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0
不了口好了?!?/br>說罷,他便松開手指,狠狠地吻住了肖木奇的嘴唇。肖木奇的舌頭被他吮吸得發(fā)麻,一吻完畢,果然氣喘吁吁,再也說不出話來。肖木奇只能用眼神表示自己的不滿。沈琢又在他的臉上啄了一記,“別這樣看著為師,為師會忍不住把你吃掉?!?/br>肖木奇一想到自己到現(xiàn)在還有些發(fā)脹的小菊花,驚恐地搖了搖頭,翻了個身就縮到了床角。沈琢朗聲失笑。*雖然沈琢并無重新入魔的打算,但肖木奇還是把尋找天魔之血的計劃提上了日程。他總覺得沈琢的未來不會那么安穩(wěn),先把天魔之血找到,之后不遇上意外那便最好,若是不幸遇上了,也可以迅速提升自己的實力,直接碾壓那些小炮灰,也不至于再受重傷逃亡。不過在肖木奇和沈琢商量著出山之前,宗內(nèi)發(fā)生了一件事情。之前曾說,仙靈宗將各派都不愿搭理的陸淵給帶了回來,關(guān)在禁地??删驮谀骋蝗?,一身修為盡廢的陸淵忽然被人押了出來,不僅如此,他還被掛在了一根數(shù)十米高的桅桿上,不知是何意思。肖木奇雖然覺得陸淵罪有應(yīng)得,但以他這么多年來養(yǎng)成的性格,還是不忍多看。當然,肖木奇不是唯一不敢看的弟子,宗內(nèi)甚至還有不少弟子覺得宗主此番行徑是不是太過殘忍了一些,即便是人人唾棄的魔,也不該受此折磨與羞辱。肖木奇也不覺得他們圣父,畢竟不是當事人,無法感受到當事人對加害者的深惡痛絕。就好比沈琢,他看到陸淵被曬得脫了皮的模樣甚至還微微勾起了嘴角,陸淵如今所受之苦,及不上他當年的萬分之一。陸淵不過是被曬脫了一層皮,他當年可是被陸淵追殺得千瘡百孔呢。肖木奇看到沈琢眼底醞釀起的風暴,心知他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經(jīng)歷,連忙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慰。沈琢僵硬的身體猛地一松,低頭看了眼肖木奇,心中的怨氣頓時消散了大半。他回握住肖木奇的手,剛要說什么,就聽到山下傳來了一聲炸響,連綿的山峰都一齊晃了晃,緊接著,玉石鐘便響了起來。有大事要發(fā)生了。肖木奇和沈琢對視一眼,也顧不得圍觀陸淵了,連忙朝大殿的方向趕去。眾弟子就位,聽宗主一說才知道,剛才那一擊是山下的魔族所為。他們不僅僅是為了發(fā)泄,更是為了傳遞一份信息——他們主動要求談判。不為別的,為的就是陸淵。肖木奇聽完一臉懵逼,他之前還以為是為了木樨劍,沒想到竟是為了陸淵嗎?那這些魔修和魔族中,必定就有傳說中的魔尊,陸淵他爹了吧……肖木奇只記得他爹死得好像也挺慘的,可謂是尸骨無存。宗主仗著自家人多勢眾,又是在仙靈宗,自己的地盤,很輕松地就應(yīng)下了這場談判——反正陸淵本就是他用來引蛇出洞的誘餌,就看那些魔族能忍到什么時候了,沒想到第三天就現(xiàn)出了原形。宗主既然都說談判了,即便長老中有不贊同的聲音,也很快被大多數(shù)人反駁了回去。約定好了時間,兩班人馬便在結(jié)界處碰面。陸淵早在魔族現(xiàn)身之后就被放了下來,宗主也不是嗜虐之人,甚至還讓弟子替陸淵上了藥。若是換作以往的陸淵,他鐵定一掌拍掉藥罐,把弟子揍一頓不說,還會把宗主臭罵一頓??伤F(xiàn)在成了廢人一個,要不是因為天生魔體,早就在被掛上去的第二天就死了,饒是他生命力頑強,也被折騰得夠嗆,至少是沒有打人罵人的力氣了,連下地都難。他是被人架著去見自己爹的。魔尊見到自己的兒子被折磨得不成魔形,連體內(nèi)的金丹都碎了,幾乎目眥盡裂,牙根咬碎,可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萬一他們一言不合就直接把他的兒子弄死了,那他真是連報仇也無門了。宗主的談判目標很簡單,魔尊想要回兒子,沒問題,拿魔宮里的神器來換。魔族也是有鎮(zhèn)宅神器的,不然怎么可能這么囂張,據(jù)說這個神器是一根玉笛,吹奏起來可以橫掃千軍萬馬。這么厲害的東西,靈修們自然是不希望落到魔族手中。果不其然,宗主一開口,不僅是魔尊臉色變了,魔尊身后的眾魔族臉色變了,就連陸淵也氣若游絲地啐了一口,“老不死的,你做夢去吧!你干脆殺了我啊!”可見這神器對魔族的重要性。宗主充耳不聞,只是微笑著看向魔尊,“不知這個條件,魔尊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魔尊氣得嘴唇直發(fā)抖,神器自然是不可能給的,且不說魔域萬千魔族魔修就會對他群起而攻之,可難道要他放棄兒子,眼睜睜地看著他去死?他也做不到??!魔族還在艱苦地抉擇中,對面仙靈宗的人群中卻是出現(xiàn)了一小片sao動。沈琢只是一個沒看住,就讓肖木奇鉆進了人群,找不見了,最后居然還從隊伍的最前方冒出頭來,直面那些危險的魔族。“肖木奇!你給我回來!”沈琢已經(jīng)顧不上其他,一邊喊一邊往前擠。肖木奇充耳不聞,他歪著腦袋,看著魔尊的腰封,他總覺得這里有什么東西在呼喚他。忽然,他腦海中“叮鈴”一聲,肖木奇直接抬手一指,對著魔尊道:“他身上有東西!”一句話說得不清不楚,聽得大家一頭霧水。可宗主的注意力卻全部集中在了肖木奇的那條手臂上——徒手穿過結(jié)界,還是護山結(jié)界,宗主震驚了。肖木奇卻是毫無所察,張開五指輕輕一抓,一條碧綠中帶著些許黑斑的玉簫便從魔尊的腰封中脫離了出來,直接落入了那只手掌中。肖木奇抓住玉簫,手掌一翻,便將手臂縮回了結(jié)界之內(nèi)。魔尊臉色大變,表情猙獰地想要奪回來,卻始終慢了半步,手背直接撞在護山結(jié)界上,立時被燒焦了一塊皮rou。沈琢此時也終于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卻只看到肖木奇手拿一支玉簫,笑意盈盈。一道柔光從肖木奇掌心劃出,將玉簫熒熒包裹起來,因著大家看不到柔光發(fā)出的位置,只當是玉簫自然發(fā)光,除了靈修以外的人,臉色都變得無比難看起來。陸淵和魔尊就不用說了,他們幾乎可以說是每天抱著神器睡覺,而魔尊身后那些地位較高的魔族忍不住叫出了聲來,“魔尊,那不是……”“是黃玉簫,”沈琢冷冷地開口,嘴角竟是勾著微笑,“傳說中,魔族的鎮(zhèn)魔神器?!?/br>他的生母是魔族圣女,所謂的神器他也有幸見過幾次,與這支玉簫別無二致。這下不光是魔族了,就連仙靈宗的人也倒抽了一口冷氣。能隨隨便便就把魔尊身上的神器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