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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著。依據(jù)司空炎笙的說法,這種蠱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解,那就是和人交歡。在聽到這個說法時,司空炎琉起初還是半信半疑,認(rèn)為司空炎笙在敷衍他。可是對于他的質(zhì)疑,司空炎笙卻一直都是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非常第定說他沒有說謊,如果司空炎琉不相信他,那他也沒辦法。雖然那人一直都是信誓旦旦,但是無論司空炎琉怎么追問,他也不肯多說什么,一臉神秘的模樣,直把司空炎琉氣的差點吐血,可是卻也無可奈何。哎………司空炎琉長長嘆了口氣,想起當(dāng)時的場面就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將那人捉出來碎尸萬段。只是想歸想,司空炎琉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他已經(jīng)虧欠那人太多,不能再繼時傷害他了,況且那人應(yīng)該也沒幾天的生命了吧,也算是上天對他的懲罰了吧。唯今之計,也只有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了。“詠夜,忍著點,父皇要開始了?!?/br>雙手握著司空詠夜瘦長而結(jié)實的腰,司空炎琉開始緩緩?fù)悠鹧俊?/br>“唔~父皇~痛~好痛~”只是稍微動了一下,司空詠夜便感覺后xue如同正在被一柄火熱的刺刀刺穿,忍不住叫了出來。司空詠夜的后xue一向很嬌嫩,非常容易受傷,所以每次歡愛之前都會細(xì)細(xì)的用手指拓展一番之后才進(jìn)入。像這樣幾乎沒有做任何前戲就直接進(jìn)入,對于司空詠夜來說,還是第一次。所以男人剛開始進(jìn)入的時候,司空詠夜感覺非常痛苦,再加上男人的尺寸實在是太大,他緊致而狹窄的內(nèi)壁實在是很難接納,這么猛然進(jìn)入,那還真不是一般的痛。男人的動作很快就變的劇烈起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開始變得兇猛起來。“唔~父皇~好痛啊~求你,不要再折磨詠夜了,詠夜快死了!”身體被男人撞得不停的前后搖動著,司空詠夜被那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的痛苦呻吟起來。司空炎琉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但是動作卻絲毫沒有緩慢下來,下身依然在猛烈的沖撞著司空詠夜的后xue。不在身體狀況很糟糕的時候,精神也會變的更加脆弱,無時的司空詠夜已經(jīng)開始被后xue劇烈的疼痛弄得快承受不住了,開始了微微的泣,眼神痛苦而絕望,如同一只被主人粗暴對待的小動物般。而司空炎琉內(nèi)心也苦不堪言,要不是因為解蠱的事情迫在眉睫,他怎么也不會舍得讓司空詠夜這么痛苦。“詠夜,對不起,父皇不是故意的……”緊緊地抱著司空詠夜因為痛苦而渾身顫抖的身體,司空炎琉溫柔的吻去從他眼角滑下的淚水,不停道著歉。月下纏綿(父子,完結(jié))第一百二十二章解蠱之后不知道過了多久,司空詠夜的泣漸漸變成了哽咽,最后漸漸平息下去,變成了輕微的呻吟。感覺到身下的不兒身體沒有再繃得那么緊了,司空炎琉的內(nèi)心漸漸浮上一層喜悅。“詠夜,是不是不痛了?”試探性的再次加快下身沖撞的速度,司空炎琉輕輕捧著司空詠夜的臉,凝視著他那張漸漸恢復(fù)血色的臉。“嗯,不痛了,身體也感覺比以前好多了?!弊旖枪雌鹨荒ǖ奈⑿?,司空詠夜輕聲回道。司空炎琉頓時內(nèi)心狂喜,那人真的沒有騙他,這失血蠱真的是可以靠與人交歡而解除。只是,司空炎琉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要靠這種莫名其妙的方法來解蠱?兩人身體緊緊地交纏在一起,整個房間充斥著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和銷魂的呻吟,顯得春色無邊。原本冰涼的身體漸漸變得炎熱,一層淡淡的緋紅如同浮云一般漸漸涌上司空詠夜那原本蒼白的肌膚,正在一點一點的恢復(fù)之前的紅潤光渾。司空炎琉內(nèi)心頓時狂喜。“詠夜,你是不是感覺舒服多了?”眼看司空詠夜?jié)u漸恢復(fù)了生氣,司空炎琉便開始有些得意忘形,一把將他從床上抱起,緊緊地?fù)胱约簯牙铩?/br>“嗯,感覺好多了?!陛p輕的點了點頭,司空詠夜輕聲回道。此時的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相對而坐,司空詠夜緊俏的臀壓在男不堅實的大腿之上,被男人的雙手用力握在手上揉捏著。修長的雙腿用力纏住男不瘦長健實的猿腰,司空詠夜的雙手環(huán)在男人脖頸間,身體對著男人用力向上挺腰的動作而不停地上下起伏著。兩人曖昧的姿勢讓司空詠夜感覺非常不好意思,臉頰頓時泛出一陣紅暈。無論做多少次,這樣的場面都會讓他感覺難以適從。“呵呵,詠夜在床上的時候永遠(yuǎn)都是那么可愛呢?!庇沂州p輕捏柱司空詠夜的下巴,司空炎琉強迫他抬起頭,面對著自己。兩人視線交接,緊緊凝視著對方。司空詠夜那一雙漂亮的瀲滟雙瞳中蕩漾如水,其中的羞怯和純凈讓司空炎琉頓時,沒想到在陷入情欲時,小家伙的眼神還是那么干凈。如此撩人的眼神,司空炎琉下腹的火熱頓時更加洶涌起來。羞怯的閉上眼睛,司空詠夜不敢再直視男人那雙眼神犀利的眼,司空詠夜?jié)嵃椎呢慅X緊緊咬住了被情欲灼燒成一片火紅的瑩潤嘴唇。無論在何時,男不的侵略性十足的眼神總會讓司空詠夜不自覺的戰(zhàn)栗,仿佛靈魂都被這樣的眼神所俘虜,讓他感覺無處可逃。“父皇,我……我的蠱毒好像解除了?!睂㈩^抵在男人堅實的肩膀上,司空詠夜輕聲開口道,語氣細(xì)如蚊吶。司空炎琉微笑:“哦?那詠夜想要父皇怎樣?”語氣帶著一絲調(diào)笑般的意味。男不的嗓音低沉而碰性,極具蠱惑性,縈繞在司空詠夜耳邊,震動了他的耳膜………也震動了他的靈魂。司空詠夜磨牙:“父皇明知故問?!?/br>“詠夜不說出來,父皇怎么知道呢?”司空炎琉偏過頭,輕輕的對著司空詠夜的耳朵吹了一口氣柔聲說道:“莫非,詠夜覺得父皇對詠夜太溫柔了………想要激烈一點?嗯……?”濕熱的氣體涌入耳朵,司空詠夜頓時被激的打了個激靈。男人最后那一聲低沉的“嗯”帶著nongnong的鼻音,如同大型寵物在主人面前撒嬌一般,可是司空詠夜卻覺得情色意味十足。“看來,詠夜好像對父皇不太滿足呢?!睕]有得到司空詠夜的回答,男人的調(diào)戲開始變本加厲,雙手不停的在司空詠夜光滑緊致的身體上游走著,流連在他身上的敏感處,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