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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星探?jīng)]有找到你,你也會去試鏡對嗎?”“對?!?/br>付琰疼惜又無語地輕嗤了一聲。“柯西寧,你就是一個傻子?!彼R道,“你以為你自己是誰???你就是一個長得好看一點(diǎn)的普通人,什么后臺沒有,就敢為一個男人往娛樂圈這條渾水中淌。你知道嚴(yán)敘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嗎?他要是個大爛人,除了一張臉其他都渣到一無是處呢?那你要怎么辦?去死嗎?”“我不會為嚴(yán)敘去死的。”柯西寧冷靜道,“我沒自己想得愛得那么深。要是我真愛嚴(yán)敘愛到可以為他去死,我就不會因?yàn)楹退^不下去而選擇離婚了?!?/br>付琰一怔,他沒想到柯西寧能那么理智鎮(zhèn)靜地剖析著他對嚴(yán)敘的感情。“那你究竟還愛他嗎?”這回輪到柯西寧愣了一下。這是付琰不知道多少次問他,他還對嚴(yán)敘有沒有感情。前兩次,付琰多少有點(diǎn)氣急敗壞和責(zé)備的語氣,這次倒是完完全全的疑問,神色還挺認(rèn)真。柯西寧坦誠道:“我不知道?!?/br>“不知道?”付琰記得自己也不止一次聽到柯西寧這個答案,“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介于兩者之間很難,你竟然還能不知道?!?/br>柯西寧說:“我真的不知道?!?/br>付琰指了指自己,以自己舉例,支支吾吾地說道:“你看看我,我對你吧。之前就是好像應(yīng)該挺喜歡的?,F(xiàn)在知道你對我完全沒那意思,喜歡就減了一大半?!?/br>隨后,他在心里小聲地說道,但還是有點(diǎn)喜歡的。“我曾經(jīng)……應(yīng)該說很喜歡他。”柯西寧回憶道。喜歡到可以為嚴(yán)敘一頭扎進(jìn)尚不知深淺的娛樂圈,喜歡到在拍期間嚴(yán)敘只要在戲后瞥他一眼,他就能做一晚上甜滋滋的美夢,喜歡到戲中有一處吻戲,他就能緊張得刷兩三遍的牙。付琰問:“那后來呢?”“我就慢慢發(fā)現(xiàn)?!笨挛鲗幍皖^笑道,“人是會越來越貪心的。很久以前,我只要遠(yuǎn)遠(yuǎn)地看他一眼,我就會很開心。等到談戀愛結(jié)婚,我就得寸進(jìn)尺,希望他不止多看我?guī)籽?。我還想要他的心里眼里都只有我?!?/br>付琰皺眉道:“那是正常的,都結(jié)婚過日子了肯定和你以前當(dāng)粉絲的心理狀態(tài)不一樣?!?/br>“嗯?!笨挛鲗帒?yīng)了一聲。還有半句他沒有說,再后來他們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多,已經(jīng)不能簡單地用愛和不愛來衡量。付琰想了一會兒,說:“我們來玩一個小游戲吧?!?/br>“什么游戲?”柯西寧下意識問。“你別管?!备剁f,“你就跟著我來,就行了?!?/br>柯西寧說:“行?!?/br>付琰輕咳道:“香菜還是蔥?”柯西寧一愣,明白了付琰的用意,他笑得樂不可支,道:“你這也太老掉牙了吧?!?/br>付琰羞惱道:“你只需要回答我?!?/br>柯西寧笑著說:“香菜?!?/br>“餃子還是湯圓?”“餃子?!?/br>“玫瑰還是月季?”“玫瑰?!?/br>“甜豆腐腦還是咸豆腐腦?”“咸豆腐腦?!?/br>付琰加快了節(jié)奏,“還是?”“?!?/br>“還是?”“。”“付琰還是嚴(yán)敘?”柯西寧下意識地回道:“嚴(yán)敘?!?/br>柯西寧:“……”付琰的目光中劃過一絲了然和失望,他停止了這簡單又幼稚的小測試。他對著柯西寧攤攤手,說道:“你還嘴硬?你這種條件反射是騙不了人的。”柯西寧似乎在沉思,他沉默了。付琰嘆了口氣,說道:“那誰還沒回你短信嗎?你這么著急,怎么還不去找他?”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天使的地雷和營養(yǎng)液晚安今天老嚴(yán)還是沒出場,你們肯定不給他打call,那我來打吧第87章返回“我不去了。”柯西寧說,“他那么久沒有回短信,也許早就走了也說不定?!?/br>付琰倒是無所謂,在他心里,柯西寧不去更好。他說:“那也行,不過壽星公,我可是幫你跟的劇組請了一整天的假。你難道不好好利用這一天的短假做點(diǎn)什么嗎?”付琰這句話暗示太過明顯,簡直就是給個臺階讓柯西寧踩,只要柯西寧說個地點(diǎn),付琰就會說主動提出:“那我陪你一起去吧?!?/br>柯西寧不是一般的疲憊,他完全不想出去外面玩,贊同道:“你說得對,我就應(yīng)該趁著假期回酒店好好休息,明天才有新的狀態(tài)拍戲。”付琰一顆火熱的心仿佛被澆了一桶涼水:“……”他正欲說些什么,卻被柯西寧輕聲阻止。化妝間的門外傳來一點(diǎn)微妙的動靜,顯然是有人站在外面。這些風(fēng)吹草動讓柯西寧和付琰的身體都僵住了,他們今天在化妝間講的這些話,大部分都有關(guān)柯西寧和嚴(yán)敘的私人感情問題,要是被外人聽到只言片語,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付琰用氣音問道:“門外有人?”柯西寧也挺后悔,暗自懊惱今天的口無遮攔。他站起來,小聲說道:“我去看一眼?!?/br>付琰壓下柯西寧的肩膀,寬慰道:“我去吧?!?/br>柯西寧拉住付琰,本想說,如果是記者,就記得問一個音頻的價格,當(dāng)場買下來銷毀。可惜他一個字都還沒說,站在門外那人就等不及了。所以當(dāng)嚴(yán)敘推門而入的一瞬間,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個場景——柯西寧和付琰面對面地站著,兩人的目光無聲地交流著,付琰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而柯西寧的眼神里充斥著若有似無的欲語還休。嚴(yán)敘的臉色不太好看。他倚在門邊,微笑道:“我這是打擾了?”這微笑太恐怖,簡直可以用皮笑rou不笑形容。柯西寧:“……”付琰:“……”柯西寧先是觸電般放開拉住付琰袖口的手,他假裝沒事人一樣,默默地瞥向嚴(yán)敘:“你怎么上來了?”“我在車?yán)锏饶?,看停車場這邊突然來了挺多人?!眹?yán)敘沉默了下,唇角動了動,“想著你這場生日會應(yīng)該開完了,就過來看看你?!?/br>他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柯西寧的側(cè)臉。這目光里摻雜的情緒太過復(fù)雜,有點(diǎn)委屈,有點(diǎn)像吃醋,眸光深處縈繞著對柯西寧淡淡的抱怨和譴責(zé)。柯西寧心道,嚴(yán)敘這副表現(xiàn),倒真像是一個親眼目睹家中丈夫拋下發(fā)妻去花街柳巷調(diào)戲花魁的糟糠之妻。柯西寧被嚴(yán)敘看得心砰砰跳,他不自然地別過眼,不去看嚴(yán)敘。他替自己感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