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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肖木奇這下徹底懵逼,之前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么,而且看起來還挺高興的,一轉(zhuǎn)眼就變卦是什么毛病?肖木奇問道:“你為什么不想做我的秘書?”顧陵回答:“能成為艦長的秘書是我的榮幸,可我覺得……”“那你就繼續(xù)榮幸著,”肖木奇粗暴地打斷他,見顧陵還要說什么,語氣強(qiáng)硬地補(bǔ)充,“這是命令,你想違抗軍令嗎?”“……屬下不敢。”顧陵又低下了頭。“那就好,”肖木奇滿意地點(diǎn)頭,“你的行李我會讓人去取的,現(xiàn)在過來,坐下?!?/br>語氣一旦從談話轉(zhuǎn)變?yōu)槊?,顧陵就不敢再反抗,順著肖木奇指的方向,在他面前坐下?/br>肖木奇從急救箱里拿出了一瓶噴霧,照著顧陵的臉就來了一下。確切地來說,是照著他的傷口噴了一下。到底是星際時代,科技有了明顯的進(jìn)步,那些輕微的傷口只要用某種藥物輕輕一噴,立刻就能痊愈消失,跟別說肖木奇手中的是將軍才能拿到的高級噴霧,一噴見效。顧陵只覺得臉上一涼,有些刺痛的顴骨就不疼了。嘴角也很快被噴了一下,血腥味消失了大半。“脫?!毙つ酒嬉惶掳?,對顧陵道。顧陵的表情頓時詭異起來。肖木奇也覺得自己的話好像太直接了點(diǎn),干咳一聲道:“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傷?!?/br>顧陵道:“身上的傷屬下會自己處理的?!?/br>肖木奇反問:“背上的呢?”顧陵立馬改口:“一點(diǎn)小傷,不用治療也不打緊的?!?/br>肖木奇撇了撇嘴道:“我可不想身邊站著個病秧子,算了,你就把上衣脫了?!?/br>顧陵沒想到肖木奇的那個“脫”居然還有讓他脫褲子的意思,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半晌都沒有動靜。肖木奇等不及了,他還等著刷好指數(shù)呢,怎么就遇上了這么個油鹽不進(jìn)的。他二話不說,伸手就去掀顧陵的衣服。顧陵還在震驚中,受到了“攻擊”下意識反擊,抓住肖木奇的手腕一擰,便將人壓在了桌子上。肖木奇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轉(zhuǎn)眼就被一記反殺,手上的噴霧掉了不說,臉也貼在冰涼的桌面上,手臂被死死地握住,抵在后背。肖木奇差點(diǎn)脫口而出“好漢饒命”,硬是忍了下來。他動了動手腕,剛要讓顧陵放開他,就覺得自己的后頸被什么東西碰了碰,有些發(fā)涼。顧陵的眼神有些茫然,他用鼻尖蹭了蹭肖木奇的后頸,不知道為什么會聞到如此熟悉的氣息,一種……很好吃的氣味。他在貧民窟的時候,不是沒見到過omega??赡切┤跣〉膐mega生存能力比不上alpha和beta,更容易因?yàn)樗麄兣c生俱來的體質(zhì)而被欺負(fù)。顧陵記得自己曾經(jīng)看到過不少罪惡的畫面,一群alpha圍著一個omega,做著禽獸不如的事情,那時候他已經(jīng)不算小了,自然明白那意味著什么,也在偷看的時候聞到過類似的氣味。和肖木奇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肖木奇只覺得后背的壓制越來越用力,顧陵幾乎整個人貼到了他的身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顧陵!”