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以暴制暴、晚風漪、月下纏綿、我的夫郎是棄夫(女尊)、賢良吧,男配!、逼jian寡嫂(H)、殿上歡、讓我做你的男人、白玫瑰、似是情人來
了許多,正用帕子擦了嘴唇,不由十分歡喜:「師兄,你身子大好了?」王越瞥了他一眼:「你過來?!?/br>「是!」陸之霖上前徑直摸了摸他的手背,卻覺得指尖冰涼得和往日一般無二,卻是帶了不少生機,心知他的風寒已然痊愈:「師兄,你果然好多啦!」王越掙脫他的手,冷聲道:「別動手動腳的,離我遠點!」又要自己過來,又要自己遠點,估計師兄心里歡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說話也語無倫次了起來。陸之霖自然不會去提醒他,小聲道:「師兄不必擔心,玉錦已經(jīng)下山了,這山上只有我們兩個人。」「你給我閉嘴!我問你,你到底是從什么時候,對我有了那種心思?」師兄果然是害羞,一句話說到后來連語調都變了。看他盤問自己的架勢,是打死也不愿意先承認愛上自己的了。這有什么不好承認的呢?男人嘛,就應該要有擔當。他不承認那就自己承認好了。陸之霖心中嘀咕,隨口道:「我對師兄早已情根深種,難以自拔?!?/br>「我問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王越過于激動,不??人裕豢鹊妹骖a泛起一種病態(tài)的嫣紅。陸之霖嚇了一跳,連忙上前,要給他捶背。王越橫起一手格擋阻攔,陸之霖的反應熟極而流,順勢曲起手指,便要扣住他的手腕,若是在往常,王越早與他見招拆招,但此時卻覺得陸之霖的接觸令他十分不適,就是這一瞬之間,陸之霖已扣住他的手腕,撞到了他懷里。好在反應及時,陸之霖沒有用手肘撞向王越的胸口要xue,然而近在咫尺,登時讓陸之霖回憶起了昨夜的旖旎,不由湊到他的面頰處輕輕一吻,低聲道:「我也分辨不出,大約是日久生情,情難自已?!?/br>王越一掌將他推開,他早有準備,運氣在胸腹處,將力道卸走,苦著臉道:「師兄,我們都這種關系了,你又何必這樣對我?」「誰跟你是什么關系???」「師兄,不要激動,小心你的內傷?!?/br>王越閉了閉眼,他讓玉錦離開,除了不想這件丑聞傳出去之外,還因為他近期都不能和旁人接近。先趕走玉錦,再解決陸之霖,誰知陸之霖完全不像以前那么好打發(fā)。既然如此,小隱山不能再留,他拼著違逆功法,也不能再和陸之霖見面。他竭力讓自己呼吸平緩:「你離我遠點,我立刻就好了。」「師兄你胡說?!龟懼芈洱X一笑,「我一直在鏢局,也沒看到你舊病痊愈。」他牙齒甚是潔白,人又昳麗俊美,一笑起來竟是萬分地燦爛,饒是難以為外物所動的王越也不由得微微一怔:「我的傷病明年就會好了。」說完這句,又不禁十分氣惱,和這小子解釋作甚,就應該好好打一頓,對付陸之霖這眼高于頂?shù)男∽?,只有用武力才能教得他明白。反正他也不會聽,自己也懶得講。「那真是太好了。想必師兄恢復全盛時期,武功一定比現(xiàn)在厲害得多?!龟懼匦θ莶桓?。會拖這么久沒有半點起色的傷,難道會忽然好轉?恐怕也是師兄自我安慰之詞。然而師兄既然這么說,他自然不會掃師兄的興。王越果然露出了一點笑紋:「還好吧。你既然踏入先天,原來的武功心法便有些不足。這本秘笈你先拿去看吧?!?/br>他俯下身,便要去拖床下的竹編小筐,卻是十分吃力,陸之霖心中一疼,搶先幫他把竹筐抱出來,只見里面放著一些古舊的典籍,只有一本書頁很新,是抄錄的玉虛劍法。他怔了怔,心底卻沒多少驚訝——師兄既然深愛自己,自然凡事為自己著想。如今給他秘笈,想必是因為他現(xiàn)在功力足夠,可以試著練練,已不必擔心破關不成,遭到反噬。紙上的字跡力透紙背,風骨嶙峋瀟灑,陸之霖忍不住翻了翻,卻見原文總共只有三頁,后面大半本都是釋義,而且還有所增刪,果然是師兄的手筆。陸之霖心中感動,柔聲道:「師兄送我的東西,我一定會好好珍藏的?!?/br>「練好了就是自己的,還藏著作甚?」王越不太明白他的想法,習慣性地斥責一句,續(xù)道:「原玉虛劍法對心境要求太高,我改動后,習練者偶爾有心緒不穩(wěn)也無恙了,但卻需要功力深厚才能使得出,你試試看吧?!?/br>「多謝師兄?!龟懼毓ЧЬ淳吹乇辛艘欢Y。「還不快去練武,杵著作甚?」「快要吃飯了吧?師兄想吃什么,我去做!」「武功秘笈在手,居然不想著好好練,就想著吃!全天下你是獨一份了吧?給我滾出去!」王越拿了桌上的茶壺就向他扔過去,他伸手一抄,接到了手中,說道:「師兄要是不嫌簡單,我就做點面疙瘩湯了?」王越剛要發(fā)作,陸之霖露齒一笑:「師兄不說話,那我就當師兄是答應啦!」說完折身出了門,讓王越一口氣無處可發(fā)。陸之霖的根底和玉虛劍法同源,他練這套劍法再好不過,只是玉虛劍法的要求太高,要練習的人天然純真,不能有任何虛妄之想。他原是擔心陸之霖會對武功有執(zhí)念,畢竟他沒有親自練過這套改過的武功,不能完全肯定沒事,但是現(xiàn)在看來,至少陸之霖本人十分單純,料想應能練成。只是這么單純的人,居然會有龍陽之好,當真讓人傷腦筋。看到他眼含水光地對著他說,愛慕他已久,王越并沒有多加懷疑。畢竟一個中了毒的人,忍了那么久,只為見到自己……不是真心愛慕的話,恐怕在山下就直奔妓院了吧?他并不鄙視愛好男風之人,然而一直把陸之霖當兄弟,卻被他當面示愛,實在是無法接受。如果當年就知道救陸之霖要付出這么慘重的后果,就算他違背天意也不會出手。過不多時,陸之霖用一個木制漆盤端了兩大份湯碗進來,熱氣騰騰。王越其實并沒有多少食欲,但漆盤還放著一小碟黃色的腌蘿卜,一小碟碧綠的青豆,一小碟黑色的涼拌木耳。陸之霖將配菜一一拌進了漂著蝦皮和小蔥的面湯中,香氣撲鼻。雖說是面疙瘩湯,但面團很小很均勻,有些像貓耳朵。兩人靜默無聲地吃午飯,王越心里有事,吃得很慢,陸之霖飛快吃完了,說道:「我去練武啦,師兄會來看嗎?」「不去!」「師兄真的不看嗎?萬一我練錯了,走火入魔,口吐白沫,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那你就笨死好了?!?/br>陸之霖不由莞爾:「我好不容易在山上留這么久,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