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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一個改口:“大嫂這么饞著龐某,好歹要給個......咳,給個通房名分的?!?/br> 梅梅臉一黑,“我去,你倒不如拜我當個干娘,往后我就是將軍府的老夫人,把我供養(yǎng)起來!” 龐雄的臉猛地一抽,“……”想得出來! 梅梅把自己也說通了,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思路呢!說不定到時人家孝敬干娘,就把珠子呈上了。哎,降服一條舔狗絕非一蹴而就的工程啊。 她吸了口氣,決定暫且收兵。腦袋一耷,默默進入了假寐狀態(tài)。 到這世界以來一直像繃著的橡皮筋,精神高度緊張。這會兒在他背上一顛一顛,竟顛出了搖籃的感覺。漸漸的,睡意就上頭了。 眼前仿佛起了云霧,視線逐漸渙散。她感覺自己想好好睡一場。可心里的弦還繃著,生怕一旦松弛就會出事。 她就一下一下翻白眼兒支撐著,漸漸的,進入了一種半睡半醒的膠著狀態(tài)。好像聽到自己呼吸沉重了,人卻有著清醒的意識。兩眼迷蒙,霧里看花,關注著四周的世界。 出了西面村口后,就順利進入了哀琴山脈的中腹。 山勢逐漸崢嶸了。奇峰險壑,大開大合。仿佛走進了瑰奇的阿凡達世界。即便此時寒冬,山也是活的,美的。蒼松古柏的墨青裹著各類喬木的殘色,勾勒出一種冰冷仙境的詩意。 置身其中,會自然而然心生畏懼。身上拔涼拔涼的。 山風刮得很緊。霧氣如玉帶在山腰飄蕩著。 環(huán)境好像越來越野,越來越妖了。 梅梅一邊睡,一邊想:大概已入山五六里了。天,她這殘廢怎么還讓他一個受傷的人背著?應該識相地滾下來的。 可是,她沒法擺脫這種夢與醒的膠著狀態(tài),就老著臉由他背。 將軍問:“大嫂,巫師叫你梅娘子。莫非你姓梅么?” 她半死不活地打著盹兒,過了一會,才聽見自己發(fā)出類似櫻桃小丸子的奇怪調調:“我不會告訴你我叫梅梅的,誰讓你喊我大嫂的……” 他一愣,發(fā)出了一陣難得的大笑。 一群漆黑的山鳥受了驚嚇,撲簌簌振翅飛走了。群山像在模仿他,回應了同樣的大笑。一時間,悠悠蕩蕩,余聲裊裊,蕩了好久都不消失。 聽在耳中,莫名讓人心驚。 睡意迷蒙中,梅梅仿佛聽到夢囈呢喃的聲音:“......他來了,那個男人他來了......” “小寡婦也來了......” “不要臉的狗男女,這么快就勾搭上了。他們應該去浸豬籠子?!?/br> 梅梅心想,這音效旁白搞得既村氣又刺激,游戲劇情怕是要來了。上個地圖的劇情是由婆婆的詛咒開始的,這一回難道是浸豬籠子?別嚇人哦。 她掀開睡眼,直起身向四周看。小聲說:“將軍,氣氛詭異。不會有妖怪出沒吧?” 他也小聲提醒她:“......你正在和妖怪一起出沒。” 梅梅一囧,也是。她需要怕誰!立刻換個姿勢繼續(xù)打盹兒。 龐雄無聲一笑。 前方有個突起的尖嘴崖,下方似乎是個避風的地方。他想,不如去那兒歇個腳,打點山兔、野鳥填一填饑。正好他的傷溢血了,需要再作處理。 到了地方一看,崖下有個山洞。洞壁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相思洞。 梅梅掀開睡眼一瞅,洞口上方浮著一個藍色氣泡。熟悉的可愛女童聲說: 【將軍背著玩家走了十里山路,傷口終于又惡化了,趕緊帶他進洞療傷吧!】 【友情提醒:大雪即將到來,這是五十里內唯一的藏身之所哦。】 梅梅皺了皺鼻子,本能地感到抗拒。相思二字本身聽著美,擱在這地方卻透著某種邪性。進去肯定有個坑。 關于生命值,不管加了多少別當真。反正肯定要被清零的~ 這章過渡一下,下一章再走劇情了~ 最近的更新時間老是自我打臉。對不起追文的寶寶們。 沒法子。我每寫一小時就要休息很久,而且總喜歡反復改很多遍。能力越來越有限了。大家都讓這個破作者自生自滅地瞎搞吧。我爭取每天都有更,但時間可能會波動。 ☆、第 14 章 系統(tǒng)真是個靈光的烏鴉嘴。提示一出來,天色立馬暗了幾個度。 就像有個宇宙級的燈光師在調控,立竿見影有了變化。一時,山風肆虐,彤云滾滾。轉眼功夫便是風雪大作了。 梅梅:“......” 不是她陰謀論,這場雪簡直像候著她來的。 龐雄略微皺眉,若大雪封山了可不妙。搞不好又是一場甕中捉鱉。可眼下冒雪趕路也實非良策。他向洞中瞅一眼,見里頭干燥平整,便拔腿往里走。 梅梅連忙拍他,詭秘地說:“等一下,別進?!?/br> “為何?”他頓住,揚眉道,“……大嫂,你又想瞎指揮了?” 梅梅順著他的背慢慢滑到了地上,不高興地嘟囔道:“怎么,大嫂就不能指揮你呀,每次都要申請?每次都要被你諷刺諷刺?”她轉身,又嬌又烈地瞥了他一眼。 那眸子里的烈度是能叫一位英雄醉死的。誰還敢不讓她指揮? 他似笑非笑,讓步地嘆了口氣。佇立著不動,看她扶著石壁,探出腦袋向里張望。生怕驚動里頭的鬼似的。腦子好像又開始不正常了...... 梅梅的大眼像一對探照燈掃瞄著洞里:面積挺大的,有一個教室那么深。 門口迎光的洞壁旁,立著一尊形態(tài)飄逸的美人兒石像,神仙jiejie似的。下面石桌上散亂供著一些山榛子、野棗子。地上比較干凈。盡頭處,似乎還有岔道往一旁延伸。 這要是沒劇情,她就把姓名倒過來寫。何況那洞口還刻著那兩句話: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還不夠明顯么,撲面而來一股癡男怨女的氣息!進去肯定一頓大苦頭。 她回身瞧著他,一臉老謀深算地說,“不能進去。會倒大霉的?!?/br> 將軍交抱雙臂,挑眉問道,“大嫂何以見得?” 她如何說得清?干脆拋個意識流的說法給他,“我一看相思這兩個字,就覺得特別沖腦子?!彼櫫税櫛亲樱孟衤劦搅讼嗨嫉某粑?。 將軍眼皮一抽,就此謬論思考了一會。感覺她的腦子確實像被梗住了,為了一個稀奇古怪的理由要在外挨凍。 梅梅見他不語,“你覺得呢?” 他抬眸一笑說:“我當然一切聽大嫂的。不讓你指揮,你又要裝死怎么辦?敢問大嫂,既然不愿進洞去,我們如何避寒?” 梅梅四下瞅了瞅,他們站的地兒半高不低,頭頂有個尖嘴翹巖,兩側無遮擋物。往前五步是深淵,跌下去不得了。往左五步是相思洞,進去也不得了。 往右是西去的石道,轉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