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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去上班吧?脫下了正式的西裝,稍微有點長了的頭發(fā)也沒有抓上去,博?;疑B帽外套里面又是搭配白色的彈力背心,結(jié)實有型的胸腹配著一雙大長腿和運動鞋,于俊卿竟然莫名的覺得,這么看著,有點sao氣?博睿自己不覺得,也沒在意,再說了,年輕點是好事。他伸手過去就想把人給拎起來,于俊卿一看那只手伸過來,不知道為什么心頭一緊,條件反射的就把自己的爪子給伸了進(jìn)去。博睿摳住人爪子了才想起來剛才要拎人的動作不對,一轉(zhuǎn)手就牽著人的手,自然的就往門外走。“去哪?”于俊卿被牽著也不反抗,乖乖的就跟著往外面走,腳下面還踩著博睿家的棉拖。“送你回去,別晚了,這天就亮堂了?!辈╊0讶藸康介T口,從鞋柜那扔了一雙鞋出來。“給你,我看你碼應(yīng)該和我差不了多少,要是不合適,也湊合著先穿著?!庇诳∏潆m然瘦,但是骨架在那里,博睿給他配了雙軟皮的,不扎腳好穿。于俊卿道聲謝接過來剛要穿上,博睿猛地扭過頭又補了句。“哥沒腳氣,放心?!?/br>于俊卿點點頭,有點習(xí)慣博睿這種說話方式了,一點兒也不往心里去,反而覺得這么實在挺好的,起碼不用看都知道,博睿沒和他打官腔,句句實在。于俊卿住的宿舍離這邊不算很遠(yuǎn),又是大早上的,不過半個小時就已經(jīng)到了,這時候天開始有點蒙蒙亮了,于俊卿臉上被博睿套了一條圍脖,那張好看的臉硬是給遮住了大半,一路順順利利的回到了宿舍。博睿送他到地方就直接踩油門走了,他心里還惦記著魚膳粥坊的滋味,平時不想就算了,這一旦想起來,嘴真饞。于俊卿上了樓,抹黑拿出鑰匙來開門。鑰匙一□□去,他就覺得有點不大對勁,這鑰匙孔明顯松動了,鎖頭都松松垮垮的,于俊卿摸索墻邊的開關(guān),打開了燈,登時就僵硬著身體站在那里,心里一片冰涼。房間里面,四處都被潑上了五顏六色的顏料,墻面上還畫了幾個侮辱人的字眼,屋里那些他一件一件買回來的家具,都已經(jīng)被砸得粉身碎骨,于俊卿哆嗦著青紫色的嘴唇摸到臥室,入眼就看到衣柜被砸爛成一堆廢料,里面的衣服全部被扔在地上,不是燒了一個洞就是被剪成了碎片,根本就是‘死無全尸’。于俊卿僵硬著身體緩緩蹲下身來,纖長的手指細(xì)細(xì)的摸著被剪爛的衣服,指尖微微顫抖著。他當(dāng)初簽給星娛的公司還不紅,雖然星娛當(dāng)時給的待遇是最好的,可是這么多年來,星娛從來沒有和他換過合同,他賺的錢算起來,其實不多。徐宗為了讓他帶新人,總是叫他買些‘時尚’的衣服去上節(jié)目,這些衣服貴不說,幾乎穿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機會穿第二次了,沒想到,真的沒有第二次的機會了……時間像是被定格了,于俊卿垂下頭,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神,靜謐的房間里,只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第六章銀盛會所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這里還是燈火通明,霓虹燈不斷映照在門口出入的人群臉上,每個人臉色都是一片潮紅,看起來既情/色又糜爛,嬉笑怒吼聲隨處可聞。“你這是什么意思?”