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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對自己產(chǎn)生依賴感,讓他永遠(yuǎn)也離不開自己,只有牢牢地鎖住詠夜的心,才是萬無一失的做法,所以他要讓詠夜從身體到心都無法離開他,這樣詠夜這一輩子都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了。可怕的占有欲。月下纏綿(父子,完結(jié))第七十一章父皇的忽悠看著司空炎琉那張認(rèn)真的臉,司空詠夜感覺自己有些呼吸困難。沒有了發(fā)帶和皇冠的束縛,男人如同墨染般的馬黑長發(fā)柔順的披散在肩膀上,在昏黃搖曳的燈光下閃著墨玉般的幽光,黝黑深沉的雙眸之中流淌著讓司空詠夜看不透的光芒。有些憂郁,甚至有些哀傷,可是卻幾乎都掩蓋這滿室昏黃中,讓司空詠夜也無法分清楚。但是,司空炎琉眼中那一抹孤苦司空詠夜卻看的無比清明。那是一個常年忍受著孤獨煎熬男人的眼神。脫下了身上的龍袍,司空炎琉在司空詠夜面前也脫下了外面那層堅硬的殼,沒多少人人知道身為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內(nèi)心的孤獨苦悶和常年需要忍受的煎熬。作為一個帝王需要的只是宏固大志和強硬手段,那些人類最柔軟的情感和感性是完全多余的,因為那可能會被某些有心之人拿來作為一種無形的兇器,在某個緊要關(guān)頭出其不意的將他逼近一個萬劫不復(fù)之地。司空詠夜了解他的悲哀,也知道他這一輩子過的是怎樣一種生活,因為在前一世,他們都是一樣的,同樣的孤寂,同樣的灰色人生,都是為了某一個目標(biāo)而活著。自己是為了報仇,而他則是為了一統(tǒng)天下。男人眼中的那一抹哀傷讓司空詠夜心疼,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為男人這一輩子唯一的牽掛。所以他很高興。伸出手,司空詠夜輕撫男人的臉,微笑著說道:“父皇,我并沒有討厭你剛才的做法。”司空詠夜低下頭,臉有點紅:“其實我盼望這一刻好久了。”司空炎琉朝他手掌這邊微微偏過了頭,用手掌蓋住司空詠夜小小的手掌,享受著他手心傳來的的溫度,內(nèi)心的不安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是嗎?詠夜真的喜歡父皇這么對你?”司空炎琉輕輕的捏了捏他柔軟的臉蛋,笑的無比溫柔:“不是在騙朕吧?!?/br>司空詠夜原本是厚著臉皮對他說出自己內(nèi)心掩藏已久的真實想法,沒想到司空炎琉卻用這種懷疑的語氣質(zhì)問他,實在是讓他原本就薄的臉面有些掛不住,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你不相信就算了!”司空詠夜轉(zhuǎn)過身,氣鼓鼓的背對著他,臉卻紅的幾乎能夠滴出血來:天啊!我剛才居然對他承認(rèn)了喜歡他那樣對我,這是不是顯得我很好色?我現(xiàn)在明明才是一個十二歲不到的少年??!天??!我沒臉活下去了!司空炎琉看著小人兒有些苦悶的背影,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仿佛被輕輕捏了一下,一種名叫感動的東西慢慢的溢了出來,充斥了他的整個心房:詠夜是真心喜歡我的!沒有任何敷衍的成分在里面!司空炎琉內(nèi)心一陣狂喜。他剛才那句話原本只是為了逗弄小人兒而說的,沒想到他卻當(dāng)真因為自己的“懷疑”而生起悶氣來了,雖然有些單純,但是卻直白的可愛?。?/br>司空炎琉伸出手,將他那看起來有些可憐的小小身軀摟緊了懷里,下巴頂在他的頭頂上親昵的摩挲著:“父皇沒有不相信詠夜啊,只是你剛才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讓父皇以為你為了不傷朕的心而那么說的。那還是不相信我??!司空詠夜有些郁悶的想:我看起來難道就這么不可靠嗎?我都快要把心都掏出來給你看了,你正要我怎么樣?身后男人的胸膛是那么溫暖堅實那么有安全感,鏗鏘有力的心跳身透過司空詠夜的后背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也傳進(jìn)了他的心里。“我剛才不是不清不愿。”司空詠夜抬起頭,椅靠在司空炎琉的懷里,悶悶不樂的開口道:“我剛才只是對自己很失望?!?/br>司空炎琉頓時覺得有趣:這小人兒小小年紀(jì)的,居然會對自己失望。低下頭,司空炎琉的下巴抵在司空詠夜小小的肩膀上,語氣帶笑的開口問道:“為什么對自己失望?”司空詠夜嘴唇了半天也無法將自己剛在的疑慮說出口。于是萬般心急之下,司空詠夜偏過頭,用自己的臉在男人的臉上蹭了兩下,減輕自己內(nèi)心的焦躁。男人的呼吸仿佛就在他耳邊,呼吸之間的頻率是如此分明,司空詠夜浮躁的心頓時安定下來。“喂,詠夜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想告訴父皇嗎?”司空炎琉環(huán)過小人兒胸前的雙臂收的更緊了一點,帶著一絲懲罰的性質(zhì),語氣變得有些冷硬:“不相信父皇?還是不喜歡父皇?”司空詠夜感覺到背后男人言語間的失望,頓時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難道真的要把這么糗的事情跟他說嗎?他會不會因此而看不起我?司空詠夜的猶豫不定讓司空炎琉對他心里的事情更加感興趣,于是便半誘拐半脅迫的開口威脅到:“詠夜不愿對朕說出心事,所以詠夜不喜歡父皇的對不對,父皇很傷心??!”司空詠夜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在司空炎琉誘騙下開了口:“那我說了,父皇不許笑我?。 ?/br>司空詠夜無法想家如果等一下男人聽了他的話而嘲笑他的話,他會不會直接找面墻撞死,那實在是太丟臉了。“嗯,父皇發(fā)誓等一下不論詠夜說了什么,父皇都不會笑的?!彼究赵佉鼓歉鄙衩刭赓獾哪映浞止雌鹆怂究昭琢饍?nèi)心的好奇,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小詠夜腦裝瓜子里到底裝了些什么東西。司空炎琉的信誓旦旦讓司空詠夜原本忐忑的心頓時放下去了一點:“父皇剛才連碰都沒有碰我那里,我就~就出來了,所以,我覺得自己很沒用。”司空詠夜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幾乎細(xì)如蚊吶,司空炎琉用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剛才指的是什么東西。這樣有損男人自尊的事情當(dāng)著別人面前來說實在是需要很大的勇氣和很厚的臉皮,司空詠夜臉皮一向很薄,所以一說完他就后悔了。司空炎琉聽完之后沒有反應(yīng),只是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片刻之后身體開始不正常地抽搐起來,從胸膛處傳出來的震動充分說明了他人忍笑忍得很幸苦。司空詠夜頓時覺得無比丟臉,頭埋的越來越低,幾乎都要陷入自己的胸膛里面去了,要不是司空炎琉抱著他,估計他會立刻在地上挖條地縫,然后直接鉆進(jìn)去。司空炎琉的確忍笑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