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書迷正在閱讀:月下纏綿、我的夫郎是棄夫(女尊)、賢良吧,男配!、逼jian寡嫂(H)、殿上歡、讓我做你的男人、白玫瑰、似是情人來、遇見妖怪、美食的俘虜之混亂人生
車庫, 看著謝昳咋舌的模樣, 很是得意:“怎么樣,車技不錯吧?我在非洲那兩年重型越野車都沒少開,這算啥?” 謝昳于是點頭稱是, 韓尋舟在非洲那兩年,過得確實不容易。 車子風風火火地駛入主道,副駕駛窗戶開了一線,北京城十二月中旬的風帶著午后人來人往的煙火氣,比起黃刀鎮(zhèn)卻是溫柔了許多。 紅燈路口,謝昳抱著束花正有些昏昏欲睡,駕駛座上的韓尋舟忽然側過身來,一臉曖昧地沖她眨了眨眼睛:“不是我說,昳昳,你和江澤予這發(fā)展也太快了吧?前陣子不還針鋒相對的么,怎么兩周之內進度條讀得這么快?一下子從復合發(fā)展到滾床單,難道是加拿大風水比較好?” 韓姓已婚婦女污污地湊過來:“怎么樣,shuangma?” 謝昳:“……” 她真沒想到有一天竟然能在氣勢上輸給韓尋舟。 好在交通燈變綠,駕駛座上的某位已婚婦女不再側目看她。謝昳藏了藏有點燙的耳朵尖,沒好氣問:“沒滾,我們重新在一起還不到五天,哪有這么快?” 韓尋舟也不回答,單手拉開車前抽屜掏出手機,指紋解鎖丟給她,賤兮兮道:“甭介,沒什么不好意思的,相冊第三張,自個兒看?!?/br> 謝昳點開相冊,打開第三張圖片。 “……” 謝昳頗有些咬牙切齒,簡直懷疑自己被安了監(jiān)控:“……你怎么會有這個照片?” 照片背景里的床頭柜顯然屬于黃刀鎮(zhèn)城堡酒店的套房,那床單和枕頭,還有一角的凌亂長發(fā)讓整張照片顯得曖昧有顏色。 韓尋舟“嘿嘿”一笑,用胳膊肘輕輕撞了她一下:“是你男人發(fā)給紀幼稚的,前天你們不在,紀幼稚破天荒找我們小聚了一次,所以這照片就……你別岔開話題,所以——爽不爽?” 謝昳暗恨江澤予不省心,聳聳肩道:“還真沒騙你,就單純在一張床上一起睡了一晚,蓋棉被純聊天,什么都沒做?!?/br> 韓尋舟聞言驚得險些踩了急剎車。 她憂心忡忡地沉默著,等到下一個紅燈路口才停穩(wěn)車子轉過來:“昳昳……江澤予他不會不行吧?跟你在一張床上睡了一晚上他還能忍?。空f實話當年我就有此懷疑,你倆在一起三年都沒滾過床單也真的算是S大一對奇葩了……柏拉圖都能感動得撬開棺材板坐起來?!?/br> 謝昳翻了個白眼:“哪有你奇葩,前前后后談了七八個男朋友都沒把初吻送出去?!?/br> 謝昳扳回一局,韓尋舟果然慌慌張張過來捂住她的嘴,訕訕道:“噓,這你可千萬別跟賀銘說啊,我在他面前那牛逼吹的,一直都是身經百戰(zhàn)好吧?” 她又把話題引回謝昳身上:“如果不是他不行,那……就是你不行?!?/br> 趁著紅燈還有三秒鐘,韓尋舟迅速湊過來拉開謝昳的毛衣領口往里頭瞅了一眼,然后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嫌棄地嘖聲:“我說您吶好歹是個時尚博主,每天外面打扮地光鮮亮麗又精致,怎么這內衣款式比我那個上高中的堂妹還樸素,真是白瞎了你的C罩杯。就這種純色的無鋼圈內衣,穿著舒服是舒服,但也太良家了吧?” 謝昳胸口一涼,還沒來得及罵她流氓,就見韓尋舟把車子拐進了一條小路,導航里甜美的女聲重復提醒著“行駛路線已偏航,為您重新規(guī)劃路線”。 