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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司空炎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男人聲淚泣下的求饒絲毫沒有讓他臉色緩和下來,反而更加的煞氣逼人,一想到詠夜呆在那個小屋子里忍受饑餓時,這群吊兒郎當?shù)膶⑹繀s在一旁嘻嘻哈哈,大魚大rou他就一肚子怒火。“陳進忠?!彼究昭琢痖_口。“是,皇上可有什么吩咐?”“傳朕旨意,所有搜查皇宮東南邊的御林軍中失職者,玩忽職守者一律重打三十大板,發(fā)配到邊疆。至于李達暫且押入天牢,擇日問斬。”“是,皇上!”“皇上,饒命??!屬下不想死??!求皇上饒命?。?!”一聽到這道旨意,李達便崩潰了,一把癱在了地上,開始撕心裂肺的哭喊起來,然后被門口守衛(wèi)拖了出去,絕望的男人雙手拼命的抓著地面,發(fā)出讓人牙酸的刺耳聲音,雙手指甲被掀翻,地面留下數(shù)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司空炎琉聽著他越來越小的哭叫聲,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月下纏綿(父子,穿越)第一部第二十八章 喂藥2司空詠夜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兩天后的事情了,這兩天里司空炎琉只要一有時間便呆在他身邊,細心的照料他,甚至連夜晚都是抱著他睡的,對他來說,司空詠夜能夠安全回到他的身邊,就如一件丟失了意見價值連城的珍寶而后失而復得的感覺,他是越來越喜歡這個與眾不同的小東西了。所以當他醒過來時,司空炎琉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內(nèi)心無比歡喜,在床邊握著他的小手,第一次不加掩飾的笑了。身為帝王,是不允許有這樣的笑容的,因為那樣會讓他們看起來失去該有的威嚴。司空炎琉連續(xù)幾天幾乎不眠不休,再加上邊疆戰(zhàn)事告急,一連串的事務搞得他焦頭爛額,身體瘦了一圈,眼睛周圍有著淡淡的黑眼圈,看起來疲憊不堪的模樣。司空詠夜躺在床上看著面前有些憔悴,但笑的一臉燦爛的男人,頓覺十分溫暖,情不自禁的對著他微微一笑。司空炎琉摸了摸他的臉,笑意盈盈的開口:“這幾天朕可擔心死你了,如果你再不回來,我都快要派人把皇宮給翻過來了。”司空詠夜開口,卻無法說出一句話,只能發(fā)出嘶嘶的聲音,司空炎琉內(nèi)心一痛,急忙開口道:“太醫(yī)說,你太久沒有喝水,聲帶有些損壞,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所以,現(xiàn)在你最好不要說話。知道嗎?”司空詠夜點點頭,一雙桃花眼因為雙頰深陷而顯得更加大了,略帶無辜的眼神看起來就像一只可愛的小鹿,司空炎琉摸了摸他的頭,情不自禁的笑了。“皇上,四殿下該吃藥了?!贝合夹⌒囊硪淼亩藖硪煌胨?,站在了床前。司空詠夜看著那碗黑乎乎的藥,臉上浮出嫌惡的表情。“朕來喂他吧?!彼究昭琢鸾Y果春霞手中的藥,扶起司空詠夜,抱在了懷里,用調(diào)羹舀起一勺藥湯,放在嘴邊吹了吹,放在了司空詠夜嘴邊。司空詠夜皺起眉頭,伸出小小的舌頭舌頭舔了一口,然后轉過頭,再也不肯喝一口。“乖,詠夜,朕親手喂你藥,你就乖乖的喝下去吧,如果不喝藥,你的病就很難好?!?/br>司空炎琉溫柔的勸他,充滿了耐心,可是這個小人就是打定了主意,堅決不喝。無論他怎么好言軟語的引誘,他就是不肯開口。軟磨硬泡了好一會兒,司空炎琉佯裝發(fā)怒道:“你真的不喝?”司空詠夜倔強的看著他,非常堅定地搖搖頭,直把他氣的差點吐血。“不喝是不是?”司空炎琉嘴角突然露出一絲壞壞的笑:“那就別怪父皇不客氣了?!?/br>司空詠夜警覺的看著他。司空炎琉把碗放在嘴邊,喝了一口藥汁,含在嘴里。然后一口吻住了他的嘴唇。司空詠夜頓時石化~~~一旁的春霞以及其他的宮女太監(jiān)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幕,嘴巴張開,下巴差點掉地,這~~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啊!司空炎琉用舌頭撬開他的嘴,直接探了進去,將口里的藥汁送到他的嘴里,迫于呼吸的壓力,司空詠夜不得不咽下了那苦的要命的藥汁,差點還被嗆到。待他把口里的藥汁全部咽下時,司空炎琉放開他的嘴,再喝一口藥汁,再一次用同樣的方法送進了他的嘴里。兩人的唇舌不斷地糾纏著,司空詠夜絲毫沒有辦法抵抗,只得任他以這種強吻的方式灌藥。連續(xù)好幾次以后,司空炎琉一臉壞笑的看著他:“還要朕來喂你嗎?”被藥汁嗆的眼淚汪汪的司空詠夜恨恨看著他,恨不得一拳揍過去,把他臉上那可惡的笑容打得支離破碎。司空炎琉看著他那一臉不加掩飾的怒意,內(nèi)心頓覺十分開懷,哈哈大笑起來。“喝吧?!彼究昭琢饘⒛且煌胍呀?jīng)所剩不多的藥汁送到了他的嘴邊,笑意盈盈的開口。看著他那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司空詠夜頓時覺得他就好像一直剛剛吃到雞的狐貍,不想被他再灌藥,司空詠夜只得閉上眼睛,一臉痛苦的喝下了藥。司空炎琉看著他那皺的都快變形的小臉,頓覺可愛至極,從春霞手里的托盤中拿起一枚冰糖,送入了他的口中。淡淡的甜味沖淡了口里極度惡心的苦味,司空詠夜頓時覺得如入天堂一般,內(nèi)心已經(jīng)把這宮里的太醫(yī)罵了個遍:沒事把這藥弄得這么苦干嘛?他不知道的是,司空炎琉為了能讓他盡快復原,吩咐了太醫(yī)不要添加任何會影響藥效的添加物,所以原本要加到里面的調(diào)節(jié)苦味的成分完全沒有加到里面,這碗藥可能是太醫(yī)院里面出來的最苦的一碗藥了。司空詠夜哪里明白他的苦心,只在心里將眼前這個男人罵了個遍,恨不得能夠恢復當年的神勇,一腳把他踹到天上去。司空炎琉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表情,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蛋,一把將他抱入懷里,下巴在他頭頂蹭來蹭去:“詠夜啊詠夜,朕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司空詠夜磨牙,再磨牙,終于忍不住了,然后一口咬住了他圍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只不過太過于虛弱的他牙齒沒有一點力量,就算他拼命咬緊牙關,司空炎琉也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反而覺得癢癢的,十分舒服,便沒有阻止他,任他啃來啃去,臉上笑的無比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