二樓的一個包廂陽臺上站著一個漆黑的身影,手機微微的熒光映在側(cè)臉,正是徐宗。徐宗現(xiàn)在臉色難看得很,他為了向包老板賠罪,今天特意把人請到了銀盛這邊來,雖然比不上包老板昨晚那邊的檔次,不過銀盛這邊勝在花樣多,他特意挑了一個會玩的,今天來向包老板賠罪,順便談一下那筆錢的問題。沒想到才剛剛和包老板喝了三杯,話匣子還沒打開,褲兜里手機就一直在響個不停,包老板可能也覺得壞了他的興致,冷言冷語了兩句,就走了,不過倒是帶上了今天過來的那個小鮮rou。徐宗賠著笑臉把人送走,想起來還沒有問到錢的問題,心里一陣厭煩?;氐桨鼛镆豢措娫挘鸶罅?,居然又是于俊卿這個王八蛋。這家伙昨天壞了事,今天居然還敢打電話過來?連著兩天這人害了一通,徐宗心里已經(jīng)快要把于俊卿給恨死了。“怎么,你現(xiàn)在想通了要過來抱包老板的大腿了?我告訴你,晚了!”徐宗一接電話就劈頭蓋臉的把電話那頭的人給冷嘲熱諷了一通。“你想太多了?!庇诳∏淇跉獗鶝?,他也知道徐宗對自己一直以來都看不上眼??墒撬膊皇翘焐驮撟屓嗽阚`的。他從來沒有試過用這種態(tài)度面對徐宗,現(xiàn)在他瞬間真心覺得,徐宗,也就只配用這種態(tài)度了。“你什么態(tài)度?”徐宗一聽他的口氣,摳著手機的手指猛然用力,臉上瞬間凍上了一坨冰渣子。“就是你對我的態(tài)度,大家有來有往,公平。”于俊卿輕笑一聲,他也再不掩飾對徐宗的那種厭惡感,說實話,和徐宗這樣的人說話,多說一個字,他心里都覺得惡心。沒有認(rèn)識徐宗之前,他從來都不知道,人性可以垃圾到這樣一個地步。“于俊卿我告訴你,在我面前你最好姿態(tài)放低點,你以為你是個什么人物?得罪了我,你信不信你連一個毛都賺不到!”徐宗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看著電話,一字一句惡狠狠的說,語氣里卻藏著慢慢的藐視,影帝又如何,還不是要跟他討飯吃。于俊卿差點要笑出聲來,徐宗一向看著精明,更不要說從以前到現(xiàn)在在自己這榨了多少東西了,今天怎么會說出這種蠢話。徐宗說完自己也反應(yīng)過來了,他剛才居然說了一句蠢話,于俊卿哪里在他這賺過錢了,基本都被自己給塞進(jìn)腰包了,想到了那些錢,他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一點。畢竟是棵搖錢樹,徐宗壓了下火氣,放緩了態(tài)度問他,“你打給我什么事?是不是想通了,要跟點資源?”他的話說得含蓄,但是于俊卿聽他提起多了,當(dāng)然知道要跟點資源是什么意思。徐宗做這種拉皮條的生意做多了,嘴里的話也是一套一套的,要是陪一個晚上,就叫和‘老板’吃飯;如果是長期包,就叫跟點資源。前者徐宗拿到的錢少,后者拿到的錢多,公司那邊也支持,分到的好處要大得多了。于俊卿冷冷笑了,徐宗不愧是星娛最看重的經(jīng)紀(jì)人,這賺錢的手段一套一套的,簡直讓人應(yīng)接不暇。不過,他今天打這個電話,可不是要和他同流合污的。“昨天的新聞你看了嗎?”于俊卿突然問。“怎么?你想要把這條新聞壓下來?這可值兩頓飯錢?!毙熳谝詾樗娴南朊靼琢?,開口就喊了個價錢。于俊卿只當(dāng)沒聽到,口氣淡淡的繼續(xù)說了下去。“我現(xiàn)在想了一下,決定干脆去那個劇組試鏡男一號,你幫我安排一下。”徐宗一愣,瞬間變臉。“你什么意思?”男一號?男一號可不是給他于俊卿的角色。徐宗門路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