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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用力。“嗷嗷嗷嗷……放開,臥槽你放開,md你想捏斷我的手指嗎?”這小子簡直是下了死勁的抓住我的手,你說要是手掌沒準(zhǔn)還舒服點,抓著手指都要給掰斷了。這小子聽了之后也沒松,反而是手指插入我的指縫,十指相扣,余海威的手也和他人一樣,修長白皙,漂亮的跟鋼琴家的手似的。“放開,兩個大男人這樣牽著像什么樣子?!毕炔徽f我和余海威熟不熟,男生之間也沒見過牽手的。但是那小子不放,反而是抓緊了點,在我還沒發(fā)火的時候,感覺到他微微的拉扯了一下我。“走?!?/br>走?走去哪?雖然被抓著別扭,但是周圍沒啥人,我也就努力忽略那種異樣感,如果是老朋友一樣的熟了,說甩開就甩開了。畢竟是余海威,我心里沒底。不過……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拐到這么個沒人的地方的,我住了這么久居然沒注意過還有這么個地方。看著越來越往不知道什么地方的角落里面拐,我心中打鼓,畢竟這么多年沒見了,誰知道這家伙現(xiàn)在是在干啥,如果要殺人滅口呢?販賣器官呢?我咋就跟來了呢,我應(yīng)該跟他沒仇吧。“喂,我……”我不去了。第六章話還沒說出口,余海威的腳步停下來了,我抬頭順著余海威的目光看去,這邊已經(jīng)接近偏遠(yuǎn)地方了,這里看起來是一個已經(jīng)廢棄的工廠。“你帶我來這里干嘛?”我話還沒說完,他拉著我走進(jìn)了工廠之內(nèi)。撲面而來的鐵銹和塵土的味道,夾雜著一絲絲讓人很不舒服的腐臭氣息。跟著他走到里面,入目的一切讓我膛目結(jié)舌。這里的確是個工廠,還能依稀看到一些廢棄的機器,而這些已經(jīng)生銹的機器中間,居然倒掉著四個人,每個人身上的衣服都鮮血淋漓,從衣服破開的地方能看到翻著皮rou的傷口,每個人的臉色鐵青,不知道是死是活。余海威依舊抓著我的手,向我貼近了一點,湊到我的耳邊,濃重的喘息讓我呆滯了一下。“送你。”“什么?”我不太明白余海威話語中的意思。然而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影子,眼前這四個倒吊的男人的衣服,好像和之前欺負(fù)我meimei的幾個人一樣,他們不是被關(guān)到監(jiān)獄里了嗎?余海威伸手撫摸著我下顎上的青紫,陰霾的深色瞳孔之中閃過一抹心疼。“疼嗎?”我正震驚于眼前看到的一切,完全不知道余海威在說什么,伸手就將對方推開。“你是瘋子嗎?你要殺了他們嗎?”說完這句話我扭頭就跑向那四個男人,鐵鏈松開的聲音在寂靜的工廠里異常清晰,眼看著四個大男人被折磨的不成樣子,視覺和精神刺激真的讓我很不舒服。哪怕是真的欺負(fù)了我meimei,要殺也應(yīng)該干脆利落的殺掉,而不是這樣折磨這人。況且之前從小妹哪里得知了具體情況,這些人也不過是口頭上調(diào)戲,并沒有要動手動腳的打算。看著衣服上的鮮紅色,不知道這些人還有沒有救。手忙腳亂的找到手機撥了急救電話,我才坐在地面上,不知所措。我這時候才抬頭去看余海威,余海威陰沉著臉色,視線死死的凝固在我身上,被他的眼神盯得發(fā)毛,我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你……你走吧,這件事……我就當(dāng)做不知道,不想被抓起來你現(xiàn)在就走?!?/br>雖然這么說著,余海威對我的警告卻視若無睹。我實在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面對這個多年之前的好友,心情復(fù)雜萬分,腦袋嗡嗡作響,無法思考。我坐著,他站著,兩個人都不動不說話。哪怕我不看他,我也知道他的視線一直在我身上,我實在是沒有勇氣去對上那道視線。看著地面上慘不忍睹的人,我甚至恍惚的認(rèn)為,當(dāng)初殺了我的人,會不會就是余海威。不久之后聽到了警車的聲音,外面嘈雜的響了起來,我轉(zhuǎn)頭看向門外,心中有些焦急。“喂,你快走……”當(dāng)我回過頭來的時候,余海威已經(jīng)從原地消失了。重生第二天的晚上,我依舊是在警察局。當(dāng)時那些人名公仆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大哥又一次被從晚自習(xí)里叫出來,來處理我這一堆爛攤子。“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人在那里的?”“跟你在一起的有誰?”“是你將他們弄成這樣的嗎?”一連串的問題,翻來覆去的問,我始終保持著一個具體思想——沉默。“你如果不說,就不能再離開這里,你也想早點回家吃個晚飯洗個熱水澡睡覺吧?”那警員這么說著,我倒是感覺他才是真正想趕快這么做的人。但是怎么說?我要咋說?出賣朋友?我葉緣雖然膽子小了點但是這點人品還是有的。更何況沒準(zhǔn)余海威是為了我才這么做的,就更不能隨便把人供出去了。這些警員也估計是看著我是個硬骨頭啃也啃不動頭疼的很,隔著一面鏡子,我知道大哥在外面看著我,但是我真不能說。但是不知道為啥,突然詢問我的警員被叫了出去,過了一會警員再回來的時候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沉默著看了我半天。“你可以回去了?!?/br>沒想到我這么容易就被放回去了,站在門口的時候我還有點發(fā)愣。大哥像領(lǐng)小狗一樣的把我領(lǐng)回家,我小步小步的跟在大哥屁股后面挪。“是昨天那個人嗎?”大哥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說的內(nèi)容我一點都不意外。我可以瞞過警員,瞞過朋友,瞞過所有人,但是我從來瞞不住大哥。我的沉默很好的說明了情況,大哥也不繼續(xù)追問,估計是心理有數(shù)。“你跟那個人,什么關(guān)系?”大哥的話讓我十分意外,捉摸著是不是又想套我什么話。“大哥,你不知道昨天那個人是余海威嗎?”仔細(xì)想想,當(dāng)天大哥給余海威錢的時候,也表現(xiàn)的十分的冷漠,顯然不像是認(rèn)識一個熟人的模樣,當(dāng)時我看來還以為大哥只是裝模作樣,但是沒想到的確是不認(rèn)識的可能性。大哥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之后緩緩的回過頭來,看著我,那眼神比起我家以往的眼神都不一樣,其中透著一股子我說不出來的感覺。“那是……余海威?”大哥這么問著,我才真的明白過來大哥的確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啊,恩?!?/br>其實仔細(xì)想想,畢竟都是那么小的時候的事情了,我的記憶還沒有大哥來的清楚,一眼認(rèn)出來對方是余海威的確是有些出乎我的預(yù)料。余海威和小時候一樣像個女孩子一樣,但是現(xiàn)在臉型卻失去了往年的圓潤,如果仔細(xì)觀察,其實是真的一點都不像的。大哥看著我,眼神晦暗不明。“我知道了。”大哥點點頭,并不說什么。到了家門口,大哥看著很疲憊的樣子,我上趕著趕快上前要給大哥開門,但是摸了半天卻沒有摸到鑰匙在哪里,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