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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快些,若是這次沒有王夫人的信,她大概會再等天氣再稍好一些再來吧,所以她對王夫人的選擇還是有些不解的。 還有,雖說官府安排了一些百姓暫時住在了寺廟道觀中,但是這上山的人也未免有些多了些,從她們這里山腳下,往上面看,上山的路上陸陸續(xù)續(xù)的都是坐著軟轎的人,身邊還跟隨著不少的下人,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人并不是城南的那些受了災(zāi)的貧苦百姓。 白英在一旁聽了,笑了笑,道:“小姐忘了?今天可是祭神日,可是歲旦前最后一個節(jié)日了,再過兩天就是歲旦了?!?/br> 陶筠聽了便笑道:“估計是這幾日事情太多了,給忙忘記了,”她從記憶里也翻出以前每年的祭神日了,這里所謂的祭神日并不是祭真正的神仙,大概就是自己的信仰或者是來年所希望的吧,自己信什么便在這一日祭拜什么,也算是心中一個祈愿吧。有人祭靈虛尊者,大多都是祈愿身體康健的,還有祈愿財神的,農(nóng)神的,雨神的,灶神的......不一而足,所求眾多啊,也不知道若是這天上真有神仙,忙得過來不? “夫人,轎夫已經(jīng)來了。”陶府下人打扮的下人,小跑過來稟道。 “那就走吧。” 陶筠自然也瞧見了,等一眾轎子都備好了,這才將閔子溫推了進去,又從身后小七手上接過了手爐遞給了他,道:“有什么事就叫我?!?/br> 閔子溫淺笑著輕聲應(yīng)了聲。 陶筠走到她娘的轎子旁問道:“娘,后面的馬車可以直接上去嗎?” 陶明珠聞言一手揭起了窗簾,道:“可以,我們不坐馬車只是為了以防萬一,這山道畢竟還是有些難行,不過后面的那些東西就無所謂了,直接上山吧?!?/br> 陶筠聞言也就不再多問了,上了轎子,一路晃晃悠悠的,在上山的路上陶筠掀開了窗簾,看著路上的基本也是一行上山的各種轎子,只是沒有像她們家后面還帶了一馬車的東西。從半山腰上往下看,這靈云山就是一派雪林景象,很是壯觀...... 山道上突然傳來了一聲鐘聲,渾厚悠揚,不一會軟轎也停下了,陶筠當(dāng)即就下了嬌,卻見她娘已經(jīng)在和一位中年道士在交談了,那道士突然見了陶筠,臉上的笑容都深了幾分,道:“陶居士,陶小居士,祭禮就快開始了,請?!?/br> 陶筠也連忙一禮,道:“守靜道長?!边@是她剛來時,因為她說的夢中被傳下醫(yī)道,后來來還愿的時候認(rèn)識的這位守靜道長。 守靜道長見了她來,十分的高興,不過現(xiàn)在后面還有人在上山,所以倒是也沒有與她們多做交談,只是以手示意,讓身后的小弟子帶著她們前去靈虛宮。因為閔子溫腿腳不太方便,所以陶筠在路上就和那小道長商量了一番,讓他先帶閔子溫去今晚她們要住的廂房,她們其他人則自己前去靈虛宮。 那小道長答應(yīng)的也很是直爽,直接就帶著閔子溫和小七走了另一條小路,準(zhǔn)備往后面為居士準(zhǔn)備的廂房走去。陶筠目送了幾人遠去,直到連背影都看不見了,陶明珠才道:“還看什么?人都不見了,走吧,祭禮快開始了?!?/br> 等幾人到了恢弘的靈虛宮,就見著大殿里供著的靈虛仙尊金身前已經(jīng)坐滿了人,只有角落里還有幾個蒲團是空的,待陶筠跪坐在蒲團上,耳中聽著的是悠揚渾厚的鐘聲,各人默念的道語與祈愿的話,看著靈虛仙尊的金身肅然而立,一手持書,一手持針的模樣......她記得她上次來還愿的時候好像持針的右手放的是一把拂塵? “當(dāng)!”的一聲,第三聲鐘聲響起,頓時大殿里的人都肅然而跪,上身直立,嘴上也是念念有詞,祭禮開始了...... 當(dāng)?shù)谌曠娐曧懫鸬臅r候,閔子溫剛好隨著小道士出一片竹林,看見了后面的一片屋舍。其中一間屋子里,突然就跑出了一個身穿寶藍色錦袍,面容精致眉目又稍稍有些張揚的小公子,一邊跑還一邊回頭叫道:“小金!你快些,祭禮都開始了!” 只是還沒跑多遠就看見了正往他這邊來的閔子溫一行人了,瞬時就頓了腳步,看了眼閔子溫,詫異的瞪大了眼睛,道:“是你?”雖然只見過一次面,但是任誰見過了這樣的一張臉,恐怕短時間內(nèi)也忘不了。 “小王公子,”閔子溫微笑見禮,他也是沒想到竟會這樣的巧,阿筠沒有與這個王公子見上面,反而是他們兩人先碰上了。 同一時間,陶家放置東西物件的馬車也慢悠悠的上了靈虛觀,馬車車簾忽然被微微掀開了一點,片刻之后,就從里面跳出了一個穿著陶府尋常小廝衣裳的清秀小哥兒,守在車廂一旁的小廝見狀,連忙低聲道:“寧哥哥,您怎么突然就下來了?不是說要下東西的時候在一起下來嗎?” 白寧聞言,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道:“沒事,我是看著著外面也沒什么人,這才下來的?!?/br> 那小廝也是有些不解道:“寧哥哥,你怎么不與你娘白管事或者和小姐坐一輛車呀?” 白寧沒有和他多做解釋,只是語氣微急地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我的事你先不要和我娘說,我......我和我娘鬧了些別扭,回去我再自己與我娘說,那我就先去找我娘了?!闭f罷也不等他的反應(yīng)便跑了。 而此刻還在陶府的紀(jì)采兒,因為自己昨日的一些有些瘋狂地猜想,倒是沒有馬上就告辭了,只是想的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覺罷了,現(xiàn)在還一臉糾結(jié)沉思的模樣躺在床上。直到外面響起了紀(jì)冬的叫聲:“采兒?” “哎——爹,什么事兒???” “你今日怎么還沒有起啊,身體沒事吧?” “沒呢,爹,”紀(jì)采兒一邊應(yīng)道,一邊隨意地披了件外衣就去開門了,道:“爹,你快進來?!?/br> 紀(jì)冬見她確是不太像身體不舒服的樣子才放心,接著道:“這都快到歲旦了,我們是不是等陶大夫她們從靈虛觀回來之后就和她們告辭,回家去啊?” “對,等她們從靈虛觀回來我們就......等等!靈虛觀?靈虛觀?!”紀(jì)采兒說著說著突然就是一拍腦袋,她昨天竟然聽了靈虛觀都沒有想起來那件事!當(dāng)初大皇女的事情就是從這靈虛觀爆發(fā)出來的!現(xiàn)在督察院的人已經(jīng)到青州府城里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查到什么東西,查到哪里了! 不過好在歲旦之前應(yīng)該不會出事,大皇女的事情是在歲旦之后才查出來的。 而此刻離靈云山脈漸漸的匯聚了不少人,離得靈虛觀還有一些距離的地方,這些人正是從京都而來調(diào)查監(jiān)察隊二皇子等人遇刺事情的督察院的人。一群人都在仔細勘探,像是在搜尋著什么,突然其中一人道:“我們都將這附近都快掘地三尺了,那地方真會建造在這里?” 另一人道:“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