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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朝著溫良良的心口猛地扎了過去,她兇神惡煞的抬手扇向顧紹禎,掌風(fēng)擦著那人的臉頰急急落下,手腕被他鉗制在掌中,顧紹禎用力一握,仿佛能聽到骨頭夾碎的聲響。 他往前推搡著她,一路欺壓,氣勢洶洶,溫良良后腿靠在床上,著力不穩(wěn),整個人被他壓倒在床。顧紹禎氣息急促,猩紅的眸中泛著盈盈水霧,皙白的臉上因?yàn)榧油鹑舨亮艘粚与僦?,兩人互不示弱的彼此對視,溫良良屈膝一頂,顧紹禎橫起左腿將她壓住,單手鎖了溫良良的雙臂按到頭頂。 濃烈的欲/望籠在眸間,喉嚨上下滾了幾次,溫良良大義凜然的不避不閃,聲音雖然干澀卻依舊鏗鏘有力,“顧紹禎,你少嚇唬我,我知道你有潔癖,不喜歡的東西絕不會碰!不管你這次怎樣,我絕對不會妥協(xié)....” 顧紹禎猛的低頭,銜住那喋喋不休的薄唇,喉間的腥甜之氣渡到溫良良舌尖。她先是愣住,顧紹禎得了空趁機(jī)附上,溫良良反應(yīng)過來,狠命的搖頭抵抗,顧紹禎將她壓得更緊,失去所有理智一般強(qiáng)行突圍,溫良良?xì)饧睌牡幕匾г谀谴缴?,顧紹禎吃疼,卻并未松開。 直到溫良良喘不過氣,他才緩緩從唇上移開,右手甫一抬起,便見溫良良紅著眼眶,她視死如歸的舉起胳膊用力一抹,唇上的殷紅嫩白之后又如蜜桃一般。 顧紹禎別開眼,胸口跳的有些猛烈,他清了清嗓子,口是心非道,“我最不喜別人自以為是,揣摩我的心思?!?/br> 溫良良面紅耳赤,又羞又氣,啐了一口,罵道,“你從我身上滾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溫良良:這廝的潔癖呢? 顧紹禎:媳婦給我治好了 ..... 求收藏呀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晨熙麻麻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感謝在2019-11-17 16:29:27~2019-11-20 13:00: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晨熙麻麻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003 顧紹禎面不改色的彈了彈衣袖,緩緩下地,瀲滟的眸光泛著不同尋常的柔色,可惜,溫良良沒有看到這罕見的溫情,她抱著胳膊,迎面便是一盆冷水。 “我只當(dāng)被狗咬了!” 風(fēng)咔噠一聲將窗戶吹開,顧紹禎溫?zé)岬男呐K瞬時涼透。 他轉(zhuǎn)身背對著溫良良,用巾帕擦掉唇角的血漬,淡淡的問道,“你被狗咬過?” 溫良良?xì)饧?,鼓著腮幫微微跺了下腳,“顧紹禎,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當(dāng)初你昏迷不醒,姨母利欲熏心,拿母親挾我應(yīng)了這門婚事。 如今你已經(jīng)大好,娶了我,不順你的意,我也沒法子。若是你想和離,我...” 顧紹禎從桌上撿起瓷瓶里灑落的碧螺春,一根一根放在手心,他輕嗤一聲,并未接溫良良的話,只是抬眼打量著她篤定的神色,問道。 “碧螺春有個雅致的別名,你知道么?” 他的聲音低低的,混著溶溶風(fēng)聲,似一縷吟哦掠過耳畔。 溫良良順著他的臉將視線投到白毫隱翠的碧螺春上,她不懂茶,年幼時跟著祖父品過許多,只知道碧螺春是貢茶,每逢年初春寒之時,千金難求,有市無價(jià)。 