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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是甜甜甜加夫妻打怪情節(jié)啦~ 感謝在2020-02-09 17:34:32~2020-02-11 14:42: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琪 3個;花青 2個;小梅子、pot_ato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pleak 20瓶;pot_ato、嗨 10瓶;周半仙~ 6瓶;愛關曉彤是限期終生的 5瓶;阿綠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40 章 第二天一早,江澤予被反反復復的手機震動吵醒。他皺了皺眉頭, 睜著眼睛適應了一會兒與黑夜截然不同的亮度, 許久之后失焦的雙眼才勉強看清天花板上的吊燈。 他如往常一般想要起身,撐開的左手卻摸到一襲又涼又滑的柔順觸感, 他側(cè)過身發(fā)現(xiàn)那觸感所在是一片黑色如綢緞般的長發(fā),這才想起昨夜謝昳是在他的房間里睡的。 兩人聊到了半夜, 最后他輕輕拍著她的背, 倒不知道是誰先睡著的。 她大概是為了廣告角色,把原本滿頭的銀灰色長發(fā)染黑,一張尖尖的臉埋在枕頭里, 長眉緊皺。女孩子的呼吸細小, 耳朵和臉頰輪廓都被黑色長發(fā)蓋住,看起來竟然讓他有一種穿越時空的既視感——曾經(jīng)二十歲出頭的謝昳,就是這個模樣。 江澤予的記憶里有過很多謝昳睡著的模樣。 曾經(jīng)在S大的圖書館里, 他自習, 她便懶洋洋趴在一旁睡覺,長發(fā)鋪了半張桌子;或者在她的公寓里, 兩人分明說好一起看電影,她卻往往會在半途中睡著,任性又沒有耐心。 但那個時候的謝昳是張揚又肆意的, 一雙眼睛里是不可一世的自信光芒, 哪里會像現(xiàn)在,就算在夢里也皺著一雙長眉。 江澤予極輕地伸手撫平她的眉頭,指尖碰上她眉眼的剎那, 起床氣強烈的女孩子不耐煩地咕噥了一句:“你別煩我,睡覺。” 雖是兇巴巴的一句話,那眉頭卻隨之展開,整個人還順帶著往他的方向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腿邊。 她色厲內(nèi)荏地在他身邊淺眠,像一頭暴躁的小獅子,這世界的空氣從此不再渾濁難以呼吸。 江澤予兀自無聲勾了唇角,并不著急起來,松松蓋著被子靠坐在床頭,拿起方才震動了許久的手機看了一眼。 屏幕上驟然跳出幾條狂轟亂炸的微信,每條只隔幾秒鐘,這個作風像極了欠揍的紀某人。江澤予皺著眉頭點進去,果然是紀悠之。 第一條消息是一張圖片,房間里昏暗燈光下,床上鋪著凌亂的被子和滿是褶皺的床單——大概是偷偷摸摸趁著顧瀾去洗手間之后拍的,盡管沒有人出鏡,這畫面也相當引人深思。 非常符合紀大少爺?shù)膼喝の丁?/br> 時隔兩周總算通過懲罰得以回房睡覺的紀悠之每個字都透露著舒爽和得意:【久違的床和被子,還有久違的媳婦,嘖,什么叫人生?爺這才叫人生?!?/br> 他還不忘日常挑釁:【我就問你你有啥?楓葉國馬路平坦不?】 【哦抱歉我都忘了,你他媽是備胎上不了路哈哈哈哈哈?!?/br> 江澤予撇了撇嘴,極嫌棄地“嘖”了一聲,完全能想象出來這傻逼一邊抖腿一邊笑的樣子,這人雖說從小就是個教養(yǎng)很好的豪門貴公子,還好死不死吊車尾考上了S大,但這素質(zhì)真的和以紈绔出名的莊孰不相上下。 