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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個律師當(dāng)老公,就都像你這么遵紀(jì)守法?。俊?/br> 韓尋舟高高在上瞥了賀銘一眼:“我愛國守法,干他什么事?咱們國家律法森嚴(yán),人人平等,你看周子駿犯了那么多事兒,現(xiàn)在還在牢里蹲著呢。要論有錢有勢,周家比昳昳他們家還顯赫得多,又是北京城的老牌世家,但就這樣的家族,花再多錢也撈不出來他,我看他這牢底不坐穿都不行?!?/br> 謝昳低著頭,沒有參與話題,手指輕輕摩梭著茶幾邊緣,不知道在想什么。 莊孰抓抓腦袋:“周子駿那小子從小就是一肚子壞水,不過他這次真的栽得徹底,周家把消息壓得死死的,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怎么坐的牢,聽說好像是幾個案子連在一起,加起來牢底都得坐穿。” 賀銘也搖頭,語氣有些凝重:“我們律所有個律師當(dāng)年就是周家的辯方律師,前兩年辭職回老家了,聽說……” 謝昳把杯子往幾上一擱,笑著站起身往外走:“我去一趟洗手間?!?/br> 她說是去洗手間,卻拿了掛在一旁的大衣,往酒吧門口走去。其他人還在熱烈討論著,沒有注意。 謝昳穿上大衣,一個人走到外面的大街上,神色有些茫然。 夜色初起,北京的街道上燈火如初,又和五年前大不相同。比起當(dāng)年,更加擁擠熱鬧,卻也更加陌生。 近些年外來人口越來越多,城市里年輕人的比重逐漸上升,于是除了當(dāng)年老北京的胡同文化,現(xiàn)在更主流的卻是年輕人需要借以排解生活壓力的酒吧文化。 什剎海這附近酒吧不少,晚上一直都很熱鬧,愛泡吧的聚在一起蹦迪、喝酒;不愛酒吧里吵鬧氛圍的也愿意來,坐在隨便哪個花壇邊厚厚的花崗巖上,就著這條街上滿滿的人氣,嘮會兒嗑。 似乎這樣才不顯得孤單。 她茫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視線在嘈雜的人群中,忽然鎖定到一個身影。那人靠在車門邊上,兩只手插著兜,眉目冷峻。 他隔著幾米的距離看向她,神情頗有些復(fù)雜,隱隱的恨意中又透露著絲自我懷疑。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艸。 作者有話要說: 江·舔狗·澤予:“……” 評論也太少了叭,我要多多的評論才有更新的動力! 感謝在2020-01-09 13:21:11~2020-01-10 14:50: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茶小灰、Insane.、一只大周周啊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rou球喵 5瓶;流蘇泛雨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12 章 什剎海附近的街道上人群涌動,高大的國槐軀干挺直,樹枝上的葉子已經(jīng)落光,早已不復(fù)夏日遮陽避雨的風(fēng)采。 謝昳看向離她幾米之外的人,恰好他也在看她。 比起前兩次見面,今夜燈光昏暗,足夠隱藏自己的情緒。 隔著這些距離,也足夠她瞧仔細(xì)他——比起五年前,個子好像又竄了兩公分,渾身氣場冷峻,那長眉一壓,周遭成熟凜然的氣質(zhì)壓去了臉上過于漂亮的五官。 那寬肩窄腰的身材撐起了精致的黑色西裝,單排扣的西裝款式很低調(diào),但面料挺闊、走線做工極為講究,肩頭和袖口尺寸絲毫不差,看得出來是請了世界級別的工匠量身定做的;謝昳視線下移,認(rèn)出他腳上的皮鞋是Berluti高定,這個品牌的宣傳口號是“Whose shoes have a soul”,然而穿在男模的腳上看著平平,便是有靈魂也是呆滯木訥的靈魂,直到今天換了個人穿,她才忽然覺得那廣告詞言之有理。 他已經(jīng)長成了萬眾矚目的模樣,成熟、多金、優(yōu)質(zhì),曾經(jīng)那個喝免費(fèi)紫菜蛋花湯的少年,如今已經(jīng)成為了萬里挑一的貴胄——至少來來往往的人們,無一不會回過頭看一眼這男人,認(rèn)出他的遠(yuǎn)遠(yuǎn)驚呼一聲“江神”,神情激動卻再不敢靠近;沒認(rèn)出的則感嘆這世上竟有這樣極品。 謝昳的嘴角輕輕勾起。 他本來就應(yīng)當(dāng)這樣,他那么好,怎么能一直活在腐朽骯臟的爛泥里任人踩踏。 他從來,都值得如此。 就是看到他現(xiàn)在這般模樣,她才沒有后悔啊,才不會日日在夜間噩夢不斷,醒來后錐心刺骨地質(zhì)問自己,當(dāng)初是否做了錯誤的決定。 隔著不過幾米的距離,兩個人對視了許久,卻誰都沒有走向誰。 大概兩分鐘后,那人忽然就惱了,長腿一邁、氣急敗壞地轉(zhuǎn)身,重重地打開車門上了車。黑色布拉迪昂貴的前門被他毫不憐惜地撞上,發(fā)出“嘭”的一聲響。 謝昳咋舌,不知道自己怎么惹著他了,這人五年過去變化良多,脾氣大了,心眼卻小了——就這么七八米、五六步的距離,他像是偏偏要在意到底是誰走向誰。 謝昳捏了捏手心,想要往那邊邁步子,卻最終還是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往酒吧里走。夜風(fēng)微涼,她提醒自己不要回頭,一步一步都用了些力氣。 然而就在她快要走到酒吧時,身后忽然響起紛亂的腳步聲,并且愈來愈近,謝昳以為是去而復(fù)返的江澤予,盡量調(diào)整了情緒回頭,卻發(fā)現(xiàn)是個陌生人。 年輕人二十來歲,渾身sao包的大logo名牌,一副浪蕩公子油膩?zhàn)拷^的模樣。他看著像是喝了酒,醉醺醺地沖謝昳咧嘴一笑,濃重的酒氣霎時噴在她的臉上:“美女一個人啊?我跟幾個朋友在旁邊的酒吧定了包廂,要不要一起來玩兒?” 他說完,還自詡帥氣地沖她眨了眨眼睛拋了個媚眼。 謝昳盯著他的臉半晌,只覺得這人無比眼熟,一下又想不起來是誰。 那年輕人見她沒說話又沒拒絕,以為她是同意了。這么漂亮的女孩子,穿著精致出現(xiàn)在酒吧門口,又是一個人,顯然是同道中人嘛。 于是剛剛還稍作收斂的姿態(tài)立馬放開,那胳膊一繞,竟然往謝昳的肩膀上搭過來,摟著人就往一旁的酒吧里走。 謝昳皺了眉,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肩頭的那只胳膊便被人狠狠地拽下來,連帶著胳膊的主人因?yàn)槟茄该偷牧Φ赖鋈ズ脦撞健?/br> 謝昳心臟狂跳,驀地回頭看去,只見酒吧廊下的昏暗角落里,江澤予滿臉狠戾地按著地上醉意初醒的年輕人,一拳換一聲嚎叫。 極其熟悉的畫面喚醒了她的回憶,謝昳總算想起來這人是誰了。 - 大二上學(xué)期末,她和江澤予在一起正好半年。 那天她本來答應(yīng)了要陪他看電影,正打車往電影院趕的路上卻接到了韓尋舟的求救電話,說是在夜店碰到了幾個浪蕩子,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