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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項永久技能,六種高級道具,兩種高級術法。 拋開金手指不談,她本身武技也到了頂峰。隨便挑出哪樣手段,都能殺梅娘子一百次…… 她的死亡概率依然是99.99%! 梅梅沒有理睬系統(tǒng)。她光腳站在織毯上發(fā)呆。 忽然間,被某個靈感沖擊得天旋地轉(zhuǎn)。愛意,信仰,原來生命值是按這些東西計算的! 這一瞬,她腦子里電光火石想起了奶奶常在嘴邊念叨的話:“愛意,信仰,功德,恩義,智慧……這些都是你一生的好東西。你要永遠抓住這些好東西,千萬不能忘啊,梅梅。” 梅梅的心跳都灌進了腦子里。怦、怦、怦! 為何奶奶的話里藏著無盡的玄機?愛意,信仰,功德,恩義,智慧…… 不知怎的,梅梅覺得,似有一線神光照進了她。那么殊勝,又那么純粹,瞬間驅(qū)散了內(nèi)心的一切蕪雜。 這就是醍醐灌頂么? 她忽然對整件事有了清晰的思路: 現(xiàn)在,問題的癥結(jié)在于大將軍病了。假如他依然生龍活虎,誰敢在他跟前造次?她選妃,不就是為了救他么? 可是,難道救他就只有“選妃”這一條路? 梅梅堅信不止! 系統(tǒng)說,他是殺孽太重,果報纏身。命里該有此一劫。 既然都開始講因果了,她就可以按因果的規(guī)矩來:可以為他行善做功德??! 做一個無量無邊的大功德,全部回向于他一人!這一劫總能闖過去吧?這樣做,難道不比那cao蛋的“沖喜”更靠譜嗎? 至于這個功德,眼前就有一個曠世的大功德可以做:西蠻有那么多的奴隸——都是以前戰(zhàn)敗國的俘虜,起碼有千萬人。他們每日每夜活在地獄里,生不如死,受苦受難。 她若能號令三軍將他們一舉解放,那得是多大的好事? 假如將軍真是因殺孽果報得的病,拯救千萬人于水火的功德,難道不足以還報贖罪嗎? 梅梅想得渾身發(fā)了熱。她堅信比起跟紅蘿廝殺找死,這才是更光明的路子。 只要將軍能站起來,困局豈不容易多了? 現(xiàn)在三軍將士都信奉他,全國上下也一呼百應,難不成還廢不了一個奴隸制?就算沒法一下席卷全國,先搞定幾座城也行。那也是了不得的大功德! 梅梅擔心自己想得太簡單,又在腦中翻來覆去作可行性分析,終于把心一定,走到床邊推了推昏沉的男人?!皩④姡瑢④??” 龐雄撕開眼,奄奄一息望著她,輕輕“嗯”了一聲。 她撫摸他發(fā)燙的腦門子,附耳說:“假如我以你的名義號令軍隊,去把全國的奴隸都解放了。這事兒能干成么?” “嗯。”龐雄說。 那樣的話,就等于領導全國起義造反,直接釜底抽薪,掀翻蕭氏政權的根基。爺爺?shù)?,好極了。狗子都把腳踩他頭上了,他再忍還是男人么?就得這么干! 龐雄壓根兒沒想到這是在做功德。他用嘶啞殘碎的聲音說:“拿我虎符,三軍自會聽你號令。老子就是死也要攪他個底朝天?!?/br> 梅梅摸著他的臉,眼睛溫柔又水靈地望了他一會。“殺氣別這么重啦?!?/br> 她吸了口氣,虔誠地發(fā)了個大愿:“我們這樣做,是為解放一切受苦的奴隸眾生,不是為造反奪權。惟愿十方神佛憐憫,保佑此事得成,我愿以此功德回向于大將軍,保佑他平安渡劫,早日康復?!?/br> 龐雄聽呆了,失神地望住了她。此刻,他又有了那種牛羊般溫順的眼神。整顆心都在化,化得無限柔軟,幾乎沒了跳的力量。 實在想不出世上還能有誰會待他如此之好,謀盡一個天下卻只是為他一人!“梅梅......” 系統(tǒng)管理員聽到她的發(fā)愿,手里的茶杯徑直砸在了地上。十分神佛在上,這特娘的啥腦回路?說好選妃的,你好好選妃不就行了? 咋突然想到要去解放奴隸? 這可是十五級地圖的任務啊啊??! 會有無量功德產(chǎn)生,將會一下入賬10萬的生命值! 現(xiàn)在,她又虔誠地對十方神佛發(fā)了大愿,功德會翻很多倍。有望入賬50萬、甚至百萬生命值!! 系統(tǒng)管理員渾身冷汗,滿腦子“臥槽”! 要是真被她干成了,豈非能瞬間晉升到玩家中的第一? 該死的,怎么又要崩到老家了! 整個團隊熬了一夜重審的劇情又要崩盤了嗎?又要崩了嗎?! 臥槽,他說不清現(xiàn)在是興奮還是恐懼,根本不敢跑去找指揮了。 可是,如果真被她干成了,這事兒怎么捂得??? 系統(tǒng)“騰”地站起來,腳步有點踉蹌地奔了出去,驚恐地喊道:“指揮——” 明天作者休息一天,不更啦,后天晚上繼續(xù) ☆、第 39 章 龐雄拿出的虎符是青銅制的, 只有右半面。左面的一半是皇帝拿著的。 按通常規(guī)矩,左右兩面的老虎合一塊兒才能調(diào)兵。但是在西蠻, 皇帝拿的半塊等于沒有。 形同虛設。 龐雄把虎符擱在床邊, 沒有立即給她。他似乎有話要說,微闔雙眼凝思著。 梅梅并不毛躁地催他。有將軍撐腰, 她對“廢奴”的想法就篤定多了。起初擔心自己想得太簡單。畢竟,任何革命都伴隨痛苦和犧牲, 不是說干就能干的。 蓄奴, 在西蠻是深植于民族骨血的傳統(tǒng)。 打了勝仗后,光是占領那一國的土地還不夠;還得奴役他們的男人、霸占他們的女人, 這才是蠻族式的勝利。奴隸就是他們的戰(zhàn)利品。 對這“光榮”傳統(tǒng), 豈是說廢就能廢的?然而, 將軍眉也不皺就挺她了。想來是有可行性的。反正, 她就是覺得比“選妃”沖喜更合自己心意。 她能有這樣的思路,簡直就像得了神啟一樣。 龐雄蓄了一會力,輕聲道:“先不必管京中的奴隸, 這些不過是小頭。大部分都被遣去了幾處礦山開礦,還有部分在新城中興建工事,皆有重兵監(jiān)督把守著。只需派兵出城,分頭解除兵力, 給予他們自由, 即可成事。只是……” 他話音一頓,似乎為某個想法感到了為難。 梅梅喂了他一點水,“你不急著說, 先喘口氣吧?!?/br> 他意味深長地望著她,想到自己即將出口的話會如何影響她一生,又如何影響自己一生,他遲遲停在了這一刻,下不了決心。 此時的梅梅坐在他床邊,窗口透進來的暖色陽光披了她一身。 龐雄有點吃驚地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絨毛還未褪盡呢。若有若無一層淡粉的、絨絨的細毛在陽光下纖毫畢現(xiàn)。這樣的她仿佛春天里剛萌發(fā)的小生命,稚嫩得叫