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做個好攻太難了、紅玫瑰看上了白月光!、見你時風(fēng)很甜、每天用生命搞笑、厲鬼巨佬都寵我、你對美食的力量一無所知、學(xué)霸和學(xué)霸的日常、在我成為傳說中的大佬之前、修仙女配撩反派日常/穿書女配修仙日常、王以君傾
印刻在他的腦中?,F(xiàn)在他看到釣釣腿上的傷疤,一方面惱怒于他的莽撞酒駕,另一方面又心疼不已。他蹲下身,伸出指尖輕輕觸碰那粉紅色的疤痕,感受那不同其他的粗糙手感。還好,還好現(xiàn)在的釣釣已經(jīng)改過自新了,若他繼續(xù)那樣渾下去,不知自己要cao多少心。葉帆僵硬的盯著徐盛堯那修長的手指在自己腿上那塊長長的傷疤上游走。曾經(jīng)的他不懂哥哥的苦心,只把他當作別有用心的仇人看待,后來看得多了、想得清楚了,才明白誰才是真正對他好的人。就連現(xiàn)在,哥哥雖然不說,但從他小心翼翼撫摸傷疤的力度,都能明白他有多痛心。礙于周圍還有其他人在,徐盛堯只摸了兩下便收回了手,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依舊坐在輪椅里的葉帆,沉聲問:“知道疼了嗎?”葉帆低聲道:“知道了?!?/br>“知道錯了嗎。”“知道了?!?/br>徐盛堯點點頭,收下了這個答案,緊接著又問一旁的護士:“你們醫(yī)院應(yīng)該有美容科室吧,他這個傷疤能給消掉嗎?”護士忙道:“有的有的,我讓人領(lǐng)兩位去?!?/br>她話音未落,葉帆就說:“這個傷疤不消,留著挺好,就當是個教訓(xùn)了?!?/br>徐盛堯搖搖頭:“教訓(xùn)是留在心里的,不是留在身上的。而且你夏天又愛游泳又愛沖浪,有了這個疤,去海邊時太引人注意了?!?/br>做哥哥的方方面面都替弟弟考慮到了,葉帆有時候不禁想,別人家的哥哥可有他的一半好?兩個人去美容科室咨詢又耽誤了一點時間,美容科的醫(yī)生說,建議葉帆先完成復(fù)健后,休息一段時間再來祛疤,現(xiàn)階段談那些為時過早。葉帆年紀小,自身恢復(fù)能力好,配合醫(yī)美手段,讓這條傷疤完全消失是沒有問題的。徐盛堯推著葉帆出了診室,保鏢墜在他們身后五米慢慢跟隨。他現(xiàn)在雖然拆了石膏,但腿還使不上力氣,出行依舊要靠輪椅,好在經(jīng)過幾次復(fù)健后便能正常走路,他若想跳舞、踢球都沒有任何問題。葉帆想到剛剛醫(yī)生夸他恢復(fù)能力強,不僅放松的感嘆了一句:“二十歲真好。”徐盛堯看著他毛茸茸的頭頂,在心中默默想:只要你不瞎折騰,多少歲都挺好。根據(jù)計劃,兩人離開診室后又去了后面的住院部。昨天上午,余知樂在這里接受了手術(shù),拆除了病變的gao丸并且重新裝入了一顆替代的人工假體。這種事情對于每個男人來說都是大事,徐盛堯不管于公于私都需要來探望一下。余秘書住的是單人病房,他們到時里面已經(jīng)有訪客在同他聊天了。病房的門沒關(guān)緊,遠遠的就能聽到里面泄出的一陣陣“歡聲笑語”。他們剛開始以為在里面探望的是余秘書的私交好友,因為余秘書在日常與他們的交往中從來都表現(xiàn)的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很少能見到他會用這么大聲音說話。但是透過門縫看進去,那個坐在余知樂身旁與他高聲談笑的,居然是許久未見的敖瀾仁。敖瀾仁穿著休閑西褲與V領(lǐng)針織衫,袖口挽到胳臂,正在努力的與蘋果皮作戰(zhàn)。