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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幾人轉(zhuǎn)了大半天,最終才敲定一家看起來比較整潔的客棧停了下來。身著華麗,長相皆是相貌不凡的幾人一進(jìn)入容棧,便吸引了無數(shù)人的目光。一個大約十七入歲的小廝一看見他們便立刻眼前一亮,急忙奔了過來,恭敬地開口問道:“幾位爺,要住店嗎?”馬若凡點了點頭:“嗯,給我們安排兩間最好的客房?!?/br>“好嘞!”小廝點頭哈腰一番,急忙跑去照辦。房間沒有他們想象中的豪華,但是卻非常干凈整潔,司空炎琉和司空詠夜以及小綠一間,馬若凡自然是和上官流軒一間,不過還加上了個夜明。原本上官流軒死活也不要夜明和他們一個房間,可是馬若凡卻非常聽從司空炎琉的命令,無視上官流軒的強烈抗議,硬是把夜明領(lǐng)進(jìn)了房間,直把他氣得吐血三升。在打點好一切之后,時候尚早,于是,幾人又興致沖沖的跑去逛集市。相比于長安和南京的繁華,這里的集市實在是顯得非常平淡,除了一些吃的東西之外,幾乎找不到什么很有特色的東西。幾人頓時感覺有些失望,正當(dāng)他們打算回容棧的時候,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聲粗獷的吆喝聲。“各位貴客,大家過來看看啊,這些是新出來的奴隸,各種類型的都有,剛剛調(diào)教好的,絕對聽話啊!底價二十兩,先買先得??!”循著聲音的方向一看,街角處的正圍著無數(shù)看熱鬧的人,而那聲音則是從那里面?zhèn)鞒鰜淼摹?/br>幾人頓時相互對望一眼:奴隸交易。好奇之下,幾人也擠入了人堆之中,司空炎琉,上官流軒以及馬若凡皆是武功高強之人,于是帶著司空詠夜和夜明非常輕松地擠到了人群的最前排。只見中央的臺子上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正抓著一個少年的頭發(fā),強迫他跪在地上,唾沫橫飛的向周圍人吆喝著生意,在他們身后還有好幾個被反綁住雙手的少年,甚至是小孩。被男人抓著的少年一臉不屈的神色,時不時的用力掙扎一番,想要逃脫他的桎梏,卻徒勞無功。幾人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雖然販賣奴隸這種事情在民間很常見,但是這種方法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小兔崽子,你給我安份點!”男人被他弄得有些不耐煩了,扯起他的頭發(fā),一巴掌狠狠扇了下去。這一巴掌打得非常重,少年的臉被打的偏向一邊,嘴角流出一條鮮紅的血液,但是卻始終倔強的沒吭一聲,轉(zhuǎn)過頭,依然用仇恨的目光狠狠盯著男人。人群之中頓時響起一陣唏噓:“切,這叫哪門子聽話?這樣的奴隸,要是真買回去了,指不定那天被他給殺了呢?!?/br>男人頓時有些尷尬,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媽的!你這賤骨頭,老子調(diào)教了那么久都還是不聽話,打死你算了!”說罷,便揮起拳頭,狠狠朝少年臉上砸去。少年臉上沒有一絲懼色,反而直直的凝視著男人的拳頭,甚至連眼睛也沒有眨過一下。眼看那巨大的拳頭就要砸到少年臉上了,司空詠夜急忙開口呵斥道:“住手我要買他!”男人的拳頭便生生停在少年鼻尖之前。司空詠夜一句話,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男人臉上一喜,急忙轉(zhuǎn)過頭,笑的一臉諂媚:“哪位大爺要買這個混小子?在看清楚司空詠夜的模樣以后,更是眼放精光。”無視周圍人驚詫的目光,司空詠夜徑自走向臺去,緩緩道:“不止是他,所有的奴隸我都要了?!?/br>司空詠夜一語激起千層浪,人群之中頓時炸開了鍋。“天?。 鄙瞎倭鬈幟腿慌呐哪X袋,雖然司空詠夜救人他不反對,但是一下要收這么多奴隸,實在是有點。而司空炎琉則是一臉玩味的盯著臺子上的司空詠夜,但笑不語。“喲,這位爺出手可真是大方啊!”男人在呆了一下之后,內(nèi)心狂喜,沖著司空詠夜笑的有牙無眼:“這里總共有七個奴隸,按照一個二十兩的話那就...一百四十兩?!?/br>司空詠夜微笑:“好說?!鞭D(zhuǎn)身對馬若凡開口道:“給我取一百四十兩出來?!?/br>馬若凡點點頭:“是?!眲傁霃纳砩咸统鲢y票,卻被上官流軒伸手制止。“不必了?!笨粗R若凡一臉莫名其妙的神色,上官流軒沖他微微一笑:“我來。”說罷,起身跳上臺子,站在男人面前。“那么,這位大爺打算付錢了?”男人哈哈腰,笑的露出一口黃牙。上官流軒微微皺起眉,不動聲色的和他拉開距離,轉(zhuǎn)而微笑:“人,我們是打算要,不過這錢嗎,我們是一分錢都不會付的?!?/br>男人頓時愣住,然后笑得一臉尷尬:“這位大爺,你在開玩笑吧,這買東西不付錢,可都是強盜的作風(fēng)?。∥铱磶孜淮鬆敺歉患促F,應(yīng)該是不會做這么沒品的事情的吧?!?/br>上官流軒冷笑:“我想,你沒資格說這句話吧,這些人也是你搶來的吧?!?/br>男人臉色一黑,怒道:“這不關(guān)你的事!”上官流軒搖搖頭:“既然我看見了,那就由不得我不管了?!闭f罷,眼中寒光一閃,語氣頓時變的尖銳起來。男人內(nèi)心一驚,對方雖然身材不及他高大,但是那種攝人的氣魄實在是非常駭人,而且渾身上下隱隱散發(fā)著一股凜冽的殺氣,絕非善類。雖然害怕,但是男人還是強行按耐住心神,勉強笑道:“這個,我們做這種生意也不是什么什么大本買賣,這位大爺還是行行好吧。”言語之中,已有懇求的意味。上官流軒冷笑:“你從那些普通人家搶走這些小孩的時候,又有沒有行過好呢?恐怕還是毫不留情的斬盡殺絕吧?!?/br>男人頓時一臉冷汗,急忙辯解道:“這不是搶的,這是從別人手上買的?!?/br>“胡說!你分明就是搶的,你們還殺死了我的父母,搶走了我家全部的錢財,你這該死的強盜!”原本一直都是低頭沉默的少年猛然抬起頭,目疵欲裂朝著男人怒吼道,一臉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的模樣。人群之中頓時沸騰起來,紛紛低聲議論起來,有幾個膽子大的甚至還當(dāng)面斥責(zé)起男人來。上官流軒的臉色頓時冷到極點。“你這小兔崽子,居然敢這么亂說!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