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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以為這也是他戲弄自己的手法:“磨蹭什么,要做就快些!”“你別逞能,我擔(dān)心你受不了。”楊有決好意提醒,“這可是第一次?!?/br>“誰說這是第一次!”錢塘脫口反駁。楊有決一愣,臉色倏地變得難看。錢塘也呼吸一滯,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可又不敢直接告訴他自己給他灌了遺歡酒之后發(fā)生的事。“那晚我其實……其實并不是有意……唔……”錢塘費力地搜尋著說辭,嘴巴卻被楊有決突然牢牢吻住,說不出半個字。他這次親吻的力道比以往都要狠,幾乎是在發(fā)泄憤怒般啃咬著,欲望反而小了很多。錢塘覺得嘴唇快要破皮,剛捶了楊有決肩膀一把,對方就飛快地解開褲子,扶著怒張的性器擠進(jìn)他腿間的女xue。“唔嗯——唔唔——”錢塘瞪大了眼睛,許久沒被開拓過的花腔非常緊致,猛地被破開之后免不了發(fā)出一陣鈍痛。至于楊有決,感受得到進(jìn)入雖然艱難,卻毫無阻礙,心里更加氣悶,不假思索地用力抽插起來。還好里面有足夠的yin液潤滑,不然早就要受傷。但已經(jīng)嘗過甜頭的花xue似乎不太在意粗魯?shù)膶Υ?,很快就找到舒服的門道,主動緊縮著討好橫沖直撞的性器。錢塘十指扯著他的衣服,努力在狂風(fēng)驟雨的親吻中找到呼吸的法子,腰身也迎合地擺動著,跟隨他的節(jié)奏追逐欲望。一切完全不青澀的舉動都表明這具身體真的不是第一次交歡,楊有決暫時分開糾纏的唇舌,盯著錢塘已經(jīng)有些許迷蒙的雙眼。哪怕說出來會毀了氣氛,他也沒法再忍:“是誰?”“嗯?”錢塘紅腫的雙唇微啟,“什么?”“你第一次是和誰?除了我還有誰碰過你?到底是誰?快告訴我!”錢塘怔怔地盯著他那張陰沉得像烏云的臉,慢慢明白過來他在氣什么:“知道是誰之后呢?你也想用這個借口把我推開?現(xiàn)在?太晚了吧?”之前楊有決的話被他拿來原封不動地砸回去,而原作者卻反應(yīng)不過來是相同的陷阱:“不,不是……”“還是說你以為我那么輕浮,來者不拒?若是真的有人在你之前碰了我,你以為現(xiàn)在還輪得到你么?懷疑我也得有個限度吧!”說完,錢塘抬起手,做出要扇他耳光的架勢。“我只是……嫉妒,又不甘心。抱歉……”看著楊有決垂下眼不閃不躲的樣子,錢塘的手掌在碰到他之前剎了下來。雖然那么做是很解氣,不過實話實講還是心疼居多。“嘖?!彼p手捧起楊有決的臉,捏著他的臉頰讓他嘴角上翹,“自己吃自己的醋,你也是絕了。笑一個,原諒你了?!?/br>作者有話說:(明天更隔壁,兩邊狂飆車速了2333)第23章第二十三章-坦白從嚴(yán)抗拒更從嚴(yán)(rou嗷嗚)楊有決可笑不出來,他像傻了似的盯著錢塘,任他怎么蹂躪都一動不動。“好了!”錢塘微微不滿,“那晚的事你不記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br>“那晚我不記得?”楊有決喃喃地重復(fù),終于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我就知道是那酒有問題!你……”“咳,你知道就行了!”害怕被打破砂鍋問到底,錢塘抬高聲調(diào)打斷他。楊有決也不贊同他逃避的態(tài)度,眉頭一皺打定了主意要把實話逼出來:“你就沒什么要說的?”“沒有,沒什么可說的?!卞X塘故作無謂,但他似乎忘了自己所處的地位。