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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肖木奇忍不住嘆了口氣。“下個禮拜就到項欽的忌日了?!毙つ酒骖D了頓,“不過他的家里人肯定也會去掃墓,我打算提前去。就定在后天好了,明天你跟我去中堂拿點東西。”也虧的錄像里提及了項父的忌日,否則原身的記憶力還真沒有。又是刷一波好感度的機會,肖木奇怎么可能放過,說不定還能討得項天佑的從輕發(fā)落。項天佑萬萬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頓時感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雙眸微微泛起水光,眼底的激動幾乎都要溢出來了。肖木奇:“……”少年,你這情感表露得也太直接了吧,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人家的兒子?就這演技,也敢來當臥底,得虧是遇上肖哥了。肖木奇無奈,又不能揭穿他,只能配合著項天佑繼續(xù)表演。*次日,中堂。肖木奇來中堂主要是有事情要做,也就是與他昨天打的那通電話有關。項天佑回來得晚歸晚,好歹東西還是完完全全地帶回來了,也沒有腦子一熱在長輩的慫恿下直接上交國家神馬的。肖木奇和中堂主正談著事情,就聽到項天佑輕輕地呼喚了他兩聲。“什么事?”肖木奇暫停談話,微微朝后一靠。項天佑壓低聲音道:“我想去上個洗手間?!?/br>“……那你去啊,”肖木奇不明白這有什么好報告的,“要不找個人帶帶你,別迷路了。”項天佑摸摸鼻子:“那倒不至于。”于是項天佑一個人去洗手間了,留下肖木奇和管家,和中堂主繼續(xù)談事情。項天佑怎么說也來過中堂好幾次了,雖不至于熟門熟路,但要找個洗手間還是綽綽有余的。他解決完問題出來,一邊把濕漉漉的手往褲子上擦,一邊往外走,卻迎面碰上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姜萌萌看到項天佑的時候也很意外,立時停下了腳步。項天佑對她無甚好感,當即想要視而不見,直接從她身邊繞過去。姜萌萌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項天佑下意識后退了兩步,卻沒能把胳膊抽回來,有些不悅地道:“請你放手?!?/br>姜萌萌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不用對我有這么深的敵意吧?我們好歹還是朋友?!?/br>“那也只是曾經(jīng),”項天佑用力把手拔了回來,“先生不是把你調(diào)去外地了么,你怎么還沒走。”姜萌萌撇了撇嘴,“這里好歹是我家,我想多待幾天要你管?!?/br>項天佑立刻道:“那你待著吧?!闭f罷又要離開。姜萌萌卻又一把拉住了他。項天佑的火氣有點上來了,可又不好意思動手,只得停了下來,“你到底想怎么樣?”姜萌萌瞪著他:“哇,你這什么態(tài)度啊,我好歹替你挑選過戒指吧?!?/br>項天佑道:“那是你自己說要回報我的,我還幫你換了胎。”姜萌萌被他噎住。項天佑再次趁機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地朝原路返回。然而下一秒,他就覺得后腰一痛,整個人都麻痹了一下,勉強回過頭去,就看到姜萌萌臉上帶著得逞的笑容,手里還拿著一個黑色的棍狀物,頂端放出了一小簇藍白色的電光。靠,居然隨身帶電擊器,什么女人啊這是……這是項天佑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個想法。第159章大哥太難寵(21)肖木奇左等右等,一直到事情談完了,項天佑還沒回來。是迷路了,還是拉肚子虛脫在廁所里了?肖木奇不太希望是后者,那樣聽起來太丟人。“先生,您那個小助理……”中堂主忍不住出聲。肖木奇朝他抬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項天佑沒回來不要緊,至少他還有監(jiān)視貼紙,肖木奇默默地在腦海中展開畫面……下一秒,他蹭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管家被被他驚了一下,問道:“先生,怎么了?”肖木奇卻沒有理他,扭頭就走出了房間。特碼的,他居然在監(jiān)視器里看到了姜萌萌的臉!從那角度來看,明顯是躺在什么東西上面的,正對著天花板和吊燈。而伏在他身上的姜萌萌正一臉yin♂笑地將項天佑的外套和襯衫一一脫下來,丟到了一邊。畫面中雖然看不到項天佑的臉,可從那熟悉的急促喘息聲可以聽出,他目前的狀態(tài)絕對不對勁。媽的,不會真的搞上了吧?肖木奇不是不愿意相信自己老攻,可是剛才那畫面實在是太惹人聯(lián)想了。他調(diào)出記錄,沿著項天佑剛才走過的路線,一路找到了事發(fā)地點。中堂雖然是一個類似于的會所的建筑,但休息室還是有那么幾間的,肖木奇如今正站在一間休息室的門口,面色陰沉。在后來看到的畫面,儼然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姜萌萌,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肖木奇抬腿,一腳踹在了門板上。……沒踹開。肖木奇有點尷尬,他干咳一聲,后退半步,朝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會意,立刻飛起一腳,把門鎖踹斷了。房門顫顫巍巍地朝內(nèi)推了開來,沙發(fā)上的兩個人之一驚慌地抬起頭,看向門口,正是姜萌萌。肖木奇的臉陰沉得不行。中堂主跟在肖木奇身后,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房內(nèi)的畫面,臉色頓時一變,從肖木奇身邊擠進房間,伸手就要拉起衣衫半解的女兒,卻在看到沙發(fā)上那人的面孔時,腿一軟,差點沒跪倒在地上。這這這……這不是肖先生身邊的那個小白臉嗎!中堂主的臉色白了青,青了又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萌萌她怎么會和這個小白臉攪到一塊兒呢!中堂主恨不得給自己這個蠢女兒一巴掌,她和誰糾纏不清不好,非要選肖先生的人,這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肖木奇緩緩地走到了沙發(fā)邊上,朝上面看了一眼。項天佑上半身已經(jīng)完全赤果,正面色潮紅,表情迷離地躺在沙發(fā)上,褲腰帶已經(jīng)被完全扯了開來,內(nèi)褲還沒來得及遭殃,卻也被項天佑的大伙伴頂起了一個小帳篷,顯然是被人下了藥的。中堂主神色恐慌地看了肖木奇一眼,又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自己女兒一眼。項天佑看到肖木奇后,有一瞬間的清醒,也立刻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處境,表情變得驚慌,想要解釋,卻發(fā)現(xiàn)渾身乏力燥熱,連舌頭都沒有了力氣。肖木奇只是靜靜地忽然舉起手,反手朝門口的方向勾了勾。管家會意,一拍掌,門外立刻出現(xiàn)了兩個肌rou虬結的黑衣保鏢。保鏢順著管家的視線,走到姜萌萌身邊,一人架起她的的一條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