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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敲門聲。 秘書走進來,露出略微遲疑的表情,說:“魏先生,懷先生好像出事了。” “懷璟?”魏時遷皺眉問。 秘書點了點頭。 鐘秒秒一聽,笑容頓時斂去。懷璟雖然是人類,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人類。他的生命全靠和弦續(xù)命,如果說是出事了,指不定就是大事。 “懷先生怎么了嗎?”鐘秒秒連忙問。 懷璟和和弦?guī)缀跣斡安浑x,懷璟出了事情,鐘秒秒瞬間就想到了和弦。 秘書說:“聽說是和謝家的二少打了起來……” “謝家二少?”魏時遷略微想了想,說:“謝羅川?” “就是他。”秘書說。 魏時遷說:“懷璟和謝羅川沒有生意往來,接觸也不多,怎么就打了起來?” 秘書說:“聽說是懷先生跑到謝二少的公司去打架,現(xiàn)在被謝家的人給扣下了?!?/br> “這個懷璟……”魏時遷聽了一陣頭疼,說:“我還是去看看的好。” 懷璟和和弦去度蜜月,算著差不多是該回來了,可是沒想到才回來就惹上了麻煩。 魏時遷和懷璟從小就是朋友,他是知道了,懷璟遇到麻煩絕對不會向他爸求助,生怕他爸會責(zé)罵他,如果這個時候魏時遷不去幫忙,懷璟可能會比較糟糕。 “我跟你一起去?!辩娒朊胝f。 魏時遷帶著鐘秒秒,親自開車往謝羅川的公司去。 路途不近,大約要四十多分鐘,開到的時候就看到大廈門口保安非常的多,一看就是剛剛鬧了事兒的樣子。 前臺是認識魏時遷的,見到魏時遷親自到來,趕緊小跑著出來迎接,說:“魏先生,你和謝總有約嗎?” 魏時遷淡淡的說:“沒有。” “不要緊不要緊。”前臺立刻笑著說:“請魏先生跟我來,我現(xiàn)在就去通知謝總,謝總不忙的,很快就能來見魏先生?!?/br> “是嗎?”魏先生仍然不冷不淡的:“那多謝你?!?/br> “魏先生哪里的話,請這面來。”前臺微笑著引他們上電梯。 懷璟雖然和謝家沒有商業(yè)往來,不過魏時遷有。恰巧的是,魏時遷還是甲方,謝家是乙方。這么一來,謝家自然要對魏時遷笑臉相迎。 鐘秒秒跟在魏時遷身邊,前臺好奇的多看了鐘秒秒兩眼,覺得鐘秒秒穿的衣服很普通,不像是什么富家小姐,說不定是魏時遷的秘書?或者助理。 鐘秒秒擔(dān)心懷璟和和弦,并沒有注意前臺的打量,魏時遷卻看在眼里。 魏時遷有些不悅前臺對鐘秒秒審視的模樣,干脆伸出手來,突然握住了鐘秒秒的手。 鐘秒秒奇怪的看他,說:“怎么了魏先生?” “沒什么?!蔽簳r遷露出一個笑容,低聲說:“沒事就不能牽著你的手了?” 這話說得不只是溫柔,還有一點點撒嬌的感覺。 前臺一臉見鬼的表情,她也不敢多看,趕忙低下頭去,眼珠子卻在瘋狂的轉(zhuǎn)動。 到了樓層,電梯門一打開,外面已經(jīng)有不少人迎接。 前臺在上電梯之前,已經(jīng)讓別人發(fā)信息通知樓上,一群人急忙忙跑出來迎接魏時遷,那排場實在是非常有臉面。 “魏先生!” 一個二三十歲的男人,西服筆挺的走了出來,笑著說:“魏先生怎么突然過來了,讓我有點措手不及,真是怠慢了。” 他這一笑,牽動了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男人嘴角有些發(fā)青發(fā)紫,還破了一塊,看來是被狠狠揍過的樣子。 魏時遷開門見山說:“不瞞謝二少,我是來找懷璟的?!?/br> “懷璟?” 原來這男人就是謝羅川,謝羅川臉色變了變,笑容有些僵硬,說:“早就聽說,魏先生和懷家關(guān)系不淺,看來是真的?” 魏時遷笑的非常公式化:“懷璟是我朋友,聽說他在這里,正好我有事情要找他,比較著急,所以就過來了,希望沒有打攪到謝二少的正經(jīng)事?!?/br> “當(dāng)然沒有?!敝x羅川說:“我這就叫人去將懷少給請過來?!?/br> 等了也就一分鐘,雖然還沒有看到懷璟的人影,卻已經(jīng)聽到懷璟的喊聲。 “別碰我,謝羅川在哪里?讓他出來,做什么縮頭烏龜!” 鐘秒秒探頭一看,頓時驚訝的低呼一聲:“懷先生,你的臉怎么了?” 原來不只是謝羅川的臉上青了,這懷璟的臉上也挺精彩,一看就是這兩個人打了架,而且還是rou搏那種,全都掛了彩。 懷璟被帶出來,一瞧見謝羅川,瞬間就火了,沖上來喊著:“你他媽在這里!” 一拳頭而至,沖著謝羅川臉就招呼上去。 魏時遷皺了皺眉頭,攔住了渾身火氣的懷璟,說:“做什么?有話好好說?!?/br> 這里可是謝羅川的地盤,就算謝羅川要給魏時遷面子,可終歸是謝羅川的人比較多,懷璟如果橫著來也絕對討不到好處。 “懷先生別沖動啊?!辩娒朊胍矓r住懷璟,焦急的說:“和弦呢?” 剛才懷璟一出現(xiàn),鐘秒秒瞧見的不只是他一張掛彩的臉,還有他頭頂?shù)氖S鄷r間。 ——45:23:12 ——45:23:11 ——45:23:10 45個小時,懷璟的剩余時間不到2天。 和弦之前接了好多比較復(fù)雜的委托,幫懷璟弄到了不少時間,說是時間太少看著不放心,很容易出現(xiàn)意外。 所以懷璟的時間一般都會最少維持在5天左右,現(xiàn)在卻莫名其妙只有2天。 懷璟一聽到和弦的名字,整個人就又焦躁了起來,說:“和弦不見了?!?/br> “和弦不見了?”鐘秒秒嚇了一跳,睜大眼睛說:“和弦怎么會不見了呢?你們不是去度假了嗎?” 懷璟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說:“我們才回來,和弦就不見了?!?/br> “難道和謝二少有關(guān)系?”魏時遷皺眉說。 和弦不見了,懷璟不去找人,卻在這里和謝羅川打架,看起來和弦消失,很有可能和謝羅川有關(guān)系。 謝羅川立刻笑了出聲:“魏先生說笑了,我根本不認識什么和弦,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