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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國師在說什么,我可聽不懂?!?/br>肖木奇扯得更用力,祁元晟耳朵都有些紅了,“我沒和你開玩笑,你若真有喜歡的人,我便替你去求個婚約來。”祁元晟不解道:“這是什么意思?”肖木奇便把剛才和老皇帝的談話復(fù)述了一遍。祁元晟一聽臉色就變了,“我才不要成親!”肖木奇納悶道:“成親怎么了?上回也是,一說成親你的反應(yīng)就這么大,又不是要你去跳護(hù)城河。陛下給你物色的是鎮(zhèn)國將軍家的女兒,但我記得你說過有心儀的對象,便給你回絕了?!?/br>祁元晟暗暗松了口氣,卻仍是不放心地問:“國師真的替我回絕了?”肖木奇點點頭。祁元晟這才徹底放松下來,重新趴回了肖木奇的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扯著他腰帶上流蘇。肖木奇敲了敲他的腦袋,道:“你還沒說那姑娘是誰?!?/br>祁元晟悶聲道:“那才不是姑娘?!?/br>肖木奇大驚:“難道你喜歡上了有夫之婦?!”祁元晟:“……”肖木奇:“……還是寡婦?”祁元晟:“……”祁元晟捏了他的大腿一把,哼了一聲道:“都不是,我不說?!?/br>肖木奇拍開他的咸豬手,道:“若是你決意不肯說,我就讓陛下給你賜婚了,對象就選李薔?!?/br>祁元晟大驚失色地瞪著他。肖木奇看著好笑,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地與他對視。半晌,祁元晟最先敗下陣來。他垂下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揪著肖木奇的褲子,“好吧,其實我喜歡的人是國師。”肖木奇按在他肩膀上的手一下子沒掌握好力道,把祁元晟捏得“嗷”了一聲。祁元晟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國師……”“活該,”肖木奇揉了揉他的肩,“誰讓你胡說八道。”祁元晟一臉的虔誠,“我哪里胡說了,國師明明就是我最喜歡的人。”肖木奇:“……”祁元晟接著道:“國師把我從冷宮里接出來,待我好,教我讀書,將我養(yǎng)育成人,國師是我的再生父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br>肖木奇在心里狠狠地喘了口氣。媽的,嚇?biāo)浪?,還以為又彎一個。他沒好氣地敲了祁元晟的腦袋一下,“下次話別說半句。”祁元晟摸著額頭,嘿嘿笑道:“國師,你聽到我這么說,是不是高興壞了?!?/br>肖木奇橫了他一眼。說話間,馬車已經(jīng)回到了安國塔。祁元晟將肖木奇抱到了輪椅上,一路推回了臥室。趁著周圍沒外人,肖木奇最后說了一句,“你若真不想說便算了,陛下那兒我替你拖著?!?/br>祁元晟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肖木奇看著叛逆的少年,內(nèi)心很不是滋味,明明小時候很聽話的啊,他說往東就絕不敢往西,現(xiàn)在居然連喜歡的人都不肯告訴他了。兒大不由爹啊……咦,這個形容好像有點奇怪?幾日過去,肖木奇又試探著問了祁元晟幾句,最終被對方一句“國師,你現(xiàn)在越來越八卦了”給噎了回來,再也沒有問過。祁元晟現(xiàn)在在老皇帝面前的表現(xiàn)愈發(fā)出色,肖木奇不知道他是怎么應(yīng)付的,反正最近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轉(zhuǎn)眼便到了秋分。秋分是百姓播種的時節(jié),肖木奇照例要為來年的收成祈雨祝福。儀式結(jié)束,他意思意思地吐了幾口血,便歇下了。可也是從那一天起,祁元晟開始夜不歸宿了。肖木奇一開始是沒發(fā)現(xiàn)的,可素來喜歡纏著他的小少年突然失去了蹤影,一連幾天都沒有出現(xiàn)過,難免會產(chǎn)生疑惑,祁元晟究竟干什么去了?但人家畢竟已經(jīng)十八歲了,總該有自己的生活,肖木奇雖然有些失落,但也沒有派人出去尋找過。倒是圓方發(fā)現(xiàn)了他的魂不守舍,提議過要不要將七殿下叫回來一次,被肖木奇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就在肖木奇寂寞難耐了五日后,祁元晟終于出現(xiàn)了。跟著他一起出現(xiàn)的還有幾箱東西。祁元晟風(fēng)塵仆仆地進(jìn)了安國塔,笑容滿面,直沖肖木奇的臥室,把還躺在床上的肖木奇給吵了起來。肖木奇昨天在藏書樓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本小話本,意猶未盡地看到凌晨才睡下,如今睡過去才沒兩個時辰,被強(qiáng)行拉起來,臉色難看得可怕。祁元晟興致勃勃地說了半天,就看到國師大人黑著臉瞪著他,不由地閉上了嘴。“國師,你是不是生氣了?”祁元晟小心翼翼地問道。肖木奇一動不動,閉上眼睛就躺了回去。祁元晟把他的動作當(dāng)成了默認(rèn),急得連忙趴了過去,解釋道:“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回來的,是父皇派我去辦一個案子,我緊趕慢趕才把事情辦好,立馬就回來了。”肖木奇被他壓得皺了皺眉。祁元晟還在那兒不知死活地晃著肖木奇的手臂,撒嬌道:“你就別生氣了嘛,我給你帶了禮物,父皇給我的賞賜我都抬回來了。你看見喜歡的隨便拿,或者全拿走也沒關(guān)系,好不好?理理我嘛……”肖木奇被吵得頭疼,猛地一發(fā)力,將祁元晟推到了一邊,自己坐了上去。兩人位置忽然調(diào)換,讓祁元晟懵了半天,嘴巴也停了下來。肖木奇終于得到清靜,剛才的兇狠也不復(fù)存在,腦袋昏昏沉沉地就倒了下來,整個人趴在祁元晟的身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可苦了祁元晟,躺在下面,一動都不敢動。他輕輕拍了拍肖木奇的手臂,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顯然已經(jīng)睡死了過去。祁元晟苦著一張臉,肖木奇雖然瘦,但屁股上似乎還挺有料,圓潤挺翹的正好壓在他那個位置。祁元晟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對方又是自己心儀的人,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撩撥,那處十分不爭氣地就站了起來。肖木奇似乎感受到了不適,貼著他微微蹭了蹭。祁元晟:“……”這是要命的節(jié)奏啊!祁元晟知道自己應(yīng)該推開肖木奇的,可他就是狠不下心,這樣的機(jī)會失不再來,他怎么舍得放棄。于是自作孽的祁元晟就這么苦苦地熬著,一直熬到了大中午,肖木奇自動醒來。肖木奇一睜眼,就覺得身下的觸感不太對,顏色也和他的床單不太一樣。他皺著眉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是跨坐在某樣物體上的姿勢,表情頓時古怪起來。“國師,早啊。”祁元晟躺在他的身下,一臉尷尬的笑容。肖木奇:“!??!”祁元晟見肖木奇的表情只有震驚,并沒有嫌惡,暗暗松了口氣。幸好他之前憑著堅定的意志力將欲望壓制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