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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他說著有些不舍得多看了魏時遷幾眼:“你把四葉草的種子交出來,魏時遷的軀殼我就不要了,我去找其他人的軀殼替換,這樣如何?咱們雙贏,我也可以將茉莉花精在哪里告訴你們,皆大歡喜!” “秒秒,這可不行啊,他拿走了四葉草種子,絕對會繼續(xù)害人的!”張符立刻說。 耿井浩用的,顯然就是緩兵之計,聽起來非常不可行。 然而…… 鐘秒秒竟然抬起手來,將四葉草從口袋里拿了出來,托在手心里。 “你真的只要四葉草,不會再打魏先生的主意?” 耿井浩往前走了一步,貪婪的盯著四葉草,迫不及待的說:“當(dāng)然!我保證!我發(fā)誓!絕對的!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把四葉草的種子給我……” “秒秒你瘋了!”張符不敢置信:“不能給他種子!他拿了種子,就算不奪舍魏時遷,也會奪舍其他人。而且他的實驗不會結(jié)束的,肯定會造成更大的麻煩!” 鐘秒秒看了一眼魏時遷,又去看張符,說:“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表精,甚至都沒有能力自己修出人形,怎么管得了那么多呢?他如果答應(yīng)不打魏先生的注意,其他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br> “秒秒?”張符震驚的看著她。 鐘秒秒又說:“張?zhí)鞄?,其實你也明白自己有多少能力吧,我們都打不過耿井浩,不自量力是什么后果?” 張符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一點也無法反駁。張符就是個半吊子天師,雖然平時爭強好勝死鴨子嘴不愿意承認(rèn),可是平日糊口都是問題,他的確無法估計別人的死活。 “但是……”張符目光閃爍不定。 耿井浩聽了他們的對話,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對對對就是這樣,鐘秒秒!我保證你,絕對不傷害魏時遷,絕對不會對魏時遷下手的!所以快把四葉草的種子給我吧!而且,我還會將茉莉花精還給你們!茉莉花精是你們的朋友吧?總比一些不相干的陌生人要重要的多吧?” 鐘秒秒目光落在掌心中的四葉草種子上,緩慢的伸出手,說:“好,一言為定,種子你可以拿走?!?/br> “秒秒。”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抓住了鐘秒秒的手腕。 魏時遷皺眉,攔住鐘秒秒的動作說:“就算你把種子給他,他絕對不會遵守諾言?!?/br> 耿井浩是什么樣的人?貪得無厭不擇手段。四葉草是他的妻子,他竟然為了自己能長生不老,就在深愛的妻子身上做實驗。 這樣的人,根本不足以信,就算耿井浩發(fā)誓賭咒,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一句話。 魏時遷是個商人,他早已見多了耿井浩這樣貪得無厭的小人,他保證,只要鐘秒秒將四葉草種子交給耿井浩,耿井浩立刻就會反齒。 “不!我不會反悔的!”耿井浩大叫,眼看著種子就到手,魏時遷卻出來橫插一杠。 鐘秒秒向來很相信魏時遷,聽了魏時遷的話,顯然是在動搖,伸出去的手又微不可見的收了回來一些。 “不!我今天一定要拿到!一定要!” 耿井浩歇斯底里的大喊起來,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如果今天拿不到四葉草的種子,怕是很快就要灰飛煙滅。 “給我!” 尖銳的喊聲幾乎能刺破眾人的耳膜,伴隨著這一記聲音,耿井浩發(fā)瘋一樣撲了過來,沖著鐘秒秒手中的四葉草種子就抓了過來。 “小心!”魏時遷下意識的想要護住鐘秒秒。 大家都懷疑魏時遷不是普通人,和四葉草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然而魏時遷的的確確按照普通人的活法生活了二十多年,毫無不同之處。 他想要阻攔耿井浩,看起來就像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耿井浩完全不將魏時遷放在眼中,但他又并不想傷害了魏時遷,因為他還對魏時遷的軀殼垂涎著。 拿到四葉草種子的下一步,耿井浩根本就沒有放棄魏時遷的軀殼,絕不可以現(xiàn)在弄壞。 “魏先生!” 鐘秒秒快速反應(yīng),動作極快的格擋了一下,然后在魏時遷的后背一推。 魏時遷踉蹌了兩步,張符趕緊扶住他,說:“魏先生沒事吧?” 魏時遷并沒有受傷,顧不得說話,趕緊回頭去看,轉(zhuǎn)眼之間鐘秒秒已經(jīng)和耿井浩交手,這可比電視里的武俠劇的打斗場面還要激烈的多。 魏時遷心里著急,想要去幫忙,張符拉著他不讓他過去,說:“魏先生你別去搗亂啊,耿井浩不是普通人,你肯定打不過他,秒秒好歹有些武力值,我們別去搗亂?!?/br> “可是秒秒……” 魏時遷就算知道鐘秒秒力大無窮有些武力值,卻仍然不能放心,這耿井浩看起來可比鐘秒秒?yún)柡α瞬恢蓝嗌俦丁?/br> “鐘秒秒!你不是我的對手!” 耿井浩出手如電,嘴里還不停的大叫著:“自尋死路!既然你冥頑不靈,今天我就把你們都弄死!” 鐘秒秒一時有些手忙腳亂,但好歹并沒有多吃虧,說:“花一夢的身體傷成這個樣子,你以為自己能好到哪里去嗎?” 剛才耿井浩為了演一處苦rou計,自己將花一夢的身體弄的傷痕累累,這的確給他增加了不少困難等級。 兩個人打在一起,眼花繚亂的,一時間根本無法分出勝負(fù)。 魏時遷幫不上忙,手心里出了不少汗,突然推了推張符,說:“不是天師嗎?秒秒和耿井浩打成平手,你上去幫個忙,肯定能趁機制服耿井浩的。” “可可可可我……” 張符現(xiàn)在也不敢逞能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所措:“可我現(xiàn)在想不到什么制服耿井浩的辦法啊!” “等等,有了!” 張符忽然眼睛一亮,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張空白符紙,在上面現(xiàn)場涂涂抹抹的開始寫寫畫畫。 魏時遷忽然覺得自己的提議太不靠譜,居然指望張符這半吊子?簡直自尋死路。 “弄好了!”張符臉上充斥著自信與興奮的笑容:“這張符紙,可以幫秒秒的忙!” “怎么用?”魏時遷一把搶過符紙,說:“貼在耿井浩身上嗎?我來!” 魏時遷怕張符那細(xì)胳膊細(xì)腿的,根本無法貼在耿井浩身上,說不定會越幫越忙,反而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