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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本能行動,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衣衫不整地躺在沙發(fā)上,蓄勢待發(fā)了。肖木奇也沒想到蕭越澤會忽然就這么熱情,瞬間就被反客為主,不由讓他想起了前幾個世界的經(jīng)歷,回味無窮。可就在他準(zhǔn)備好接受狂風(fēng)驟雨的時候,蕭越澤卻停了下來。肖木奇一臉不解地看著蕭越澤。蕭越澤緊皺著眉頭,盯著他被自己印下了好幾個吻痕的胸膛,半晌,拎著褲子爬了起來。肖木奇:“???”WTF?!這都臨門一腳了還待中途退場的??!肖木奇瞬間就炸了,一把抓住蕭越澤的衣領(lǐng)就把人拽了下來。蕭越澤想要反抗,肖木奇干脆直接變換了兩個人的體位,將蕭越澤壓在了身下,順便扒掉了他的褲子。蕭越澤一臉被強(qiáng)迫的表情,可又沒有想把肖木奇推下去的實(shí)質(zhì)性動作。肖木奇直接把蕭越澤的褲子扯到了腳踝,看他怎么逃,蕭越澤穿的是居家運(yùn)動褲,橡皮筋往腳踝上一緊,就很難掙脫開來,要逃跑也只能左腳絆右腳摔到地上。肖木奇自己的褲子早就被蕭越澤給扒了,如今小伙伴正昂首挺胸地指著蕭越澤,蕭越澤則是一臉的不忍直視。忽然一陣?yán)⒕斡可闲念^,肖木奇覺得自己特像一個逼良為娼的大惡霸。可回想起前幾個世界的某些經(jīng)歷,肖木奇又一點(diǎn)都不覺得自己有多壞了,他簡單地用口水替自己處理了一下,就在蕭越澤“痛苦”的目光中,將他不可描述的東西送入了自己的體內(nèi)。雖然感覺不到疼痛,可到底沒有用上該用的東西,肖木奇跨坐在蕭越澤的身上,一時之間動彈不得。蕭越澤也是一臉糾結(jié)地瞪著他,兩只手有些不知所措地虛虛舉著,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肖木奇撐著蕭越澤的小腹,腹誹他裝什么正人君子。就在這時,蕭越澤動了。他伸手扶住了肖木奇的腰,緩緩地挺動了起來。“慢……慢一點(diǎn)……”強(qiáng)烈的摩擦讓肖木奇脊椎發(fā)麻,根本起不來身,要不是雙手還撐著,他整個人都能趴到對方身上。蕭越澤摩擦了十幾下,估計也覺得不得勁兒。他掐住肖木奇的腰輕輕一提,就將自己退了出來,再一次姿勢調(diào)換,讓肖木奇趴在了他的身下。肖木奇還以為蕭越澤又要臨陣脫逃,一回頭,卻看到了讓他差點(diǎn)雷軟的一幕。蕭越澤的手往粥碗里一撈,直接抹在了肖木奇的那個地方。肖木奇:“?。?!”勞資辛辛苦苦給你買的粥不是讓你做這種事情的啊?。。?/br>然而蕭越澤并聽不見肖木奇的畫外音,潤滑充足之后,他便重新扶著自己,挺身而入。隨后便是一場酣暢淋漓。結(jié)束后,肖木奇躺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喘息著。蕭越澤半趴在他的身上,盯著肖木奇潮紅的面色,內(nèi)心的懊悔無以復(fù)加。——他居然又沒有禁住誘惑!蕭越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肖木奇一勾他,他就上鉤了,做完之后又懊惱,他和肖木奇應(yīng)該只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不應(yīng)該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肖木奇休息了會兒,一睜眼,就看到蕭越澤愁眉苦臉的樣子。“……你又后悔了?”肖木奇涼涼地道,“那你剛才為什么不推開?”蕭越澤現(xiàn)在還埋在他身體里,居然就做出這樣的表情,太過分了吧。蕭越澤訥訥道:“我、我也不想的,可看到你我就忍不住……”他的話沒能說完,耳根就已經(jīng)紅了起來。肖木奇一聽,又立馬高興了起來。這明顯就是口嫌體直啊!只要體直就夠了,總有一天他能讓他口也變直!肖木奇本來想抱著蕭越澤溫存一會兒的,可這沙發(fā)實(shí)在逼仄,一個人躺躺也就算了,兩個人就算的疊在一起都顯得擁擠。他推了推蕭越澤,讓他從自己身上起來。蕭越澤依言坐起,那處也順勢滑了出來,他一低頭,便看到了還未閉合的入口,表情一怔,久久都沒有動作。肖木奇一開始還沒發(fā)覺,直到自己也坐起來之后,蕭越澤的視線一直追著他的某個部位跑,才惱羞成怒地一巴掌糊在他臉上,“看什么呢!”這回蕭越澤卻沒害羞了,他一伸手,將肖木奇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肖木奇身形一晃,連忙勾住蕭越澤的脖子,蕭越澤順勢站起,將肖木奇打橫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一路上,肖木奇體內(nèi)的東西滴滴答答流了一路。饒是肖木奇練就了這么多年的厚臉皮,也不由得漲紅了臉,一直到站進(jìn)浴缸才有所緩解。蕭越澤也跟著站了進(jìn)來,開水。肖木奇驚喜地看著他,這個口嫌體直的家伙居然還會洗鴛鴦浴了?蕭越澤卻是沒有他想得這么多,他先把肖木奇身上沖了一遍,遞了塊肥皂給他,又在肖木奇怔愣的時候把自己也沖了一遍,就跨出了浴缸,道:“肖總慢慢洗,我先出去了?!?/br>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還以為給他肥皂是有什么暗示的肖木奇傻在原地。蕭越澤逃也似的離開了浴室,看到一客廳的狼藉,頓時苦惱地皺起了臉——第一次還是在床上,怎么第二次就跑到客廳了呢?肖大少爺是怎樣胡鬧的一個人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估計幕天席地也沒少過,可他就這么輕易地被肖木奇帶著跑了,蕭越澤越想越覺得心累。肖木奇什么時候?qū)λ羞@么大的誘惑力了?蕭越澤思考著這個艱難的問題,默默地開始清理。等肖木奇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蕭越澤已經(jīng)半跪在地上,和最后的沙發(fā)作斗爭了。他們剛才胡鬧了這么久,沙發(fā)是受害最嚴(yán)重的位置,不過好在這沙發(fā)是皮的,即便破舊了些,也比布的要好清洗許多。肖木奇赤腳踩在地上,粗略地用毛巾在下身圍了一下,靜靜地看著蕭越澤擦沙發(fā)。蕭越澤擦完,一扭頭,就被一聲不吭的肖木奇嚇了一跳。“洗完了啊,”蕭越澤沒敢正視他的臉,只盯著他的腹部,“……這條好像是我的洗臉毛巾?!?/br>“啊,是嗎?”肖木奇低頭看了眼腰間的淺藍(lán)色毛巾,“我覺得它挺好看的,就征用了,大不了換條新的嘛?!?/br>蕭越澤沒說話,繞過肖木奇,去廚房洗抹布。肖木奇跟在他的身后,“你家有沒有多余的拖鞋啊,我這樣踩在地上,一走腳又臟了。”蕭越澤低頭。白皙的腳丫子映入他的眼簾,蕭越澤不由回想起了剛才情♂事過程中的一幕——肖木奇的大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腰,腳趾因?yàn)檫^度的快♂感而緊緊蜷起,自己似乎還對著他的腳心捏了兩下。“喂!”肖木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