體內(nèi)的yinjing突然發(fā)難,兇狠地朝最深處撞去,直接戳在那個嬌弱的窄口上,錢塘猝不及防叫了出來,女xue內(nèi)泛起一陣酸麻。“再問一次,說不說?”楊有決語氣不緊不慢,擺著腰讓yinjing緩緩?fù)獬椤?/br>“不、你不許……?。∵戆“ ?/br>幾乎離開xue口的性器又殺了回來,力道比之前還要重,而且這次并沒急著離開,而是頂著因為害怕而緊縮著的窄口,要用蠻力突破一樣沖撞磨蹭。顯然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錢塘的聲音變得尖細(xì),女xue里熱液不受控制地流淌,整個下身都快化成水。“現(xiàn)在呢?”楊有決抓著他的膝蓋用力把他的身體撐得更開,好清清楚楚地看見xiaoxue的每一個反應(yīng),“這么問吧,那晚我也是這樣和你交合的?”“不、唔嗯——不要弄、啊、那里、輕、啊啊嗯嗯……”錢塘咬住下唇把可恥的呻吟硬生生吞了下去?,F(xiàn)在和第一次可不一樣,全都被聽得一清二楚呢。“那晚你也這樣忍著不敢叫出聲了?”楊有決又改成大開大合的抽插,每次都把兩片艷紅的小rou唇帶得外翻再進(jìn)去,“也像這樣濕得一塌糊涂還緊咬著我不放?”他的質(zhì)問和抽插產(chǎn)生的水聲一齊淹沒了錢塘的思緒,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否認(rèn),但xiaoxue偏偏濕得更厲害,也絞得更緊。楊有決猜測他又快高潮,但自己還沒得到想要的回答,便殘忍地全部退了出去女xue里瞬間只??仗摚X塘愣了片刻才明白他竟然真的這樣對待自己:“你、你!”“怎么,想要我?”楊有決扶著yinjing在他的腿根滑動,很快找到下面緊閉的菊xue,“那晚我進(jìn)了這里面沒有?嗯,看來沒有。”“你、你敢??!”錢塘慌亂地喊,可惜那根硬挺的性器竟然不管不顧地執(zhí)意要闖入一樣,借著花xue淌出的yin液往里面頂。“你知道我想聽什么。說了我就饒了你?!睏钣袥Q一絲情面也不給,還用手指搔著女xue濕漉漉的入口。癢意從他指尖碰到的地方直直傳到整個花腔,后xue又面臨開苞的痛楚,錢塘咬咬牙,只能服軟:“是、是我,我讓你喝的酒叫遺歡酒,一滴就醉,醒了之后什么都不會記得?!?/br>“所以為什么要讓我喝?”“因為、因為……”見他又開始支吾,楊有決的手指摸索到了上面的尿道口,指甲擠壓著同樣濕潤的小孔:“剛才我看到你這兒尿了?!?/br>聽起來不相干的一句話讓錢塘后背冒了一層冷汗。那里不是沒遭受過酷刑,加上清醒的楊有決手段要比醉酒的多上好幾倍,肯定沒有好下場。他怕極了那種欲生欲死的感受,腦子瘋狂搜刮了一圈說辭,竟然急中生智找到了回答:“因為酒后吐真言,我想聽你的心里話,才……”“酒后吐真言?”楊有決神色更加嚴(yán)肅,“難道我沒說?不然你怎么會誤會我的心意?”“你說是說了,可是,沒說清楚。”錢塘目光閃躲著,“我以為那是對龍女說的。我怎么會想到你是喜、喜歡我……”“你以為我把你當(dāng)成別人?”楊有決臉色更加難看,兩根手指捅進(jìn)泥濘的女xue,懲罰似的屈起指節(jié)按壓內(nèi)壁,“因為我進(jìn)了這兒?”“啊、不、啊嗯——”錢塘酸軟的腰又被迫扭動起來,稍稍解癢的花腔叫囂著更多,但他卻不能讓楊有決知道,“啊唔、別弄、啊啊……”“錢塘,”楊有決的手指帶出去好些溫?zé)岬膟in液,再將它們悉數(shù)抹在后xue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