他手上忙,嘴上也不閑著:“知樂,我剛剛想到一個詞形容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br>余知樂果然上鉤,問他:“什么詞?”“孤睪的戰(zhàn)士!”余知樂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摸起床頭的蘋果就要砸他,但是臉上不見動怒,更多的像玩鬧。敖瀾仁裝模作樣的躲,嘴里不住的討?zhàn)?,旁邊的女護工抿著嘴笑。余知樂數(shù)落他:“這兒還有小姑娘在呢,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都說三十而立……”敖瀾仁嬉皮笑臉的接話:“你放心。我每天早上都立!”敖瀾仁嘴巴里沒一句不帶顏色的,但這么笑笑鬧鬧的,居然也歪打正著的沖淡了余知樂在接受手術(shù)后對自身的自卑及對未來的恐懼,他昨天剛做完手術(shù),現(xiàn)在正是心理這關(guān)過不去的時候,一個人難免胡思亂想,有了敖瀾仁在旁反而好些。葉帆目瞪口呆的看著病房里兩人你來我往的斗嘴,若不是他早知道敖瀾仁換女友像換外套,否則真要以為敖瀾仁不愛大波浪,改吃禁欲系了。葉帆問徐盛堯:“……他們關(guān)系很好?”其實徐盛堯知道的并不比弟弟多,在此之前從未聽說過這兩個人有私交。不過這兩人性格互補,看著一個內(nèi)斂一個張揚,其實骨子里都很忠誠可靠,若這兩人能成為朋友,他樂見其成。他沒有回答弟弟的問題,而是默默伸手把門關(guān)上:“讓他們聊吧,咱們過一會兒再進去?!?/br>兩人在門口等了有一段時間,徐盛堯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再耽誤恐怕會影響之后的工作,便打算敲門進去。他正要敲門,恰在此時病房門開了,敖瀾仁一手拎著外套,一手玩著煙盒晃晃悠悠的往外走。見他倆來了,敖瀾仁笑嘻嘻的打了聲招呼:“誒,你們這是公務(wù)探望?我一會兒還有個局先走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去摸打火機,若不是想起這是在醫(yī)院,他估計在醫(yī)院走廊里就想點起煙。他這人煙癮太大,陪余知樂聊了這么久口干舌燥,手抖的差點連水果刀都拿不住,急需要一支煙醒醒神。徐盛堯從不抽煙也不愛應(yīng)酬,但他這個最好的朋友煙酒不離口,還總愛出入夜總會,緋聞不少每月都要上一次娛樂頭條。他勸他:“你少喝點,你那兩個jiejie現(xiàn)在對你什么態(tài)度還不明朗,你別喝太多誤了事,被人抓到把柄。”“我這次過年和她們談過了,她們以后不會管我。我只要把我手頭上的店看住了就行!”敖瀾仁擺擺手:“你放心,我今天不喝酒,明天早上我還要去新店,年底裝修完了我一直沒去看。”“新店?”葉帆聽了好奇,插嘴:“什么時候開業(yè)?”“計劃春節(jié)開業(yè)。我早給過你哥vip卡,你要想來什么時候都可以。”“vip幾折?”“vip沒折,這卡我只給你哥這樣的大老板,我跟服務(wù)生吩咐過,只要見到vip卡,就要加收百分之二十服務(wù)費。”葉帆從沒見過這么摳門到理直氣壯的老板,他氣極反笑:“好,我一定會去。不過敖老板最好少抽點煙,尤其是視察新店的時候,叼根煙上門不怕被人以為是黑社會尋仇?”敖瀾仁被擠兌的心塞,又不好跟比自己年紀小這么多的男孩吵架,只能苦著臉問自己的老友:“徐惜弟,你就不管管你弟弟這張嘴?”不管在家里如何教育釣釣要懂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