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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用的啊?” “這叫輪椅,”陶筠說罷就站起身,道:“走,把它搬到對面去?!?/br> …… 閔子溫看著眼前有些奇異的椅子,默然不語。 陶筠也不等他問,就讓白泉坐在上面,當面演示了一遍,說道:“這是輪椅,你這幾個月恐怕都不方便下地行走,我就叫人做了個輪椅,等以后天氣好的時候你可以叫人推你出去走走,也有利于病情?!币蝗痪褪菦]病,悶在屋子里幾個月也要悶出病來了。 陶筠站起身看著他道:“這個輪子你坐在上面自己也可以轉動,只是比較費力氣?!?/br> “還有,治療你斷筋的藥,我已經研制出來了,等會兒我在給你重新上藥,你的嗓子……”只是還沒等她話說完,就被院里突來的聲音打斷了。 “小姐!小姐!外面出事了!”突然一聲急亂的聲音傳來。 “何事?” 陶筠聞言立刻轉頭道。 來報的役呼吸有些急促地道:“小姐!您快出去看看吧!外面已經快鬧起來了!” 陶筠也不耽擱,立刻就大步往外走,邊走邊聽仆役說完事情的經過。 閔子溫蹙了蹙眉,難道是…… “推我去前面?!币宦暻辶枇璧穆曇敉蝗辉谖輧软懫?。 王大柱神色迷茫地轉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并沒有其他的人,奇怪地撓了撓頭。 閔子溫看著他那樣子,面無表情的重新說道:“推我去前面?!?/br> 王大柱立刻瞪大了眼睛:“?。。 ?/br> “公……公公子!您會說話啊?!” …… 時間拉回之前。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嘔——嘔!——” “快讓開!快讓開!”兩個中年漢子抬著塊木板,木板上還躺著一個渾身惡臭頭發(fā)斑白的老人正咳吐出大量膿痰,竟如米粥,痰血相兼,腥臭異常。 “嘔!好惡心!不行,我要吐了!嘔!嘔——” “我也……嘔!嘔——” 頓時路邊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嘔吐聲,霎時間整個街道上都散發(fā)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 其他的路人或閃或躲,早就離得遠遠的了,有些干脆的早就掩面而逃,生怕粘上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還有些路人還在遠遠地翹首觀望著。 “他這不會是肺癆吧?都咳出血了,之前我老家也有人得過肺癆,最后那些日子和他一樣也是每日不停的咳,還都咳出血了!” 這話音一落,除了德濟堂李大夫沒有動以外,其他的路人都莫不是又退開了一大截,有些人更是快步的就走了。 “不會吧?!這誰得了肺癆,還給放出來的,這難道是想把大家都給害死嗎?” “嘭!”的一聲響,木板連人落地,在地面上濺起了些污水。 “陶大夫!求求你救救俺爹啊!求求你!”兩個中年漢子放下木板就跪下了,一邊磕頭一邊哭喊道, “陶大夫!求求你!救救俺爹吧!俺們有錢的!”其中一人一邊哭喊著還一邊從懷里摸出個錢袋子,倒出了許多碎銀子。 德濟堂的坐堂大夫李大夫看著兩個只顧得哭天摸地的兩個漢子,忍不住說道,“外面天寒地凍的,你們趕緊的將人抬進來?!?/br> 兩人這才停了哭喊聲,連忙抬進了屋。 李大夫眼看著兩人又要開始哭求,連忙就走了過去,仔細地搭了脈。 診的越久,眉頭皺的越緊??粗蠓蛟S久都不說話,那兩個漢子也有些急了,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大一些的說道,“俺爹這是什么病???” “肺癰之癥,”李大夫始終皺著眉頭,又補充了一句,“不是肺癆,不會傳染,之所以會痰中帶血,是因為肺里已經化膿,有炎癥?!?/br> 果然,李大夫一說完,外面的人都又走近了些。 還有路人感嘆道:“肺癰啊,都成這樣了,恐怕也只能熬日子了。” 年紀稍大的漢子有些希冀地問道,“那俺爹還能治嗎?” “已是潰膿期,若是成癰期都還有的治,這……想要治好是不太可能了,只能減輕些痛苦,我這就給你開個方子……” “你這個庸醫(yī)!你們德濟堂不是有個陶神醫(yī)嗎?都說她能起死回生,俺爹這還沒死呢!怎么就治不好了!叫她來給俺爹看看!”那年紀稍小的立刻就跳了起來,粗魯刻薄地指著李大夫大罵道。 李大夫被人這么說,也不高興了,道:“既然你這么擔心你爹的病,怎么不早早給他醫(yī)治,非要拖到現(xiàn)在,已成重疾方才來看? 看你剛剛的模樣,也不像是缺錢的樣子,他這病,可不是一兩天就能拖成這樣的,最短也得有一兩年了。” 門外看熱鬧的人頓時一陣議論,“這莫不是來找茬的吧?李大夫都說了這病成這樣都是拖出來的,現(xiàn)在一副孝子的模樣,之前去哪兒了?” “什么找茬?就不許人家現(xiàn)在才湊到錢?。刻丈襻t(yī)不是醫(yī)術高明,又會那什么針灸之術嗎?怎么不叫她出來給老人家看看???” 又一個人立馬大聲接道,“陶神醫(yī)莫不是怕自己治不好?就不敢出來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論哦~QAQ ☆、坐實 “什么不敢出來,人家陶大夫肯定有事走不開,指不定都還不知道這回事呢?!?/br> …… 人群里說什么的都有,一個個都是興致勃勃地看著。 李大夫之前會那么說,倒不是因為其他,只是因為他之前在看到幾人來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那老人身上許久都沒有打理過了,要是真是孝子,就算沒有錢看病,難道連幫忙照顧洗漱都不會了嗎? “陶大夫陶神醫(yī)呢!俺只要她給俺爹看!你們快叫……”那人還在繼續(xù)的大聲叫喊。 “叫我看什么?”陶筠突然從內堂出來看著他問道。 “俺……” 年紀稍大一些的連忙一把扯住他,打斷了他的話,“你就是陶神醫(yī)吧,求求您救救俺爹吧!”看著陶筠出來一副悲愴的模樣哭喊哀求道。 陶筠也沒看其他人,直接就向病人走去,看了看老人灰敗的面色,和之前咳吐出來的穢物,再仔細把脈,蹙了蹙眉,還沒說什么,另一個漢子就急急說道,“你是不是也治不了?還什么神醫(yī)!俺看你也就是欺世盜名之輩!” “……”陶筠抬頭無語地看著他,她有說過治不好嗎?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偏偏那人還理直氣壯在那里叫囂,那年長的也只是跪在那里哭的好像他爹已經死了一樣。但是卻都絲毫沒有關心他們那現(xiàn)在還在躺在木板上的親爹。 陶筠從容不迫地看著他說道:“我都還沒有說話,你急什么?” “不會是來故意找陶神醫(yī)的茬的吧……” “什么故意找茬,還不讓人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