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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泄露是因為前一晚工人試火時沒有關(guān)閉閥門。這兩個都算得上‘意外’,并非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我想小少爺真的只是運氣好罷了?!?/br>明明證據(jù)已經(jīng)擺在了徐盛堯面前,可他仍然無法盡信。他熟悉釣釣的一切,他的小動作,他的壞脾氣。正是因為太熟悉了,他才會覺得釣釣的懂事來的非常莫名。剛開始他欣慰于葉帆“長大了”,后來又開始擔(dān)心葉帆的成長是蒙蔽他的假象,甚至不禁疑神疑鬼,懷疑有人把他的弟弟偷梁換柱。現(xiàn)在的一切都證明釣釣是原裝的,但徐盛堯心中仍然難減疑慮。他很難用語言來形容他的判斷,恐怕只有像他這樣關(guān)心釣釣的人,才能察覺出釣釣回國后身上充斥著的那股違和感吧。見徐盛堯沉默不語,余知樂知道自己是真的勸不動他了。思慮過多恐怕是總裁的職業(yè)病。想了想,余知樂勸:“如果您還是不放心的話,我勸您和他開誠布公的聊一聊,問問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說不定能解開您心中的疑惑?!?/br>※擇日不如撞日,徐盛堯決定當(dāng)晚回家和釣釣好好談一談。不管是因為什么讓他產(chǎn)生了這么大的變化,徐盛堯相信釣釣一定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復(fù)。他們是兄弟,是這世界上最親近的兩個人,他們之間不應(yīng)該有任何秘密。徐盛堯回家后,如往常一樣叫來管家詢問釣釣今日做了什么事。他最近事情多,不能一直盯著手機上的監(jiān)控攝影,每天回家后就只能靠傭人的匯報拼湊釣釣的生活。管家說:“上午的時候小少爺在復(fù)健室鍛煉了兩個小時,中午休息了一會兒,下午進了您的書房……”徐盛堯停住了正要拿起水杯的手:“他去我書房做了什么?”徐盛堯的書房是這座宅子中唯一不允許仆人進出的地方,每次打掃都是管家親自整理。然而葉帆也是這座宅子的主人,他要進去的話仆人不敢攔他,只能眼睜睜的看他大搖大擺的拄著拐杖走進書房。管家匯報:“他先翻了翻您書桌上的文件,但是很快就放下了。他還想開您電腦,但是您的電腦是指紋啟動,他見啟動不了就沒有再動。后來他從您的書架上拿了一本金融學(xué)的原文書,帶去花房看了。”如此肆意妄為、如此囂張驕傲,確實是釣釣會做出來的事情。但徐盛堯心中同時有另一個聲音說:可是釣釣不會動你的文件,也不會想要開啟工作電腦,他對公司對家業(yè)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屋里的那臺電腦唯一的用處就是用來打游戲。“他在花房看了一下午書?”“沒有,”一把年紀(jì)的管家說起這事笑得胡子直抖:“他看了十分鐘,然后就睡著了。”……天平又向“原裝貨”的方向傾斜了一點。第十六章徐盛堯起身去葉帆房里找他。他現(xiàn)在恢復(fù)的很好,雖然還不能脫離雙拐,但是肌rou力量已經(jīng)逐漸向車禍前靠攏,他現(xiàn)在找到一個鍛煉手臂力量的好方法,就是用受傷的右手拉住狗咬繩的一段,與狗狗玩起拔河戰(zhàn)。這只由葉帆領(lǐng)養(yǎng)的黑貴賓犬已經(jīng)有三月齡了,與最開始相比大了不少,現(xiàn)在正是需要磨牙的時候。別看它年紀(jì)不大,但是咬合力很強,車禍后的葉帆僅能和它戰(zhàn)個平手。徐盛堯到時,葉帆正在和狗玩拔河游戲,那本被他從書房里摸出來的金融原文書被他隨意扔在床上,看來并沒有被新主人重視。他倚在門前靜靜看了一會兒,他已經(jīng)許久沒見過葉帆露出這么暢快這么孩子氣的笑容了,隨著他的青春期的到來,葉帆把所有的溫暖都封存在了心中的冰塊當(dāng)中。這次車禍之后,葉帆重新變得柔軟可愛了起來,雖然偶爾還會鬧點少爺脾氣,但絕大多數(shù)時間還是非常聽話的。原本徐盛堯以為他是被人偷天換日、故意討好自己,但經(jīng)過兩次DNA檢測,足以證明面前的人確實是那個令他牽掛的男孩。那么,他是為什么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轉(zhuǎn)變,而且每次都能湊巧押對寶?光是一個人胡思亂想完全沒用,徐盛堯確實需要和葉帆談一談了。他見葉帆一直沒注意到自己,便主動敲響了房門。屋內(nèi)正在和狗狗玩鬧的葉帆被敲門聲驚到,手上一松,玩具就被狗狗叼跑。他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徐盛堯,頗為驚喜。“哥,你今天下班好早!”現(xiàn)在葉帆已經(jīng)能很順暢的把這聲哥叫出口,而且時不時就要掛在嘴上。徐盛堯點點頭:“我能進嗎?”在得到允許后,徐盛堯邁開長腿,走進了葉帆的臥室里。徐家兩兄弟的房間都在別墅的頂樓,徐盛堯的房間居于正中,葉帆的則在他旁邊。兩間房間大小相似,但是里面的布置卻截然不同。徐盛堯的房間除了用于休息外,還放著他的電腦、書桌和一些雜書,風(fēng)格冷硬干練,十幾年都沒變過樣子,而葉帆的房間從小到大變過多次。記憶中那個堆滿玩具的嬰兒房,不知不覺中染上了青春期的味道,墻上掛著性感女星的海報,窗邊釘著飛鏢盤,地上扔著吉他、輪滑鞋,床頭柜里還能找到啞鈴,衣櫥里的衣服都是露膝裝、透視衫……在葉帆被送出國后,他的房間一直保留原樣,徐盛堯每次想他時都會進來看看,仿佛弟弟還在這里生活似地。然而這次回國后,葉帆讓傭人把他的房間重新整理了一遍,那些原本堆滿他房間的零碎物品被一一收好搬進了地下室的倉庫里。現(xiàn)在葉帆的臥室非??帐帲挥须S處亂扔的衣服和桌旁的狗窩能夠證明這里確實有人在住。“你那些寶貝怎么都不要了?”徐盛堯環(huán)視一周,問道。葉帆一邊撓著狗的下巴,一邊隨口回答:“那都是我小時候喜歡的玩意,我現(xiàn)在年紀(jì)不小,再玩那些有什么意思?!?/br>這句老氣橫秋的話讓徐盛堯停下了打量的動作,那種難以忽視的違和感再一次涌上他的心頭。葉帆今年不過20歲,他幾個月前在禿鷹國見他時,他還染著一頭鮮艷的紅毛,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別上兩個黃卡子隨時可以充當(dāng)國旗,那樣的葉帆和成熟兩字完全對不上。再胡亂猜測下去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徐盛堯拖過一把椅子坐到葉帆對面,決定敞開心扉聊一聊。其實這場對話早在五年前就該開始,然而因為葉帆的逃避與叛逆他們一直不能坐下來好好談?wù)劇?/br>所幸現(xiàn)在為時不晚。可即使聰慧如徐盛堯,也不知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