她走上前,臉上紅暈未消,低著頭用巾帕擦凈桌面的水漬和白毫沫子,悶聲道,“我給你補(bǔ)完衣裳,能不能寫一封和離書給我?!?/br> 聲音壓得極低,莫名帶了些許忐忑,溫良良的耳朵忽然紅了起來,握著巾帕的手往身前一收,便屏住了呼吸,等待那人應(yīng)聲回她。 顧紹禎沉下胸口的不悅,斜瞟著溫良良的唇,繼而移到她躲閃的眼睛上,他把手背在身后,心里想的卻是方才與她親吻的情形。 “三日后我便離開金陵,可跟我走?” 溫良良猛然抬起頭,一雙美目猶疑的望著顧紹禎,紅唇輕咬,砰砰亂撞的心仿佛即將躍出嗓子眼,她咽了口唾沫,不確定道,“你要回京城?” 那人身形微動,鯁在喉間嗯了一聲。 溫良良下意識的絞著帕子,半垂著睫毛再無動靜,兩人彼此站的靜默,風(fēng)將窗戶吹得噼啪作響,彭吉從院中等了許久,見二人皆是一副悶聲不語的樣子,不由長嘆了口氣,將身形隱回樹影里。 “我,我不....”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鳖櫧B禎忽然打斷溫良良的話,很是鄙夷的嗤笑出聲,溫良良訝然,半紅的臉上貼著幾根毛茸茸的烏發(fā),她張了張嘴,顧紹禎行至窗前,明亮的日光將他的身影淺淡的投到地上,虛無縹緲。 “方才我只是腦子發(fā)熱,起了玩心。正如你所說,你我本是因?yàn)闆_喜強(qiáng)行綁到了一起,若是癡纏下去,倒是愈發(fā)沒有意思。 更何況,我顧紹禎不喜歡跟別人私奔的女人,溫家?guī)状际亲x書人,沒成想到了你這一輩,竟然如此落破...” 溫良良想說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了,她本想說,不能把母親丟在金陵城,能不能一起帶走??上?,這些念頭原就不該妄想。 她壓下嗓子里的撕裂般的干疼,昂著下巴問道,“你偷看了我的信?” 顧紹禎這才回過神來,雖有些尷尬卻還是逞強(qiáng)與她對峙,“自打你姨母將你賣到我房里,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這話乍一說出便有些別樣的味道,顧紹禎五味雜陳,不由暗自唾罵著自己,怎的這般沉不住氣,輕易犯渾。 溫良良兀自點(diǎn)了點(diǎn)頭,往后退了兩步,倚靠在圓桌前穩(wěn)住身形。顧紹禎胸口悶得愈發(fā)厲害,他想過去拽她一把,腳底卻如同生了根,固在原地動彈不得。 指甲劃過桌面,發(fā)出嘶嘶的響動,顧紹禎順著溫良良的胳膊看向那緊緊摳著的手指,皓潔瑩白的指甲斷了一片,溫良良置若罔聞,似低頭在醞釀什么。 靜謐的空氣里,每一絲浮動都叫人心驚膽戰(zhàn)。仿佛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黑云壓頂,萬物不動。 “顧紹禎,我忍你許久,終不能將自己渾渾噩噩的交代在顧府之中。 祖父為我起名良良,源自白樂天的“置鐵在洪爐,鐵消易如雪。良玉同其中,三日燒不熱。” 不管活的如何艱辛困苦,我都要同玉石一般堅(jiān)貞勇敢。 這一回,我便是死,也不會再伺候你了!” 兩人握緊手中的拳頭,互不相讓的凝視著彼此的黑眸,許久,顧紹禎漫不經(jīng)心的挑起眼尾,將腕上的楠木珠串一拔,信手扔在桌上。 “那你便去死吧?!?/br> ...... 這一日,溫良良滴水未進(jìn),以絕食的態(tài)度向顧紹禎做著無聲的抗議。 彭吉抱著那一團(tuán)錦衣,站在門外檐下吹了半晌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