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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卻害怕的大腿根抖個不停。徐盛堯明白他的緊張,溫柔的討好著葉帆的身體,他一邊挑逗著他的敏感點(diǎn),一邊在潤滑液的幫助下,緩慢的探進(jìn)葉帆的身體。剛一進(jìn)去,那炙熱的甬道像是一張貪婪的小嘴一樣緊緊的包圍住了他,像是要把他的靈魂吞噬殆盡。汗水從徐盛堯額頭劃過,他深吸一口氣,贊嘆:“釣釣,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緊……”葉帆小心觀望著他的臉色,踟躕的說:“哥,可是你比我想象的細(xì)……”“……因為我現(xiàn)在用的是手指。”……當(dāng)他們二人終于在鮮花與藍(lán)天的包圍下合二為一,葉帆無法抑制的生理淚水伸著臉頰流了滿榻。那感覺又爽又疼,他很想讓那粗壯的硬家伙趕快離開他的身體,卻又渴求希望它能填滿它的空虛。從下午到晚上,從花房到泳池,從晚飯到夜宵。徐盛堯幾乎沒有放開過葉帆,他們站著躺著坐著,直到彼此耗盡了最后一分力氣,相擁著在大床上沉沉睡去。葉帆在即將睡著前,心里閃過最后一個念頭:他之前一直以為徐盛堯是個拿了駕照好幾年卻從沒開過車的“新手老司機(jī)”,沒想到他根本不是什么司機(jī),他是交警。這世上只有司機(jī)不敢開上的高速,沒有交警沒見過的飆車現(xiàn)場。第五十四章新婚燕爾,正是蜜里調(diào)油之際,若不是徐盛堯有著霸道總裁必備的“引以為豪的自制力”,恐怕就要沉迷在小妖精的被窩里了。可能是有之前“試運(yùn)行”期的鋪墊,所以葉帆沒怎么受罪,菊花疼了兩天,很快就適應(yīng)了一天啪一次,一次啪一晚的節(jié)奏。他食髓知味,偶爾早上醒的早了,還會主動翻到徐盛堯身上,用手?jǐn)]硬那根rou棍,小心的把那根大家伙吞到下面的小嘴里去。二十一歲的體力碰上三十六歲的耐力,兄弟倆的性生活十分合拍,偶爾對視一眼都是噼里啪啦的火花,就連家里的狗都不愿意和他們待在一起,生怕被他們兩人襯托成了單身狗。若不是顧忌家里人多口雜,葉帆吃飯都恨不得坐到徐盛堯的大腿上去。這天是休息日,徐盛堯讓人把早飯送到了臥室里。葉帆慵懶的在床上翻了個身,故意露出胸口紅潤的乳珠和布滿指印吻痕的大腿,想要在吃早餐前先吃點(diǎn)別的。徐盛堯不客氣的拍拍他的屁股,拎著他下了床,為他穿好衣服,把他帶到了小桌前,讓他老老實實吃飯,因為“今天還有別的安排”。“什么安排?”葉帆咬了一口香噴噴的煎蛋。他隱隱約約記起來昨天臨睡前徐盛堯有接過一個電話,掛下電話后說要葉帆和他一起去什么地方。但他昨晚太累了,只聽個大概就睡著了。徐盛堯往他的碗里夾了幾個小包子,斟酌了一下,說:“是葉阿姨叫我?guī)氵^去?!?/br>葉帆一聽,臉頓時耷拉下來,筷子一扔,連早飯都沒心思吃。“不去?!彼舶畎畹恼f。徐盛堯嘴里的葉阿姨就是葉帆的mama,那個在徐老總裁六十五歲時憑空出現(xiàn)的神秘女人。雖然徐老總裁和葉夫人并沒有正式結(jié)婚領(lǐng)證,但二人一直同居到他病逝,所有人都默認(rèn)葉夫人就是徐家的女主人。葉帆和他媽從小關(guān)系就不好,關(guān)系冷淡的和陌生人沒什么兩樣,葉夫人每天除了侍弄花草就是望天出神,小時候釣釣在她面前摔倒了,她只會由著他哭,不會伸手扶一下。所以小小的釣釣還不到五歲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他的親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會哄著他睡覺為他講故事的哥哥,一個是對他萬分疼寵會把世界上所有玩具送到他面前的爸爸。徐老總裁去世后,葉夫人自己找了個僻靜的小院搬了過去,除了衣服和花,她什么都沒帶走。包括釣釣。葉帆在被送出國前,逢年過節(jié)還會在徐盛堯的要求下去看看他媽,等他出國后,和葉夫人再沒有任何聯(lián)系。他不會向她報平安,她也不會問他在外面習(xí)慣不習(xí)慣。這次重生回國,他根本沒去看她一次。不過徐盛堯有向葉夫人簡單介紹過葉帆的動向,當(dāng)時懷疑葉帆被人“頂替”時,他還去向她要了一縷頭發(fā),不過她對此沒提過任何問題。葉帆不喜歡她,因為他的mama不像別人的mama那樣愛他。也因為她沒在徐老總裁的葬禮上流過一滴眼淚。所以一聽說葉夫人讓他過去,葉帆的好心情瞬間跑光光?!八袥]有說什么事?”徐盛堯搖頭:“沒有。平常她極少給我打電話,就算有事也是直接聯(lián)系知樂。她這次只說讓咱們過去,說要當(dāng)面宣布一件事情?!?/br>“故弄玄虛?!比~帆冷哼。從小他就覺得他mama“不食人間煙火”,好像什么人什么事都入不了她的眼。葉帆狠狠地叉起一塊培根送進(jìn)嘴里,一邊囫圇嚼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餐具抗議:“反正我不去!要去你去!”徐盛堯見他態(tài)度堅決,氣的整張臉都要變形了,無奈之下只能放棄說服他。他對葉夫人的過去略知一二,他能理解她為何對她唯一的兒子這么冷淡,但理解不代表他不心疼。在這件事情上,他還是更偏向無辜的釣釣的。只是那件舊事牽扯太多,徐盛堯說出來只會讓葉帆徒增煩惱,還會讓葉帆二十多年來篤信的一切完全顛覆。除非葉夫人親口說出來,否則徐盛堯不會捅破這個秘密,想必其他幾個世界的“自己”也是這么做的。“那好吧,我一會兒先去葉阿姨的住處看看,如果沒什么緊要的事情就算了,如果確實有重要的事情,我會告訴你的?!毙焓?qū)櫮绲恼f。可一個小時之后,徐盛堯收拾妥當(dāng)正要出發(fā)時,葉帆匆匆攔下了他的車子,黑著一張臉坐到了他身旁。“怎么忽然變了注意?”葉帆重重一錘,拳頭深陷柔軟的皮質(zhì)座椅當(dāng)中:“我翻了翻日歷,想起她要宣布什么事了。”徐盛堯疑惑的看向他。葉帆沒有意識到自己整個人都在不住的顫抖,聲音小的幾乎聽不清:“……她要出家。”※“樂樂,樂樂……樂樂……”早上六點(diǎn),好不容易忙里偷閑可以睡個懶覺的余知樂被手機(jī)鈴聲吵醒。手機(jī)上顯示的電話號碼是另一位公司的高層,他以為有什么要事,瞬間清醒??傻人勇牶?,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卻是早就被他拉黑的敖瀾仁。電話那頭聽起來亂糟糟的,有個聲音模模糊糊的嚷嚷:“敖少,您別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