異,“莫不是那密道可通往衙門里去?” 平月湖知道瞞不住了,可不知道該如何向他們解釋自己為何知道密道,難道說自己重生么?可是誰會信?只怕還會將自己當(dāng)做鬼怪給燒了祭給海神娘娘。 今早她只是聽說平俊來了,就在衙門,如何也忍不住心里的殺意。 前世的種種痛苦都一一浮現(xiàn)在眼前。 自從逃出平家后,她再也沒有像是這一次一樣,離平俊如此之近,所以她不想放過這次的機(jī)會,她要為娘報仇,為弟弟和自己這么多年的苦報仇,更要為前世的自己報仇。 前世,她就是被那卜昌明□□至死。 “大人,奴婢知道殺人犯法,可是他是個惡人,天下再也沒有他這的父親,可以為了博另外一個女人笑,而殺了妻兒?!碑?dāng)年如果不是娘發(fā)現(xiàn),提前將奶娘的兒女騙到院里,只怕自己和弟弟根本逃不出來。 她和弟弟逃出去后,娘一把火燒了院子。 大家都以為,奶娘的那對兒女,就是他們姐弟。 第 61 章 人都是貪心的, 剛重生時, 她只想報仇,只想讓弟弟活下去。 可現(xiàn)在弟弟的病能治,他能活下來了,平俊死了, 娘的大仇也報了,自己卻又開始貪生。 她真的不想死, 她還想看著弟弟長大成人, 如果能將平家屬于弟弟的一切搶過來就更好,所以急促之下, 她慌忙道“奴婢曾經(jīng)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聽人說到關(guān)于知州府跟衙門之間的密道圖, 所以奴婢醒來后就去那個地方, 果然找到。” 做夢?海棠聽著這借口,頗有些穿越里女主們的味道但是眼前這平月湖, 不像是穿越人, 那就是重生的。 只是這姑娘野心是有的, 就是野心和聰明似乎并不成正比。 “那這密道圖在何處?”海棠問著,似對她已經(jīng)沒了半點怒氣,口氣與尋常一般溫和平靜。 但不知道為什么, 平月湖心里反而更加緊張起來,又有些責(zé)怪自己太過于沖動, 不然怎么可能將這密道圖暴露有這圖在手里, 就多了一分與海棠講價還價的籌碼, 也好拿回死契。 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因為沖動而失去了這份籌碼。 心中縱使百般不甘心,還是只得將密道圖的存放處告知。 海棠立即讓劍心去取來,交給陸言之,“可要找?guī)讉€可靠的下去看看?” 陸言之正是這個意思,但現(xiàn)在這平月湖兄妹可是有著大用處,“這兄妹倆先交給我?!?/br> 海棠并不知道陸言之的打算,還以為是這平月湖殺父,那是衙門里的事情,她也就不過問,“也好,你帶走吧。”而且這丫頭年紀(jì)不大,野心卻不小,她可不想天天拿幾雙眼睛放在她身上。 平月湖聽道陸言之的話,還以為自己死定了,這陸言之果然是要將她交出去,平息平家的怒火,可不明白為何帶著弟弟? 直至姐弟倆被帶到衙門里,陸言之當(dāng)眾宣布他們姐弟的身份,她才忽然想起,平家有一規(guī)矩。 立嫡不立長,立長不立嫡。 就算她母親是被父親殺死的,但母親是唯一的正室,這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所以弟弟就是唯一的嫡出。 陸大人這是要將弟弟送回平家繼承家主位置? 當(dāng)陸言之單獨將她叫到后堂,她立馬就識趣地朝陸言之跪下來,“多謝大人再造之恩,奴婢回了平家,一輩子不敢忘大人的恩德。” 不知為何,陸言之覺得此女危險至極,倒不是她能眼皮都不眨地殺了自己的父親,而是她隱瞞的事情似乎太多了,自己又無從所查。 眼下的危機(jī)太多,如果有一勞永逸解決的方法,哪怕是會背上殺戮,陸言之還是不想拒絕。 瞻州事太多了,一件事情稍微不留意,便是會要性命的,他又不能時時刻刻都在妻女身邊守著,所以…… 他怎么可能放她回平家?平月潭是需要一個jiejie一起陪同回到平家扶持他,但絕對不是眼前的平月湖。 “你高興得太早了。”他目光冷淡地看了地上高興激動的平月湖一眼。 平月湖還沒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就見風(fēng)先生從簾子后面出來,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與自己相貌一模一樣的少女。 平月湖瞳孔一時間無限放大,滿臉的肌rou都在抽搐,再也無法控制心里的恐懼,半響才急聲喊道“大人?”眼前那個被流芳先生帶來的女人,會代替自己。 “大人,打算將此女如何?”風(fēng)先生征求著陸言之的意思。雖然自己這小弟子準(zhǔn)備得有些急促,但關(guān)于這平月湖的所有,都已經(jīng)了解,加上平月湖為了保證平月潭的安全,兩人其實并不常常見面。 所以換句話說,那平月潭對自己這個jiejie其實并沒有多少了解。 “不必留了?!标懷灾畡e過頭去,不在看地上跪著的平月湖。 她也不無辜,這一年騙來了不少商人,騙人錢財就罷了,可她還將其殺害扔在山里,倒是死有余辜。 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