想一出是一出的韓尋舟任性地把導航一關:“走,帶你去買內衣,讓本少婦教教你什么叫性感,這可是我穿遍全北京城的內衣店,找到的最有效果的一家,免費分享不收費哦~” 謝昳:“……” 她今天肯定是狀態(tài)不好,竟然第二次被韓尋舟的氣勢壓倒。 可謝大小姐也沒有反駁的余地——誰掌握方向盤,誰就掌握了主動權。 二十分鐘后,她站在商場里一家內衣店門口,看著里頭的各色或粉嫩或性感的bra,無語地扶了扶額。 偏偏韓尋舟還在不吝賜教:“我跟你說,什么維密啦很多都是給小胸穿的,你別看那些歐美模特個個大長腿,其實都是A罩杯。這家是日本品牌,聽說……” 她湊到謝昳耳邊:“聽說蒼老師也穿這個牌子。” 謝昳:“……” 是時代變了嗎?還是已婚人士的腦回路她不懂? 好在韓尋舟趁著挑內衣的功夫,總算說了點跟顏色無關的正事兒:“對了,我聽紀幼稚說,你家男人是準備搞個大的?他們倆這幾天通宵達旦,忙得都收拾鋪蓋住在公司里了。聽說,好像是擇優(yōu)要推出一個什么社交平臺?昳昳,我覺得你的富婆造詣要更上一層樓了?!?/br> 謝昳挑了挑眉,她知道江澤予這次回國就是為了推出一個社交平臺,但她了解的大概是為了對付周家提前拿出來的裝備。 至于更上一層樓?謝家畢竟是老牌世家,縱橫商場這些年,各個行業(yè)都有涉獵,這兩年在海外也發(fā)展得如火如荼,總體來說比江澤予的身家還是要厚一些的。 “怎么說?” 韓尋舟哪里懂那些亂七八糟的商業(yè)風向,只通過最簡單的事做出判斷,她手里捏著一個蕾絲bra,莞爾道:“因為我公公投了好多錢。我公公這人你知道的,比謝川還要狠,況且他這輩子最愛的就是錢,能讓他大出血的項目,肯定不一般。” 她的說法實在是很有說服力。 韓尋舟的公公,也就是賀銘的父親賀崢,是比謝川還要冷血很多的大資本家。和謝家、周家等幾代相傳的豪門不同,賀家起于微末,是賀崢一個人撐起來的,如今能爬到僅此周家的地位,賀崢功不可沒——這么一個商業(yè)奇才,能得他青眼的項目實在不多。 難怪江澤予說過,如今的互聯網市場里,只要掌握了難以被取代的硬技術,就會有大把的人擠破頭想要分一杯羹,就連賀家都不例外。 謝昳想到了三天前的半午,他抱著她坐在陽臺的躺椅上,極其耐心地給她講一些專業(yè)論文,產品規(guī)劃和企業(yè)發(fā)展方向。 饒是她聽得一知半解,卻也能清晰地觸摸到他向她展露的理想與野心。 他的眼睛里有溫暖又堅定的光,他說想要發(fā)展出一條完整的互聯網生態(tài)鏈,讓擇優(yōu)走進每個人的手機終端,甚至走向全世界。 謝昳的心里像是漫過潺潺春水,溫柔地想著,當初那個被案底壓得喘不過氣的貧窮少年,那個費盡心思修了雙學位、總在圖書館挑燈夜讀的貧窮少年,總算能夠肆意地在屬于他的世界和領域里,發(fā)光發(fā)亮。 真好。 謝昳這么想著,大衣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震動,說曹cao曹cao到—— 眼看著韓尋舟挑剔地逛到了另外一排,謝昳接起電話:“阿予?” 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有一些沙啞,像是沒有休息好也沒有顧得上喝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