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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翼翼的撫摸著相框的邊沿,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猛然襲上來,這種強烈的窒息感直接讓我差點眼淚噴涌,我卻能感覺到他平靜的外表,從窗戶上映出的影子并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他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將照片放在桌面上,他站起身來,走向了書房,簡簡單單的書房,和大哥的喜好十分相像,我感覺到他一直都在電腦前對著那些看不懂的東西工作,不知疲憊的工作。最后感覺到他洗了一個熱水澡,之后就在床上進入熟睡之中。他一進入熟睡,我驟然就活了過來,我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了!我的一個鯉魚打挺做起來,想要趕快確認我現(xiàn)在的狀況,從剛才的處理的東西來看,我應(yīng)該是公司高層,不應(yīng)該說是最高層,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很有錢!就說我葉緣不應(yīng)該是個傻得,果然長大了就各種有錢啊!不知道穆燃他們怎么樣了,話說我為什么沒有和穆燃住在一起?中途分手了?這種剛剛進入甜蜜期就要分手的感覺真的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打開手機,找不到穆燃的電話,都是陌生的名字,甚至是大哥,余海威的電話,都完全沒有。我將手機翻了一個遍都沒有看到任何有關(guān)于這三個人的信息。我私下翻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任何有關(guān)于三個人的消息,坐在偌大的室內(nèi),我突然感覺到無邊的寂寞襲來。記起當(dāng)年的電話,二三十年前的號碼不知道現(xiàn)在還能不能用。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撥出了大哥的電話,對面卻是陌生的人接的電話,余海威的電話干脆直接是空號。將穆燃的電話號碼留在最后,我還是實際上,是抱著無數(shù)的期待。而這個號碼被接通的時候,我聽到的是粗重的呼吸聲,仿佛瀕臨死亡的窒息感,從電話那頭撲面“是……穆燃嗎?”我的話音落下,對面突然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一聲聲嘶啞的嗓音從對面?zhèn)鱽?,那種忍耐著極大的痛苦想要跟我說什么的急切心態(tài),透過電話那一段傳了過來,那一聲聲哀嚎,讓我的心臟逐漸揪緊。不……不光是我的心臟,而是這具身體下意識的反應(yīng),夾雜著痛苦、悲傷,以及恨意。這是怎么回事?“喂,您好?”電話那頭換了一個人,是另外的人接起來的,是帶著一絲絲沙啞的女音,“請問您是”“我是葉緣?!蔽覉笊狭诵彰?/br>對面聽到我的名字呼吸一窒,隨即帶著驚訝和急切的語調(diào)從對面?zhèn)鱽?“您是葉先生?您真的是葉先生嗎?”“是我。”對方的態(tài)度讓我感覺到疑惑,卻聽到對面突然傳來一身悲戚的哭音,“葉先生,請你來看看董事長吧,不論你們曾經(jīng)有什么過節(jié),至少現(xiàn)在,在即將離去之際,董事長最想見的人,還是你?!?/br>“你在說什么?”穆燃……快死了?“請您過來看看董事長吧,至少你們曾經(jīng)那樣親密過,至少在離別之際,您能見見他,求您了,葉先生?!彪娫拰γ娴呐丝薜钠怀陕暎倚闹徐?。“什么意思,你告訴我……算了,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過去?!?/br>“我在……”這一時間,我居然喘不過氣來,黑色的夜空中,看不到任何閃亮的明星,我隨意的穿上了幾件衣服,就在門口搭了一個出租車,報上了地點飛馳而去。當(dāng)?shù)搅酸t(yī)院的時候,越接近病房,我感覺我的呼吸越加的難受,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樣的難受。離那個人越近,那種痛苦和窒息感都在扼住我的喉嚨,無緣無故的,我就像是一條缺水的魚,似乎時刻都會被奪取神智和生命。當(dāng)我終于到了病房的時候,門驟然從里面打開的,出現(xiàn)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她看到我的時候十分詫異,接著就紅了眼眶。“葉先生……”嬌小的女人淚眼婆要,“您終于來了?!?/br>第一二五章“你是……誰?”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年齡看起來十分的小,我活躍的那個年代這丫頭估計都還沒出生。“我是穆董的秘書,給您打過好幾次電話,您卻從來不接。”女人立刻讓開了擋在門口的位置,讓我進去,“請您進去看看,求您了?!?/br>我腳步十分的沉重,越走向病房里,穆燃蓋著的雪白的被褥一點一點的映入眼簾,而入目的讓我震驚在了當(dāng)場。這個人是……穆燃?我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床上的男人一頭花白的頭發(fā),瘦弱的皮膚似乎都已經(jīng)凹陷了進去,明明和我一樣大的年紀,他卻已經(jīng)像是垂暮的老人,臉上布滿了皺紋,口中帶著的呼吸機鏈接的管子上,翻滾著液體的氧氣,男人艱難的呼吸著,昏黃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我,似乎想要將我深深的印在腦海之中。“穆董這是這幾天來第一次清醒這么久,他接到了您的電話之后到現(xiàn)在一直都沒有閉上雙眼休息,他一直在等您來。”旁邊的女人帶著哭腔,一手抹著眼淚一手捂住嘴,不忍心看向這邊。這個人,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穆燃,我認識的穆燃意氣風(fēng)發(fā),帥氣十足,氣勢強勢,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病弱的躺在床上,靠著呼吸機勉強維持著生命。他的瞳孔已經(jīng)透出了一片白色,眼白之中布滿了昏黃的顏色,依稀能夠看到一些血絲,他艱難的伸出手來,似乎是想要抓住我,然而此時我的身體居然不允許我靠近他。他的手就這么僵持著懸空著,不停的顫抖,似乎下一秒他的手就會斷裂,他的呼吸逐漸的急促,痛苦萬分,我能看到心跳監(jiān)測儀上不斷起伏的復(fù)雜的心跳跳動。……為什么會這樣?我腦子一片迷惘,努力克制住身體的抗拒而伸手去牽住了他的手臂,突然間眼淚從眼角流落了下來。“穆董一直只想見到您,他的人生之中只有您,哪怕您不理他,不想他,穆董也時時刻刻都只為了您而存在。”女人在一旁配著讓我聽不下去的旁白,“你們或許之中有了過節(jié),但是……死去的人永遠無法替代,但是活著的人才應(yīng)該更加珍惜不是嗎?”“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為什么未來的我會不在理會穆燃,但是這個時候我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穆燃在抓住我的手的時候,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狠狠的扣住我的手掌,他的全身都因為觸碰到我而激動的顫抖。他的昏黃的神色之中,終于透出了幾絲喜悅之色,帶著感慨和悲傷,帶著nongnong的留戀和……愛意。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克制著自己從病房中走出來的,在病房的每一秒都讓我難以呼吸,極致的痛和極致的恨在見到穆燃的那一秒變成了無盡的悲哀,撕裂著我的靈魂和我所有的理智。女人跟了出來,我看著比我小了很多的女人,才緩緩的問道:“他還有多久?是什么???”“醫(yī)生說,現(xiàn)在熬過一天都是和上天求來的,他現(xiàn)在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