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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還在實習期呢。”小胖子又問:“你多大?”葉帆說二十歲。小胖子點點頭,老氣橫秋的說:“怪不得,我看你這社會閱歷也就十二歲?!?/br>被稀里糊涂諷刺了的葉帆帶著一腦袋問號回了家中,一進門便向等在家中的徐盛堯訴苦。他本以為哥哥會向著他,哪想到徐盛堯聽后居然很同意小胖子的觀點。“釣釣,他說得對,你確實缺少了很多社會經(jīng)驗。你一直以來都是順風順水,圍在你身旁的人都捧著你、哄著你,若不是這樣,你也不會被那個什么星扇蠱惑?!毙焓蚶~帆坐在自己身邊,一點點給他講道理?!澳阒宦犘∨肿诱f他在流水線上織毛衣,就真的誤以為他是紡織工,其實他只是做了個比喻,暗指曾經(jīng)的工作枯燥乏味又需要考核硬性指標??赡氵B這種程度的‘話里有話’都聽不懂。若你以后接手一家公司,碰到的語言陷阱只會更多。”他現(xiàn)在無比慶幸之前同意葉帆混進娛樂圈。娛樂圈里個個都是人精,除了可以信任的朋友以外,大家說話向來是說三分留七分,說出口的三分都不一定是真。他不指望釣釣進去后學到他們的爾虞我詐、心計深沉,但至少能增加些社會經(jīng)驗,不會再白白被人當槍使。三日之后,葉帆的助理培訓課程結(jié)束,王立力非常貼心的給了他兩天假期,供他回家收拾行李,并且跟家人告別。王立力只知道這個新來的小助理非常戀家,哪能猜到他身邊藏了一尊大佛。徐盛堯讓傭人幫釣釣收拾好了行李,他恨不得讓釣釣把整個家搬過去,光是日常用藥就帶了十幾種,身上穿的衣服提前一套套搭配好塞到了箱子中。待一切確認完畢,他把葉帆叫到自己屋里,從床頭柜中掏出一只手表盒遞到了他手里。原來他擔心葉帆柜子里的那幾塊帶定位裝置的豪表太過顯眼,特意讓人改造了一塊一千來塊錢的休閑表,即使被人看到了也不會顯得突兀。葉帆不愿意收:“現(xiàn)在的年輕人有幾個戴表?大家都看手機了。而且劇組是封閉拍攝很安全,我身邊還有兩個保鏢在,不會出岔子的?!?/br>“怕就怕意外,手機電池續(xù)航能力太低,這塊表是太陽能充電,真遇到危機情況了,我第一時間就能掌握你的位置?!?/br>葉帆滿不在乎:“哥,你以為這是在寫?女主角在深山老林里遇到泥石流,多虧了她身上的定位裝置,男主角拋下一切工作開著直升機來接她?”徐盛堯完全不理他那個不好笑的玩笑,板著臉拉過葉帆的手,親手把那塊手表戴到了弟弟腕上,他仔細調(diào)整表帶長度,選擇了一個略微寬松的扣眼為他認真扣上。徐盛堯溫暖的指尖不經(jīng)意間擦過葉帆的肌膚,明明一觸即分,但熱度好像永遠留在了他的腕上。葉帆下意識的用另一只手握住了那塊腕表,皮質(zhì)表帶和金屬表盤的搭配簡單大方,非常符合他這個年齡人的氣質(zhì)。他盯著表看了一會兒,心想用這么一塊表換哥哥安心,真是個再劃算不過的買賣。徐盛堯見葉帆老實了,才開口回答葉帆剛剛那個問題?!斑@當然不是寫。但你如果真出了事,我確實會拋下所有工作趕過去的。”……離家前的最后一個晚上,葉帆換上睡衣,主動跑到徐盛堯房間要與他一同睡覺。說來奇怪,明明葉帆早幾年一直獨身在禿鷹國漂泊(不算保鏢廚師保姆狐朋狗友),可如今他卻不愿意和徐盛堯分開了。這種離別的不舍甚至蓋過了能在男神身旁工作的興奮,所以他今晚才厚著臉皮跑來和哥哥擠一張床,甚至拉著徐盛堯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徐盛堯只當他是興奮的等待第二天春游的小學生,耐著性子陪他聊天。等到時鐘走過十二點,他顧忌著葉帆明早還有飛機要趕,于是打斷了葉帆的話頭,強迫他鉆進被窩里閉眼睡覺。在睡前的最后一刻,葉帆指著床腳臥著的黑貴賓犬說:“現(xiàn)在‘撓撓’才幾個月大,我離開這么久,估計回來時它就要長成大狗,也不會認得我了?!?/br>徐盛堯剛想開口安慰他,葉帆的第二句話跟著到了。“哥,為了防止撓撓過段時間就記不得我了,我想隔幾天就和撓撓視頻見面一次,可以嗎?”說這話時,葉帆把整張嘴藏在了被子下面,只留一雙活潑而頑皮的眼睛在外面瞅著哥哥。徐盛堯心中軟成一捧棉花,伸手在弟弟毛茸茸的頭上撫摸了幾下,同時笑著點頭說“好”。他心中明白,以釣釣的個性,這已經(jīng)是他能說出口的最直白的一句思念了。第二十五章翌日早上五點半,徐盛堯在生物鐘的召喚下準時醒來。他還未清醒,就覺察出有個熱源緊緊貼在他身邊,對方細微的呼吸吹拂著他的胸口,讓他一時分不清是夢是醒。他睜開眼,毫不意外的看到釣釣鉆到了自己的被窩中:他的腦袋滑落在枕頭下面,四肢大張,睡得沒有一點形象可言。徐盛堯被他一直擠到了大床的邊緣,再差一點就要栽到地上去了。睡前蓋在釣釣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時團成一團落到了床尾,所以怕冷的他才滾到了哥哥的被窩里。看著釣釣睡得雙頰紅撲撲的模樣,心軟的徐盛堯恨不得放任他這么睡下去。可昨晚睡前,興奮的葉帆千叮嚀萬囑咐,說一定要五點半叫他起床趕飛機,這可是他第一份工作,若是連起床的毅力都沒有,他真是無顏見人了。想到這里,徐盛堯輕輕推了推葉帆的肩膀,輕聲喚他乳名:“釣釣,起床了?!?/br>然而嗜睡的葉帆只擺了擺手,想要揮退這只擾人清夢的蒼蠅。徐盛堯接連叫了葉帆好幾聲,可他最大的反應(yīng)不過是翻過身改為趴睡,甚至還扯過枕頭把腦袋埋在了下面,嘴里嘟囔:“再讓我睡五分鐘!”徐盛堯見他這副賴床的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他起身去浴室用熱水打濕一條毛巾,然后帶著這條溫暖柔軟的濕毛巾回到床邊,一邊拉起釣釣讓他靠在自己懷里,一邊用熱毛巾為他擦臉醒神。還帶著濕意的毛巾敷在葉帆臉上輕柔擦拭,很快喚醒了他的神智。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像五歲的孩子一樣賴在哥哥懷中,由徐盛堯親手為他擦臉時,頓時窘的耳朵都紅了。好在有毛巾的遮擋,他的這點窘迫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幾點了?”他推開徐盛堯的手。徐盛堯看了眼床頭的鬧鐘:“差五分六點了?!?/br>“哥你怎么這么晚才叫我?我要遲到了!”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