肖木奇氣急敗壞地叫道。這一聲把顧陵的神志喚了回來,他連忙放開肖木奇,下一秒,肚子上便被來了一下。那一拳正好打在他的傷口上,顧陵痛得彎了腰。肖木奇稍稍解氣,把地上的噴霧撿起來,塞到顧陵手中,沒好氣地道:“出去吧?!?/br>顧陵捂著肚子,道了謝,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肖木奇搓了搓剛才被反剪的手腕,雖然不疼,但上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圈烏黑的指印。好家伙,力氣夠大的啊。肖木奇甩了甩手,氣呼呼地出了門。心情不好的時候,自然是需要紅燒rou來慰藉的。肖木奇在飛船上轉(zhuǎn)了一圈,總算從倉庫里找出了類似于鍋?zhàn)拥娜萜?,又從劉洋那兒坑來了儲備的rou類和調(diào)料,開始了烹調(diào)大計(jì)。劉洋也是個愛吃的,他同樣不喜歡營養(yǎng)劑,所以特地從家里偷偷帶了些生rou出來,想著打打牙祭,只是他手藝差,做了兩次菜,就把自己難吃得再也不敢嘗試了。如今嬌生慣養(yǎng)的艦長大人居然也想作死,劉洋樂得在一邊幸災(zāi)樂禍。肖木奇在被系統(tǒng)選中之前,雖然不是什么家務(wù)小能手,但做自己最喜歡的紅燒rou的技術(shù),還是有的。劉洋蹲在邊上,看著肖木奇生火,加油,放rou,眼神逐漸從看好戲變成了震驚。等陣陣飄香從鍋?zhàn)永锷l(fā)出來的時候,他的表情已經(jīng)可以用一幅畫來形容了。在這個廚藝均不咋地是星際時代,肖木奇放在其他世界不堪一擊的手藝居然也能排上大廚之流。但肖木奇自己不知道啊,他最后悶了一會兒,將rou燉得更酥更入味,便揭開鍋蓋,準(zhǔn)備嘗嘗味道。然而還沒等他把rou放進(jìn)嘴里,就被劉洋亮晶晶的小眼神看得吃不下去了。“你……也想吃?”肖木奇把插著rou的叉子晃了晃。劉洋的視線隨著叉子上的紅燒rou晃了又晃,腦袋不住地點(diǎn)著,活像一條餓了十天半個月的小狗。肖木奇嘴角抽搐,把叉子遞了過去,“我不敢保證好不好吃啊……”話音未落,叉子上的rou已經(jīng)消失不見。劉洋瞇著眼睛,顧不上燙,一臉享受地咀嚼著。肖木奇:“……”真這么好吃?他插了一塊送進(jìn)嘴里,味道和以往的手藝差不多,但rou質(zhì)的確好了不少。他從劉洋那里拿來的不知道是什么rou,估計(jì)是這個時代特有的獸類吧,口感的確比豬rou好上不少,也更加酥嫩。肖木奇慢悠悠地享受完一塊,正要吃第二塊,猛然發(fā)覺鍋里的rou居然少了一半!對面的劉洋吃得嘴角都是醬汁,正餓狼撲食般地準(zhǔn)備再進(jìn)攻。肖木奇眼明手快地將鍋?zhàn)颖нM(jìn)了懷里。一鍋rou一共才那么點(diǎn),他都還沒吃過癮呢,抱著鍋?zhàn)泳团堋?/br>劉洋仗著這一層不會有別人出入,不要臉地追在后面,死皮賴臉地問他要rou吃。跑過一條走廊,中間的一扇門忽然被打開了。肖木奇躲閃不及,一頭撞進(jìn)了那人懷里。劉洋倒是剎住了車,卻也傻眼地瞪著突然冒出來的人。顧陵將肖木奇扶起,不解地看著瘋癲的二人。肖木奇卻沒在意,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鍋里的紅燒rou上。紅燒rou,小可愛,幸好湯汁不多,鍋?zhàn)右菜憷喂?,否則要是撒了,還不心疼死爸爸了。肖木奇一臉慈愛地摸著鍋?zhàn)?,劉洋在他身后捂臉?/br>顧陵面不改色,冷靜地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