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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入獄前不久突然就變得闊綽起來了,我懷疑她有不正當(dāng)收入。她有個重病的弟弟,一直在醫(yī)院里,在她入獄之前,曾經(jīng)把一個盒子托付給阿月,說如果沒人照顧她弟弟, 可以用盒子里的東西給她抵醫(yī)藥費(fèi)?!?/br> 長臉警官皺緊了眉頭:“什么?但是這個,我看之前的卷宗上都沒有寫……” 寬臉警官無奈地?fù)u搖頭:“這是個自首案件,她描述的跟現(xiàn)場也沒有矛盾,所以我們就不會對她的人際關(guān)系進(jìn)行太縝密的排查,沒想到……” 長臉警官覺得想不通:“但是,如果她身上有兩個案件的話,跟金錢的相關(guān)的罪怎么都沒有殺人罪來得嚴(yán)重吧?為什么她承認(rèn)了殺人罪行,卻沒有承認(rèn)比較輕的……” 路希嘆了口氣:“對她來說,也許確實(shí)錢比命重要吧,畢竟錢能救他弟弟的命?!?/br> 寬臉警官:“那我們?nèi)フ野⒃履媚莻€盒子?” 路希搖搖頭:“阿月沒有收下那個盒子,抱著給小悅贖罪的想法,她把那個盒子埋進(jìn)了祝星夜的墳里。” 寬臉警官一拍桌子:“招呼大家,去挖墳!” 長臉警官糾結(jié)地看了路希一會兒,問:“我們也得確認(rèn)一下你提供的線索價值,才能讓你去見祝星夜?!?/br> 路希表示理解:“我跟你們一起去吧,我也很好奇那個盒子里到底有什么?!?/br> 路希坐著警車回到了幸福觀,沒想到峰回路轉(zhuǎn),祝星夜的墳她還是得刨。 真是特殊的緣分。 寬臉警官招呼她:“他們已經(jīng)在干活了,一會兒挖出來了我叫你,你就不用自己動手了?!?/br> 路希應(yīng)了一聲,打量了一圈觀內(nèi),瞥見角落里有個銅盆,里面有一些燒完的紙灰。 路希好奇地蹲下去,想撿個殘紙出來看看,言亦真從后面跑出來,一疊聲制止:“別碰!那個燒完的可都是污穢!” 路?;剡^身:“喲,觀主,這個盆是……” 言亦真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是玫瑰居士燒的,她問我買了點(diǎn)驅(qū)邪的符咒?!?/br> 路希覺得奇怪:“怎么是驅(qū)邪的?” 按照警察現(xiàn)在對外的說法,羅一亮很有可能是自己失足掉下了陷阱,為什么要驅(qū)邪?不應(yīng)該燒點(diǎn)什么往生的東西給他嗎? 言亦真左右張望了一下,神神秘秘地湊到她耳邊:“可不是么,更奇怪的是一開始她還問我有沒有鎮(zhèn)魂的那種符咒,那一般是用來壓制邪祟之物的,干嘛用在這兒???” “我跟你說這事可有點(diǎn)邪門,玫瑰居士說她女兒整宿整宿地做噩夢,夢到羅一亮要帶她女兒一起走。可把她嚇壞了,她就覺得是有點(diǎn)什么不干凈的東西?!?/br> 路希好笑地看著她:“那豈不是你發(fā)財?shù)臋C(jī)會到了?” “嗨呀?!毖砸嗾鏀[了擺手,“我們可是社會主義新道觀,不搞這些迷信活動。我給她燒這些,就是讓她圖個安心,我看現(xiàn)在有的人,可比我們道士更迷信?!?/br> 路希也笑了一聲,她問:“她就在這兒燒的?” 言亦真點(diǎn)點(diǎn)頭:“可不是,她原本想上山,但我跟她說山上到處都是警察,她要是當(dāng)著警察同志的面搞封建迷信,我這道觀還開不開了?而且山上樹和落葉都多,萬一著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液貌蝗菀撞艅袼驮谶@兒燒呢!” 路希盯著那個銅盆:“她燒的時候是什么神色?害怕嗎?” 言亦真搖搖頭:“這倒是沒有,我看她燒的時候挺鎮(zhèn)定的,她說是她女兒怕。我還記得她燒紙的時候念叨什么呢,什么‘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記得找自己的仇人,別找我閨女’之類的,聽得怪滲人的?!?/br> 路希拍拍她:“你又沒什么好怕的?!?/br> 言亦真挨近她一點(diǎn),低聲問:“可是我聽她的意思,這案子不是意外啊?而且我們北斗道長怎么還沒回來?不會真的是……” 路希沒說話,言亦真有些著急地拉著她的衣袖:“你可別藏著掖著啊,我早就看出來你不是一般人了,你是不是警察的線人,偷偷調(diào)查呢?我可都知無不言了,你也給我透個底??!” 路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樣子她還挺有一身正氣的,這么多人都覺得她是警察一伙的。 路希就問:“那你跟我說,除了孫阿姨,還有什么不對勁的嗎?” 言亦真瞇著眼想了想,一拍手:“有!生財也不對勁!他一回來就收拾東西想跑,但是這兒都是警察,沒跑成!” 路希好笑:“你別疑神疑鬼了,我看你現(xiàn)在看誰都可以。正常人住的民宿出了人命,也都會想搬走的吧?” 言亦真摸了摸腦袋:“這倒也是。” 路希拍拍她:“這事我還沒發(fā)給你定論,警察都沒下結(jié)論呢。不過,北斗道長不用擔(dān)心,我很快就會帶他回來的。” 寬臉警官叫了一聲:“挖出來了,過來吧!” 路希應(yīng)了一聲就往山上去,言亦真站在她身后摸著下巴:“我看你何止是很快要把北斗帶回來,我看你很快就要把他帶走了,哎?!?/br> 阿肥不知何時站在她腿邊感嘆:“哎,這就是愛情啊?!?/br> 言亦真低下頭:“去!誰讓你到這兒來的!不是跟你說小孩子別過來嗎!” 路希跟著警察們上山,寬臉警官手里拿著個木箱子,神色嚴(yán)肅地從土坑里拿起來。 “嘩啦”一聲,盒子里的金銀珠寶散落一地,寬臉警官尷尬地轉(zhuǎn)動手里的木箱子,底下已經(jīng)被蛀了好大一個坑。 路希湊過去看了看:“這盒子做工不行,上面封了蠟,下面卻是純木頭的,只做了表面功夫。埋在土里,可不得給蟲蛀空了。” 長臉警官看著坑里的珠寶,臉色凝重:“去找一下符合時間的珠寶失竊案?!?/br> “不用了?!甭废D贸鍪掷锏膱蟮澜貓D,“多半就是這個,對對失竊物品吧。” 寬臉警官有些震驚:“你到底是誰,為什么連這么久的事情都知道?” 路希一臉嚴(yán)肅:“其實(shí)我是言亦真同門師叔,路半仙。” 現(xiàn)場陷入沉默,路希訕訕地摸了摸鼻子:“不好笑啊?咳,其實(shí)我原本也不知道的,但是有人一直關(guān)注著所有有可能是小悅做的案件,這個信息也是他提供給我的?!?/br> 寬臉警官追問:“是誰?” 路希:“希望小悅能改過自新的人,她弟弟?!?/br> 在場的警官面面相覷。 “咳?!睂捘樉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