江澤予從前對于這種信息通常都采取和垃圾郵件同等的處理方式,但今天…… 不論是年紀還是頭腦都壓紀悠之幾頭,卻偏偏在這方面從沒勝過一回的男人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兒,輕輕點開相機app,對著雪白枕頭上鋪著的長發(fā)一角“咔嚓”一張。 然后一口氣點擊發(fā)送。 幾分鐘后,對方有了回復,在鋪天蓋地的感嘆號之后,紀悠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感慨:【哥們兒,你總算開竅了,她謝昳有什么好的,我支持你爬墻!不過這姑娘誰啊?睡了人家可不能拍拍屁股走人啊?!?/br> 【帶回來給我瞧瞧,要是準數(shù),我現(xiàn)在開始準備份子錢,保準厚!】 江澤予:“……” 他思索了片刻后,猜測大概是截然不同的頭發(fā)顏色讓本來就思想齷齪的紀某人合理地產(chǎn)生了這種腦洞。 江澤予看了一眼依舊在沉睡中的女孩兒,勾著唇角發(fā)了句:【我就是想說,你他媽才是備胎。然后,份子錢準備好?!?/br> - 謝昳一覺睡醒,天光大亮,北極圈之外被冰雪反射的冷色調(diào)陽光灑滿雪白床榻。 謝昳坐起來,將鋪了滿枕的頭發(fā)乖乖順到一側(cè)。房間里明亮又溫暖,她整個人舒服得毛孔都張開,仿佛昨夜大奴湖極光下瑟瑟發(fā)抖的拍攝只是一場夢。 她睜著惺忪睡眼打量四周,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了她一個人。她悶悶地抱著被子,呆滯地盯了一會兒墻上不屬于她房間的復古鬧鐘——郵戳樣式的時針與分針分工明確,指向九點零五分。 床頭柜上貼著張便簽,男人的筆跡和當年的一致,但經(jīng)過歲月沉淀顯得更加蒼勁有力了一些:昳昳,睡醒了記得到自助餐廳吃早飯。 謝昳指尖捏著那張鵝黃色底的便簽,表情懵懂地坐了一會兒,驀地笑出聲來。 過去的五年她生活得很不規(guī)律,總是日夜顛倒,晚上經(jīng)常睡不著,白天則靠偶爾酒精入眠,一日或許只有一餐,又哪有人管她吃不吃早飯。 她利索地翻身起床,光著腳去自己的房間拿上換洗的衣服,然后直奔浴室泡了個熱水澡。 洗漱完畢后,謝昳扎好馬尾,踩了雙軟綿綿的室內(nèi)拖鞋,穿了身舒適的衛(wèi)衣去等電梯。 這酒店里住的大多是從世界各地來黃刀鎮(zhèn)看極光的游客,電梯里站了一家三口,看膚色和模樣像是墨西哥裔的。站在正中間的是個眼睛大大的小紳士,穿著身筆挺的迷你西裝,蜷曲的棕黑色頭發(fā)上抹了發(fā)膠,還規(guī)規(guī)矩矩地系了暗紅色的領結(jié)。 小孩兒曬得很黑,眼睛滴溜溜看了謝昳一眼,笑起來一口牙白得發(fā)亮,極為紳士地向她彎腰,手臂曲起,一句英文句子里還夾著幾個浪漫的西班牙語單詞:“美麗的小姐,請讓加西亞帶您去餐廳就餐?!?/br> 謝昳詫異地挑挑眉,便聽到小孩兒的父母抱歉地對她笑了笑,調(diào)侃自己的兒子:“小加西亞今天是餐廳的一日服務員,不過這業(yè)績排在倒數(shù)——他專門盯著漂亮的女孩子了?!?/br> 交談間,電梯到了二樓,謝昳從善如流地挽著裝著小大人模樣的小紳士的胳膊,跟著他一起走進餐廳里。 二樓的自助餐廳和城堡酒店現(xiàn)代化土豪的風格很不一致,頗有種北歐小清新的氣質(zhì)。餐廳專門搭在二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