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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四周的各家才俊,不禁評價起來:“左邊那個穿金衣的,一看就很有錢,有沒有可能是靈劍之主?”風(fēng)母從碧羅箋里回應(yīng):“主人,你看他連劍都沒有,他是用刀的?!?/br>仔細一看,腰間還真是刀呢。簡隨:“那東邊柳樹下那個念詩的,和我一樣穿白衣,個頭比我還低的,那位可能是嗎?”風(fēng)母道:“……這個說不好。不過主人,既然孤云子道長是靈劍之主,那主人應(yīng)當(dāng)以他為標(biāo)準(zhǔn),按照他的感覺來尋找其他靈劍之主啊?!?/br>簡隨:“你講得很有道理。”但是……原先東看西看了一番,覺得這個人也不錯,那個人也還行,一聽風(fēng)母說要以小云道長為標(biāo)準(zhǔn)……那就所有人都不合格啊。拿小云道長來一比較,左邊那個金色衣服的就有些暴發(fā)戶氣質(zhì)了,柳樹下念詩的又總覺得不夠沉穩(wěn),簡隨嘆了口氣:“……全員不合格啊……”要和小云道長做對比,這些人必然不合格了。他怎么像是來到公園角相親的?面前那個穿金衣服的人立刻轉(zhuǎn)向他,怒目而視:“你說誰不合格?你在瞧不起誰?”……叫人聽去了?不過簡隨說的不合格不是說這些人不行,而是和小云道長比起來不行,所以也沒什么惡意,于是先道歉:“兄臺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請你見諒?!?/br>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在新生報到這天出什么簍子。結(jié)果那個金刀的,和他身邊一個捧著刀盒的小童突然嗤笑起來。這是怎么啦?風(fēng)母立刻告狀:“主人,他們在心里罵你是小北佬!”……能被風(fēng)母聽出心聲,你們的武力值看來真的不咋地……不過簡隨低聲問:“不是說你的能力被小云道長封印了,要聽我的命令才能使用嗎?”風(fēng)母連忙道:“主人誤會了,小云道長下的封印是不能探聽主人的心聲,太強的奴家也聽不到,至于這些個雜魚的……”就隨便聽聽啦。原來是這樣。簡隨面無表情地看了這金刀主仆一眼,轉(zhuǎn)身走了,還小心勸說風(fēng)母:“在心里罵就罵了,別和他們計較,咱們還有正事?!?/br>捧刀盒的小童見簡隨不理睬他們的嗤笑,先沉不住氣,叫道:“小北佬,我聽你說用劍比用刀好?那你是沒見過我家主人的刀術(shù)!”不,他沒這個意思吧……顯然這對金刀雜魚主仆估摸著也沒聽清他在說啥,就聽了幾個關(guān)鍵詞“靈劍”“不如”“不合格”,所以腦補了簡隨這個身上背著劍的瞧不上他們用刀的。這么能腦補,怎么不去寫?金刀男趾高氣昂道:“你,拔劍,讓小爺教訓(xùn)一下,叫你這個沒見識的小北佬也識得規(guī)矩!”簡隨嘴角一揚:“這位小爺,我今天也教育你一件事,新生報到期間禁止私下沖突,這是隨著研學(xué)金令一起送來的信上寫的。你領(lǐng)了金令,做了令主,卻連仙官的信也沒有看,你這樣的別說呆一個月了,能在這里呆上一周,就算是你祖上積德?!?/br>金刀男被簡隨這么誆一下,還真有點恍惚開始回想信上有沒有這條,他看向旁邊的小童:“……信上有這么說?”不待回復(fù),簡隨更是故意厲聲道:“一會仙官查研學(xué)令,肯定要問問題,你還不趁著時間多加復(fù)習(xí),免得一會答不上來,直接攆下天梯,丟人現(xiàn)眼!”說完,拂袖就走。金刀男正遲疑,旁邊的小童著急大叫起來:“主子,他騙你的,仙官到咱們家送研學(xué)金令時,我就在旁邊,根本沒什么信!你莫叫他糊弄了!”“什么?”金刀男咬牙切齒,“滿嘴謊言!”他瞬間抽出金刀,一刀朝著簡隨的身后劈了過去。簡隨就等著這一刻,他足下突然一變,左右急速轉(zhuǎn)換間,宛若重重幻影,兩步就踏到了柳樹之下。而本在柳樹下念詩的白衣男,只聽見一聲“北佬”的叫罵,一道金刀利刃直接劈在了身邊的柳樹上,嚇出了他一身冷汗。白衣男看清拿刀的金刀男后,勃然大怒:“哪里來的蠻人,在白帝城上天都也敢肆意辱人還動手?當(dāng)我們北方仙門都是好欺負的?”“兄弟們,上!”沒想到這位念詩的白衣男還是個暴脾氣,一言不合直接開打,這場因為地域歧視引發(fā)的爭斗愈演愈烈。因著這些學(xué)子們都是全神州各地選拔來的,哪里人都有,于是這些天南海北的學(xué)子們紛紛卷入戰(zhàn)局,最后直接成了大型地圖炮現(xiàn)場。遠遠站在城門口石頭后面的簡隨:“……”風(fēng)母非常佩服:“主人英明啊!居然一個小小的寸地成步就把這些人耍得團團轉(zhuǎn),主人是故意讓那個金刀小爺砍在白衣修者的身邊的嗎?”當(dāng)然不是,他才不是這種拖人下水的風(fēng)格好嗎?他不過是想引導(dǎo)那把金刀劈到柳樹上,讓刀卡在柳樹里面,叫金刀雜魚出丑罷了,后面的這些地圖炮真的不是他預(yù)期的發(fā)展,只能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沖動。至于簡隨先前所用的寸地成步其實就是北斗靈脈所屬輕功的一種,和縮地法差不多的步伐罷了,沒辦法,這些日子以來他雖然一直在努力練習(xí)師門的武學(xué),但目前為止練得最熟練的就只有輕功。正當(dāng)各家學(xué)子們打作一團,不可開交之時,突然,城中傳來一聲洪亮的鐘聲,那鐘聲渾厚的震人心魄,不斷傳出的音浪將正在毆打的學(xué)子們?nèi)空鹱?,這些世家子弟、門派精英們有些直接摔倒在地,有些勉強維護了形象,尚且還站著。“胡鬧!”一道嚴厲的指責(zé)聲傳來,天都白帝城的上城門終于緩緩打開,一個身穿紫色圓領(lǐng)袍,腰掛金魚袋,頭戴紗帽的仙官走了出來。他雖然兩鬢斑白,看著年紀不小,但精神矍鑠,目光炯炯,瞪著他們的樣子,不怒自威。眾人皆站好,垂頭,不敢多言。“各家令主們皆是從神州全境選拔而來的優(yōu)秀子弟,哪一個不是自家門派大比的第一名?這是要跑到白帝城來爭一個天下第一嗎?那是不是老夫應(yīng)該為你們現(xiàn)場搭建一個擂臺,直接開始比武啊?”“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樣子,哪有還有門派典范的模樣,若然神州仙門的希望皆是如你們這般,那神州覆滅,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