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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眼睛都瞪大了,一副被巧克力取悅了的模樣。“我也不是不同意換,只是這里離老師太近了,而且我不是坐穆燃后面么,我總見著穆燃看著這個位置,我一想著穆燃會老看這個位置,我就難受?!蹦切⊥瑢W說話直,沒什么心眼。穆燃總是看著這個位置?“就一節(jié)課哈,下節(jié)課我就和你換回來?!蔽疑焓帜罅艘粔K巧克力,放進嘴里,那味道真的是十分的與眾不同,一盒巧克力一共就四塊,我拿了一塊走,“記得吧垃圾扔掉啊?!?/br>“恩?!蹦峭瑢W點點頭,“一定要換啊,我坐這里真難受?!?/br>“唉!”我順帶著瞟了一眼他桌面上放上的書,書上寫著十分龍飛鳳舞的名字,好歹我還認得出來,不算草的太離譜。靠在的穆燃的書桌上,伸手將那顆巧克力往穆燃嘴里塞,潔癖大少爺穆燃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張口了,甚至還不小心咬到了我的手指。“你吃歸吃,咬我干嘛。”我抽回手指,無意識的搓了搓,“你這巧克力味道真不錯,家里買的?”“別人送的?!蹦氯嫉恼f道,“你喜歡?”哎呦呵,這么小就開始有人巴結了,果然大家繼承人的風范不是一般人能夠學得到的。“勉勉強強吧,的確挺好吃的,但是這東西不能老吃,會膩。”“想吃,告訴我,我給你買?!蹦氯即笊贍斒趾罋獾木徒o了諾言。“行呢?!蔽姨笾樋粗氯?,其實心中想問的是為啥老看我以前坐的那個位置,但是又心虛,畢竟總不能隨便相信一個小朋友說的話不是?我坐到穆燃身后的位置上,就等著上課。當老師來了后看到坐在我位置上的大個子,然后眼神詭異的看了我這邊一眼,剛想說什么的時候眼神一滯,不自然的移開,并沒有計較我私下要換座位的事情。我估摸著,大少爺?shù)伤恕?/br>整整一節(jié)課,我都從后面看著穆燃,大少爺現(xiàn)在看著白皙纖弱,那脖頸脆弱的跟女孩子一樣,微微側頭的時候還能見到尖細的下巴。誰能想得到這一副白斬雞的模樣長大后會是一番截然不同的光景呢。不過穆燃平時上課的時候,都是這樣坐著的么?和我平時恨不得整個人癱在座位上的方法不同,大少爺那整四十分鐘我甚至都沒見到他動一下頭發(fā)絲,僵硬的我都感覺到渾身難受。至于那位同學說的話,我時刻注意著,并沒有發(fā)現(xiàn)穆燃會盯著那邊的座位看。當?shù)诙?jié)課的時候那大個子直接拎著書包就過來了,那眼神叫一個脆弱,那動作叫一個迫不及待,我看著都笑了。“德行,不就是個大少爺么,你至于怕的好像世界都欺負你了一樣?!蔽覕堉鴮Ψ降募绨蚓托?,笑的不可開交。“你和穆燃關系好,當然這么說。”那小同學不高興的撇嘴,“我又和他關系不好?!?/br>“行了,我回去?!蔽依吨约旱男?,就坐回了前面的位置上。這個位置啊……的確距離老師太近了,是臺上教師唾沫星子的可及之地,都說最后一排睡覺最合適,其實不然,第一排也很合適啊,畢竟老師的視線都是放在不遠處的,第一排有時候反而是盲區(qū)了。但是說想睡,我還是真睡不著,畢竟身后還有個簡直像是□□一樣的家伙呢。坐在位置上的時候我腦海中總是轉悠著那小同學說過的話,心中梗著根刺,上課的時候,越是想著就越是感覺鋒芒在被,坐如針氈,身后似乎有如實質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身上,我背脊都開始出汗。最后我忍不住,在下課后悄悄的問身后的女生要了面小鏡子,上課的時候就拿著鏡子反射著光玩,假裝隨手的將小鏡子往桌面上一立,剛好入目了穆燃的身影。騙人吧……他真的在看我!而且目不轉睛的!你看我干啥?!整整一節(jié)課,我無論什么時候假裝玩著鏡子的時候,都看得到大少爺一直看著這邊,似乎從來都不曾將視線放在黑板上過。這個認知讓我身后一陣陣的冒著冷汗,頭皮發(fā)麻,腦袋微醺,我不知怎么這就回頭看向了穆燃。穆燃注意到我回過頭,也不裝模作樣的移開視線,而是更加光明正大的望著我,其中找不到任何的寓意,尋不出任何我熟悉的情感,似乎只是在無聊的望著我的方向發(fā)呆。我勉強對大少爺露出個微笑,而一直注意到我心不在焉的老師此時敲了敲我的桌面,頓時我回過頭來,而老師裝作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的樣子繼續(xù)講課。我依舊是有些神游天外,想著想著臉色就開始發(fā)紅,耳根緊接著也紅了。這么大人了……被一個小孩子看的背后發(fā)毛。還被老師提醒。簡直丟死人了?。?!等到了下課我坐在位置上也不敢離開,如果是平常我肯定找著其他人就跑著玩去了,但是今天我不說完全不記得小學同學到底跟誰好,更重要的是總感覺身后的大少爺那鋒芒在背的目光還沒有放開!一整天我都不在狀態(tài),這種感覺真是太特么奇怪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課,硬著頭皮回過臉,我直接走到穆燃的書桌旁,伸手敲了敲桌子:“喂,你干嘛老看著我?!?/br>“眼睛是我的,我喜歡看你,為何不能看?”穆燃這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讓興師問罪的我顯得無理取鬧,一口老血梗在喉口。“我一大老爺們你盯著我有啥意思呢?”我無法理解穆燃的腦回路,他以前不是這么麻煩的家伙啊。穆燃偏頭:“你很可愛?!?/br>“啥?”我掏了掏耳朵,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啥問題。“明明一早就發(fā)現(xiàn)我在看你,偏偏抓耳撓腮的不敢說的模樣?!蹦氯歼€專門為我解釋了一下,在解釋之后還露出了一個十分微妙淺淡的難得笑容,最后我只有嘴角抽搐的份。“你以后別老看著我!”我嘀咕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倆同性戀呢。”“同性戀?”穆燃微微挑眉,“你會想到這個詞很讓我意外?!?/br>“我怎么就不能想到這個詞了,我看起來就真的像個啥都不知道的傻子嗎?”叨叨著就要反駁過去。“不?!蹦氯紦u搖頭,“我只是沒想到你知道世界上同性也有戀愛這么一回事,看你的樣子并不排斥,難道你是?”穆燃的話讓我頓時愣了一下,反應出他話語中的試探之意,詭異的感覺縈繞在心頭,立刻反駁道:“當然不是!”在回答完之后我突然想起了前兩次死亡,每一次死亡的時候那個殺死我的人都是帶著nongnong的曖昧之感,試探性的在我身上索取著什么。如果說第一次只是某種曖昧,而第二次的那個吻就實在是出乎預料。我能肯定對方是個男人,難道說這個人不僅僅是一個變/態(tài),還是一個同性戀?一想到這種可能性我全身都在發(fā)毛,仔細的回想到兩次死亡的時候都是我和齊月鑾告白之后,難道說我告白成為了兇手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