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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郁卒的看向司空詠夜。只是這一看,頓時看呆了。司空詠夜正朝著他微笑,一張清秀俊逸的臉唇紅齒白,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彎成一個十分漂亮的弧度,燦若繁星。一顰一笑之間,清俊儒雅的氣質(zhì)自然流露,高貴自然,竟是比畫中那最美的仙子還要秀美上幾分。司空永彥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被猛然擊中,心跳急劇加快,一種奇妙的感覺頓時從內(nèi)心涌遍全身。不禁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見他看向自己,司空詠夜急怪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換上之前那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因?yàn)閯偛诺氖虑椋究赵佉沟难凵癫皇呛苡焉啤?/br>雖然他一向是一個比較和氣的人,但也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小白兔,任何觸到他底線的人,他向來都不會給對方什么好臉色。看著他那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司空永彥的臉頓時更加紅了。不想再和他們糾纏下去,司空詠夜站起身來,司空詠夜象征性的給他行了個禮:“三皇兄,五皇妹,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司空詠夜說罷,用眼神示意了喜全一下,轉(zhuǎn)身就走。喜全急忙趕了上去,緊緊地跟在了他的后面。司空永彥頓時急了,急忙開口道:“四皇弟先別走!”司空詠夜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他,冷冷開口道:“請問三皇兄還有什么事情嗎?”司空永彥原本是因?yàn)榭吹竭@個如仙子般的皇弟要走,頓時不假思索的喊了出來,完全沒經(jīng)過大腦。只是,話一出口的時候就他后悔了。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那個,四~四皇弟~我~我~我想~”司空永彥緊張的舌頭有些打結(jié),結(jié)結(jié)巴巴了大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頓時急的滿臉是汗。司空詠夜被他這副滑稽的模樣逗得忍俊不禁,但是不好笑出來,所以只好抿著嘴,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的嘴角翹起來。只是,肩膀還是不可抑制的抽搐起來。有些尷尬的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司空永彥那張膚色曬得很健康的臉上頓時紅的和柿子一般,連脖子根都殷紅一片,模樣蔚為壯觀。司空詠夜一直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的臉,眼神之中卻有點(diǎn)玩味:這個傻傻的皇兄,看來有點(diǎn)意思呢。司空永彥不敢直接對上他的眼神,只好假裝看風(fēng)景一般,看向別的地方。一個大男人,害羞成這副模樣,司空詠夜實(shí)在是不知道應(yīng)該用可愛來形容他,還是用可笑會比較合適。長時間的等待,耗盡了司空詠夜所剩不多的耐心,他再也不想和這個傻里傻氣的少年在糾纏下去了。勾起嘴角,司空詠夜扯出一個不咸不淡的笑容,淡淡的開口道:“如果皇兄沒什么事的話,詠夜就此告別了?!?/br>眼看著司空詠夜又要離開,司空永彥頓時有些急了,一把沖向前,想要抓住他的肩膀。只是,他這剛邁開步子,右腳便被一塊石頭絆住了,身形一個不穩(wěn),直接住司空詠夜的方向撲去。眼看著一個身形龐大的少年朝自己撲了過來,司空詠夜頓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司空詠夜一向自認(rèn)為反應(yīng)力敏捷,但是長時間悠閑散漫的生活早已將他前世所訓(xùn)練的強(qiáng)悍能力消磨的一干二凈。此刻的他的反應(yīng)速度和普通人幾手沒什么差別,甚至比一般的普通人還要慢上半分。于是,明知道“危險”臨近,但是司空詠夜身體依然沒有做出什么反應(yīng),任何司空永彥龐大的身體朝他壓了起來。而司空詠夜后面正好是御花圍里的荷花池。于是,在毫無防備之下,兩人雙雙落水,濺起劇烈的水花。司空詠夜前一世是個游泳高手,可是這一世身體實(shí)在是太弱,再加上司空炎琉不允許他接近任何可能會對他造成傷害的東西,所以是個典型的旱鴨子,壓根就不會游泳。所以,在掉進(jìn)水里的一霎那,司空詠夜便直接沉入了水底。強(qiáng)烈的窒息感讓他感覺非常痛苦,可是他的雙腳卻深深陷入了地底那厚厚的淤泥之中,怎么也拔不出來。劇烈的掙扎之中,司空詠夜的氣管不小心嗆進(jìn)了一口水,司空詠夜下意識痛苦咳嗽起來,只是,卻讓越來越多的水隨之涌入,灌入他的嘴里和鼻孔里。水灌入肺部的感覺并不好受,司空詠夜頓時感覺肺部傳來刀割般的劇痛,可是他卻無能為力。長時間的缺氧,已經(jīng)讓他的神智有些模做了。在因?yàn)橹舷⒍杳缘那耙豢?,一雙強(qiáng)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將他住上拉去。接著,他便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寬廣而堅實(shí)的懷抱。這感覺很熟悉,很溫暖,讓他不由自主的聯(lián)想到司空炎琉的懷抱。司空詠夜原本慌亂驚恐的心漸漸安定下來。頭部終于露出水面,重新接觸到新鮮空氣的感覺讓司空詠夜立刻從昏迷的邊緣清醒了過來。恍恍惚惚的被人拉上了岸,司空詠夜無力的癱倒在地,痛苦的咳嗽起來。而幾乎被剛才那一幕嚇得魂飛魄散喜全急忙撲了上來,一邊用手重重的拍打著他的背,幫他將肺部的水給拍出來,一邊帶著哭腔的開口道:“四殿下,剛才真是嚇?biāo)老踩耍鑶鑶?,還好主子沒事!”被吵得有些心煩的司空詠夜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他住嘴。他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痛得要死,實(shí)在是受不了喜全再這樣哭鬧下去了。喜全雖然很單純,但是察言觀色的事情他還是很擅長的,所以急忙閉上了嘴,只是還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抽抽搭搭。幾口水從嘴里被咳出,一直被堵住的氣管終于被疏通了,司空詠夜張大著嘴,貪婪的呼吸著這新鮮的空氣。而一直都站在他旁邊的司空永彥則對于此時的狀況有些束手無策,聽著他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時,司空永彥頓時感覺心痛如刀絞。“你沒事吧,四皇弟!”看著司空詠夜好了一點(diǎn),司空永彥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蹲了下來,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罪魁禍?zhǔn)拙驮谘矍?,司空詠夜想發(fā)火卻怎么也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